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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都喝了酒,没人开车,干脆就近找酒店住下。这一觉睡得又沉又踏实,可耐不住公务繁多,清早就被办公电话吵醒。杜君棠接起来,眨巴眼睛醒神。江帆起得比他还早,清清爽爽的,显然洗漱过了,此时正伏在他下身做叫醒服务。江帆被电话声吓得一顿,在对上杜君棠迷蒙的视线时才埋下头接着继续,他动作尽量放轻,几乎听不到什么难堪的声音。杜君棠和人通着话,百无聊赖地挺腰顶了一下江帆shishi热热的小嘴,江帆忍不住“唔”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含着主人那根东西,惊慌地抬起眼。杜君棠还在说事儿,却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江帆委屈地飞了杜君棠一眼,却不敢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只得忍着杜君棠有一下没一下的作弄,直至电话挂断。江帆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舔吸着敏感的地方,叫人舒服得头皮发麻。杜君棠摸着他的肩颈,掌心的热度渡过去,越摸越爱不释手,难得发了点善心,按着小狗让他做了几个深喉就射了。
洗漱时俩人并肩,对着镜子,忽然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杜君棠唇角轻轻陷下去,笑意很浅,却十足温柔。江帆洗过,却跟着他又来了一遍卫生间,漱了两次口。江帆在一旁小声嘀咕:“太腥了。”杜君棠洗完脸,连脸上的水珠子都没擦,shi着手凑过去捏他的鼻尖,“学长挺无情啊。不是你追着主人喝牛nai的时候了?”
江帆被他这话噎住了,比理亏还难受,他觉得丢死人了,就无意识地咬起下嘴唇。
杜君棠的手钻进他衣服里,轻轻搔他的腰窝,“说话。”
江帆一副被逼急要跳墙的模样,把那两颗小虎牙亮出来,大着胆子叫他:“学弟!”他挺不忿的,可到底还是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凶狠都变腻歪了,“臭学弟”他想,得,二十多年的脏话体系算白练了,哼哼唧唧出一句这个。
杜君棠被这声叫得一愣,半晌回神,给听乐了,光着膀子往江帆身上压,堵到墙角里,把那只耍流氓的手伸进人家内裤里,才说:“刚叫什么呢小狗,再叫一声。”
江帆被拿捏住了,仰着脖子哼哼说:“不、不叫了”
“快点儿,我都被你叫硬了。”那只手还在作乱,江帆难得有了要逃的动作,谁知道杜君棠哪儿那么大的劲儿,兴奋极了,按着他像要把他钉墙上。
“杜君棠!”江帆察觉到那手指正戳弄着xue口,他扒着杜君棠的手臂,也不是撒火,那么软着声儿,就是求饶。
“叫这个也不好使,我就想听那一声。”杜君棠直接上手扒了江帆的裤子,中指慢慢往江帆后xue里推,把那小口破开,他用沙哑的烟嗓说脏话,胁迫道,“学长,叫不叫啊,不叫今天Cao死你。”
本就窄小的那处瞬间咬得更紧了,江帆示弱地将脑袋埋在杜君棠怀里,shishi地亲吻他,脖颈,喉结,软和得特别招人疼,他太紧张了,小声开口时连敬语都不用,“别,你快出来。我错了、错了”中指在肠壁内微微弯曲,抵住了某一点,擦过去,江帆站都站不住了,呜咽了一声,主动去吻杜君棠的唇角,黏黏糊糊道,“学弟,不要了,好不好”
杜君棠回吻他,舌尖勾着舌尖,不叫他说话,手指还在他身体里抽插。他任性得像个孩子,把薄荷味的呼吸喷在江帆的脸颊上,坏心眼地说:“不好。”
撵着日子,公司的事儿才终于算做完。杜君棠窝在客厅沙发里,拿着手柄打游戏,使唤江帆订两张去市的飞机票。
旧街道挂起红灯笼的日子,他们回了市。从机场出来时人特别多,杜君棠就拽着江帆的手。他问他叔叔阿姨呢,去看吗。江帆说都跑国外去了,去看得再订两张票。杜君棠捏了捏江帆的手,明知故问道,那你怎么还回来。江帆瞥了他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最后还是交底了,我跟他们出柜很多年了,说着急回来追爱。
杜君棠一听,愣了,“那现在追着了吧。”
江帆也捏了捏他的手,美滋滋的,“追着了。还给他们发过照片了。”
“哪张啊?”杜君棠不爱拍照,边走边一脸奇了怪了的表情,末了还挺紧张,“拍得帅吗?你都怎么说的啊?”
“偷拍的,就那样吧。”江帆回这话时挺谨慎,生怕杜君棠卸了他,“不过您年轻有为,我又说是同学,就知根知底吧,他们还挺满意的。”
杜君棠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似乎还在思考对策,江帆被他这模样逗坏了。
他们去了趟以前的公寓,那儿有了新租户,连房东都换了人。杜君棠联系上现任房东把房子买下了,等到现在这位租户的租期一到,这套房子就归他俩。其实这好几年过去,房子的软装都换过两三轮了,要说样子肯定已不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杜君棠难得死心眼,单纯觉得这儿装了两个小孩儿一起笨拙吃住过日子的记忆。他曾经忘了太多事,闹得现在什么都想拿在手心里才踏实。
市过年了。天儿特别冷,雪下得特别大,他们俩没打伞,戴着兜帽在雪地里走。雪积得太厚了,一脚下去能没过鞋面,走了半条街鞋子就shi了。除了大超市,街上铺面都关得差不多了,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