&&&&根银器现在也插在温施特的胸口上,夙玉不屑地啐了他一口:“谁要当你这种人的血奴,别妄想了,变态!”
“啊,那这就麻烦了,你想当谁的血奴呢?告诉我,我去杀了他”温施特满脸可惜地看着那些从夙玉嘴角溢出来的血ye,尤其是淌在他白皙皮肤上那些和凸起的青筋交错起来,看起来真是……美味极了。
夜黑了,温施特泛红的双目里像是充斥着无尽的渴望,一个血族对鲜血最原始的渴望。
夙玉打了个寒颤,身体忍不住后退:“谁的血奴我也不想当!我只想杀了你!”
“杀了我?凭这把银器,还是这两把枪?”温施特嘴角带着邪笑一步一步向夙玉走过来,锥形银器被他从胸口拔了出来,冰凉的血ye溅了夙玉一脸。
夙玉被粘稠的血ye溅得睁不开眼,他的身后是墙,退无可退。
他双手不自觉的握紧,静谧的环境将皮鞋的咯吱声无限放大,他根本阻挡不了温施特前进的步伐,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他在一个强大的血族面前原来什么也不是。
“不必这么垂头丧气,成为我的血奴,你就是我的附属品,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当然,如果你表现好我会给你举行初拥仪式,你将不用任何抑制剂,正常地行走在血族的区域里”温施特自认为温柔的慰藉却是无意中激起了夙玉的怒意。
莱奥的母亲是一个上级血族,而父亲却只是一个平庸的血猎,他们相恋并且生下了莱奥,只是这样的相爱必定是没有结果的。
氏族里的长老在寒夜里派人将父亲杀死了,还有作为血族背叛者的母亲,最后是这一荒唐产物的莱恩。
所以也才会有夙玉的重生。
他现在的身体里有一半流着的是人类的血ye,一半是血族的血ye,而举行初拥仪式代表着同化,也就意味着他身体里属于父亲的血ye将不复存在。
“你休想!!!”
温施特丝毫没有想到已经被伤成这样的莱奥还会有这样的爆发力,下颚被重重地砸了一拳,他偏过头去,眼角闪过一丝寒光,莱奥捡起了离他最近的银器。
“啊啊啊啊啊!去死吧!”原本被竖着凿下去的伤口血rou外翻,泛着冷意的银器照着那伤口又狠狠划过。
温施特整洁的西装被划烂了,胸口处两道交汇的划痕十分显眼。
夙玉手里紧紧握着银器,几乎脱力地喘息着,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温施特,迫切地想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倒下去。
不过结果是注定令他失望的。
“我原以为你很聪明……可现在看来却不尽人意”温施特在夙玉的面前慢条斯理地将领带扯开,脱掉了碍事的西服,挽好袖口缓缓道,“不过,好在我对妄图脱离我掌控的人或东西一向有自己管教的方法”。
他话说完,胸口那外翻的血rou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夙玉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才形容自己现在的恐惧。
他不仅能在阳光下行走自如,而且还有着普通血族根本比不上的自愈力,不老不死,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怪物,不,不对,他本来就是怪物。
第65章 斯文老师和他的gui学生
夙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再次睁眼时就已经被困在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了,而这个房间里除了中央的一张大到容得下四五个人床, 还有一面落地镜, 其他什么也没有。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被换下来了, 现在只穿着一个绵薄的睡衣,一只手和一只脚上被铁索分别锁在床头的柱子上, 锁链很短, 只给自己留了一小段的活动范围,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暴露后没有被直接吸成干尸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
“感觉怎么样?”
房间的门被推开,夙玉花了几秒去适应外面强烈的光,温施特是穿着银灰色的燕尾服走进来的,应该是刚参加完什么聚会,呵, 人模狗样儿的。
“头还晕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温施特想伸手去替他测量体温, 不过忽然想起来自己根本感受不到体温,讪讪地把手放下了, “还在生气?”
“你究竟想干什么!”明明昨天还一副要杀了自己的样子,现在又这么温柔做给谁看!
温施特看着莱奥抗拒的样子, 蹙眉道:“昨天是个意外”。
“意外?”夙玉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是他意外地暴露了自己一颗禽兽的心吗?
血族对美味的血ye根本没有自控力, 这句话温施特在昨晚之前是一直不相信的, 他生来就没有对任何人的血ye有过渴望的感觉, 更不可能像昨晚那样疯了似的想占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猎人。
仅仅是闻到那一阵淡香就让他抛下了所有的绅士面孔,这听起来很糟糕,却也很新鲜,至少昨晚那种血ye喷张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是能让他兴奋不已。
“对不起,昨晚是我失控了,但你作为血猎也应该明白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温施特在夙玉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尽量温柔地跟夙玉道歉,尽管语气和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