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巨大的爆炸声在隧道内响起,无数的碎石砸落,封死了身后的隧道口,也堵住了追兵和卸岭力士的逃生之路。红狐驾驶着军车扬长远去,在每道关卡畅行无阻。
“怎么,把忠于我的人都除掉。你们想吞了卸岭?”陈玉楼看了眼身后昏睡的陈皮和红狐腿上的狸子,心情一点不比前世在瓶山时好。
“我以为经过东北沦陷,你应该知道了游勇散盗和正规军的差别。”二月红借着副驾和主驾之间的空隙,灵巧地翻爬到了陈玉楼身旁,道:“他们本就是心甘情愿为你死的死士,你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慰藉。”
“是吗?”陈玉楼心中沉重,军队和卸岭的差别他自是知晓,心中甚至有了解散卸岭的念头,除非将卸岭转为正规军,否则覆灭是迟早的事情,而且即使转化为了正规军在这个时代风险也十分巨大。
“不过你还真行,居然自己能够逃出来。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二月红扬起唇,看陈玉楼的目光除了热切之外带了几分欣赏,他身手按上陈玉楼的膝盖,道:“你怎么做到的?从二楼跳下来。”
陈玉楼扫了二月红一眼,想起在实验室看到的资料,道:“不过是他们想研究我,将我与一个怪物关在一起,我同那怪物达成了一个协议罢了。”
“你还会和怪物交流呢?”二月红笑了笑,他的手继续往陈玉楼双腿内侧抚去,陈玉楼按住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还是在逃亡路上,不太好吧。”
二月红脸上神情未变,他已经等了两个多月,确实不在乎多等一时片刻。有这军车作为掩护,加之红狐的摄魂术,几人在深夜时便出了东北边境,行往了东北军败退的锦州。
锦州离东北虽近,但已经出了日军的封锁线,各路军阀的实力多少都在此地,自然也少不了张启山的。红狐驶车来到一幢守卫森严的宅院前,宅外守着许多穿着常服便衣的人,但从他们举手投足中不难看出这应该是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队。
二月红下车后,出示了信物,那队长向他行了一礼,便开了大门,将几人领了进去。二月红让红狐将陈皮安置好,他则和陈玉楼进了一所相对独立的院子。
那院子里砌了假山池塘,正中一间颇大的厅堂连通了几个房间,左右则是配室,也不知是九门的产业还是他们临时从当地绅豪处租来的。
进入卧室后,二月红打了热水来为陈玉楼擦洗,陈玉楼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并未阻拦。二月红满意于陈玉楼的顺从,陈玉楼同陈皮跑了两个月,他可是想好好罚一下陈玉楼的,不过见他如此倒是想看他路上表现,能否抵罪了。
“嗯”陈玉楼的脸上闪过几丝异色,在二月红用毛巾擦过他胸膛上,他的喉咙发出了轻微地呻yin,浅色的双蕊也如羞红了脸般,殷红而硬挺了起来。
“对了。”二月红伸手在他ru头上一弹,刺痛让陈玉楼皱起了眉,二月红将毛巾丢到一旁,道:“我听张启山说,你这里似乎变得格外敏感了。”
陈玉楼抓住了二月红贴在他胸膛上的手,冰凉的ru尖被炽烫的掌心包裹,几丝快感不断地刺激着陈玉楼,但陈玉楼清楚这具身体恐怕唯一能有些反应的就是这里了,不徐不疾地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反抗,又有没有得到日军什么消息吗?”
二月红双目微眯,他其实一直觉得陈玉楼认真严肃的样子很迷人,但那种迷人是想将他衣衫撕碎,让他在屈辱和羞涩间绷不住脸上认真的迷人。
“陈皮或许会告诉你一些,但我看到的,他永远不会知道。”陈玉楼看着二月红无名指上的戒指,他失忆之时甚至一度以为那是他和张启山的婚戒,现在看着不免讽刺,道:“两个多月了,你们从空间里换来的东西还够用吗?”
“你莫忘了,佛爷如今坐拥湘地,便是不用空间里的东西,目前也很难有人撼动他。”二月红并不为所动,低头咬住了陈玉楼的ru尖,听着陈玉楼再次涌现的呻yin,满意地勾起了唇,齿间微微用一咬一吸,陈玉楼原本僵硬的身体便软了下来。
陈玉楼深吸了两口气,脸上浮起了几丝chao红,道:“张启山一直盗宝想扩张军事实力,日本也一直在研究可帮他们扩张军事能力的东西。除了西洋人的科技外,还有一些超自然的力量。如果成功了,即使你们可以从空间里换东西,也很难对付。而且你们的处境呃,现在莫说日本,对上民国政府的招安,都头疼吧。”
二月红动作一顿,继而齿间猛地用力一咬,在陈玉楼ru头上印上一道深深的齿印,继而抬起头舔去他ru头上溢出的血珠,道:“你想和我们谈交易?”
“你可以那么想,你们把昆仑、红姑放了吧,我会解散卸岭。”陈玉楼对二月红在他胸膛前的啃咬视若无睹,只是平静地道:“我会开启戒指,让你们换你们想要的。并且告诉你们那支攻陷了东北的军队,在研究什么东西,那可不仅仅只是研究一个怪物。”
二月红抬起头,按上陈玉楼的肩膀,道:“你仅仅只是想换卸岭的平安?”
“还有,你们得给我一定程度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