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鸦恍惚中觉得这个梦有些太过真实,听着这人说话,被他搂在怀里,冰冷的躯体被接触到的另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上的热量感染着,连带着一颗心滚烫,从没有人跟他说过“你很好”“我喜欢你”他从小听到大的是“没人要的啊”“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嘲讽的人会说“听说他的父亲是天魔啊,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幸灾乐祸的人会说“也不知道他母亲是谁,怕是要气疯吧”
恶毒的人会说“怕不是自己与天魔通jian吧,这母亲真是个贱货,亏得天宫还收留了他,没把他赶出去”
“趁早死了算了,待在这里真是败坏了天宫的景色,看着这灰色的羽翼就让人倒胃口”
小时候他一个人躲在天宫角落,睡在树下冷的瑟瑟发抖的过着每一晚,天使的身体并不容易感冒生病,否则他早在无数的冷夜中受寒死去,等着天使们发现他的尸体,然后感叹一句终于死了,还麻烦他们收尸。
没有食物饿到不行的视乎也只敢在深夜大家熟睡后去下等天使的厨房觅食,还不敢吃太多被人发现。
从来都是默默承受着的他就这样度过了他前面的所有的岁月,想在想起来,几乎没有一件事是值得高兴的。
夏鸦觉得自己十几年委屈害怕的情绪铺面而来,不受控制的哽咽低泣起来,泪如断珠滚滚低落,男人看了有些头大,自己只是不想上床的时候跟个要强jian他似的,再加上实在看不过去他这幅嫌弃自己的样子,忍不住怼了几句,他真的认为是怼啊,才没有安慰,没想到夏鸦居然哭了出来,他自认为最讨厌看人哭泣,但是眼前人一声不吭,偶尔忍不住喉间发出的破碎的不成样的哽咽声,跟个丢了家的猫崽子好不容易找到家似的,只有一双蓝色的桃花眼大滴大滴地滚着泪望着他,眼里全是他,他的身影倒映在湛蓝色眼眸里,都能在水光间都能看见自己的一双红瞳,无奈了。
男人一把捂住夏鸦的嘴,说道“小可爱,别哭了,哭的我头都快大了,再哭,我就走了啊”心里还嘟囔一句‘怎么怪惹人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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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鸦一听这话,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喊道“不嗝不要,你别,嗝别走”急的都打嗝了,生怕眼前的人真的下一秒就消失。
男人掐了掐他的脸蛋说“还哭不哭了,嗯?”
夏鸦轻轻摇头,小声说“不哭了”迟疑了一下,别开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继续说“那嗝那你还还。。”后面几个字硬是拖不出来,不过是梦罢了,不过是个梦,他对自己说,放纵一回吧,沉溺在这个温暖的梦里,做什么都可以。
见他断断续续的,男人拧着眉问“还什么?”
咬咬牙,夏鸦鼓足勇气,转过头眸中含泪,一张脸透了,有些恼怒成羞望着男子问道“你还Cao我吗”然后闭上眼不看男人,如皓玉的牙紧紧咬着下唇,微微颤抖着显示主人的紧张。
草,又是一声暗骂,这小浪蹄又勾引人。
男人神色暗了暗,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到夏鸦胯下,摸上那紧闭着的花瓣,毫不留情的拨弄开,按住了还羞涩躲起来的Yin核上,摩擦了几下,带起情动。“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吧”男人说道。
夏鸦张开腿任由男人动作着,安心感受着带来的快感,很快,软下去的rou棒又重新站立起来,但是男人这次却当做没看见,专心照顾着手中的小豆子,拿捏揉搓着,外面的花瓣把他的手指包在其中,挡住了视线,不满的加入两根手指,撑开了花瓣,手指夹住那颗已经shi润的红豆,不停地夹着挤压着,让下面的花xue流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水ye,打shi了腿间和tun部。
“嗯啊啊唔嗯啊”夏鸦身子被Yin核刺激传来的快感,舒服的绷起脚尖,腹部肌rou紧绷,rou棒上的小口随着快感一张一合着,仿佛随时都能吐出白浊。“啊啊,不要”男人两个手指捏住了肿大的Yin核,毫不怜惜的加重力度的揉搓按压,让夏鸦难以承受,突然Yin核被男人用指甲轻轻一刮,尖锐的快感伴随着莫名的针刺感席卷全身,夏鸦小腹一阵痉挛“啊~”高声yIn叫着达到了第一波小高chao,花xue喷出一股水,打在男人的身上。
看着还在微微痉挛喘着气的夏鸦,男人将视线转到下方的花xue,盯着那xue口又突然看了眼自己下身,丈量了一下,“好小的xue,比那些个女人的小多了,现实中能吃的下吗”他已经在担心在梦外真实caoxue时,会不会插不进去了。
夏鸦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发现男人身上衣物还完整如初,穿着的一身华丽黑袍没有一丝凌乱,只有自己刚刚喷出的水打shi了一片的痕迹,相反之,自己身上赤裸的不着一物,下身shi的一塌糊涂,rou棒还高高立着,觉得自己yIn荡极了。
男人可不管夏鸦在想什么,用食指轻轻蹭着花xue,打着转,轻挠着,看着xue口微张,吐出露珠想要将手指含进去,他不动声色笑了笑,低下头吻住夏鸦的小嘴,用力将食指突破重重障碍全根插入,感受着紧窄的花xue紧紧箍着自己的手指,xue中的壁rou蠕动吸吮着,想将自己的手指带入更深的地方。
“唔嗯”夏鸦身子一僵,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