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食时,八人围成不大不小的一桌,斐流遥和妻封泫坐在主位上,其余六个妾则分坐三方。
封泫脸上的两个巴掌印,让六人都有些诧异,却也都不敢多说什么。
除了封泫,离斐流遥最近的就是吴满尘。这样安排并非是偏宠的意思,只因吴满尘话多爱闹,特别是和楚纭璧挨在一块儿时,一桌人都别想吃饭了。
楚纭璧爱逗他,吴满尘爱笑又兜不住嘴里的饭菜。
吴满尘夹了一夹凉拌的萝卜丝放进斐流遥的碗里,“爷,这个好吃!清热消火的。”
“嗯。”斐流遥也夹了菜给他,是他最喜欢的rou。
吴满尘笑得梨窝浅浅,“谢谢爷!”
其他六人则不像吴满尘那般盛情,都顾自吃着。洛芣和叶蔓洇两人则会时不时地偷瞟斐流遥的神情。
许是斐流遥面冷,冷不丁地给人夹菜时,反而给人以一种更深更浓的温情。
饭后,收拾了碗筷,留吴满尘一人在灶房里忙活了。洗碗这件事,七人也是轮流着来的。
一间盈着药香的屋子里,洛芣往封泫的脸上抹着药。
洛芣本身有微重的洁癖,研制出的药,也和别的大夫不同。他配出的药,不但功效好,还带有若有若无沁人心脾的清香。
药膏抹在脸上,夹着丝微微的冰凉,封泫舒服地闭着眼睛。
“大哥,爷为什么总是喜欢往人的脸上招呼?”
封泫想了想,“...可能幼时被人打得多了。”
“被打?爷?”
“嗯。斐流家族的家规很严,特别是对待嫡长子。犯了错在祠堂被脱光了杖责鞭笞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扇脸...对他而言,在他还未掌权时,家常便饭吧。”
封泫说着,像是陷入了回忆中,“在他还不能还手时,只能承受暴力,而当他能爆发的时候,也不知不觉地习惯了用暴力去镇压别人了。”
上好了药,洛芣将小瓷瓶递给封泫。垂着眼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知道,斐流遥和这个人的过去,他永远也插足不进去。
他虽也是从小就和斐流遥认识,却也仅仅只见过几面。他被斐流家的人送往各地,甚至异国他乡去学习最高端的医术。
他有学医的天赋,甚至痴迷。一直想站在医学界的最巅峰,满心地期待那个人能多看他几眼。
在他过去的记忆里,和斐流遥仅有的几面之缘,那个人的眼里心里,始终都只是封泫一个人的影子。
封泫离去,洛芣送了他一支驱蚊的香。非但驱蚊,还很助眠。
“这会儿我也没事,要不,我给他们也送过去。”
洛芣拿起一把捆好的香,递给了他,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捆绿色的香。
“这个是提神醒脑的,你们可以放藏书阁里用。也驱蚊。”
“好。那我走了。”
“嗯。”
洛芣看着封泫的背影,心高气傲如他,对这个人,也是又羡又妒的。
也许,在斐流遥最难挨的那段光Yin,是这个人陪他一起走过的。
封泫,在斐流遥的心里,永远都有一个特殊的位置。
...真好
夜阑人静月光残,月在空中如被人撕碎的一半残绢。
沐凌的卧房内,斐流遥坐在床沿边的正中央。沐凌点好香,是好闻的兰香。走到斐流遥的跟前,沉默着给他宽衣。脱了亵衣,沐凌曲下一条腿,而后双膝着地,跪在了斐流遥的面前。双手不缓不慢地褪下斐流遥的亵裤。
沐凌的脸色,没有卑微,也没有屈辱。俊逸而又冷硬深刻的五官,糅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禁欲气息。
斐流遥腿间的欲望尚未苏醒,沐凌抬头看了斐流遥一眼,只是眼神的略一交汇,沐凌就顺从地用嘴含住了斐流遥的分身。手也伸了过去,揉捏着分身下的那两颗囊袋,给予不常被人触碰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刺激。
根据他不同程度的喘息声,沐凌辨别着斐流遥的敏感点,尽最大的努力去让斐流遥觉得舒服。
他舔弄着分身的顶端,吮吸,用舌头绕着顶端画圈,如绘画般,临摹着,又细细地层层叠叠地涂抹。
舔弄少顷,舔弄就会伴随着清脆得刺耳的啪嗒水声。宛如海浪轻轻拍打在岸石边的声音,层层叠叠,不绝于耳。
斐流遥的阳物慢慢地变硬,在沐凌的口中胀大。沐凌想阻止口中的涎水流落,却因难以合口和喘息而只能任其从口中流出,又顺着勃起的分身一寸寸地缓缓滑落。
沐凌膝行退后了几步,手搭在斐流遥的两边膝盖上,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吞吐的动作。
窒息的感觉让沐凌禁欲的脸色很快染了一层薄薄的酡红,眼睛里也盈了一道粼粼的水光,细碎得令人心生怜惜。
斐流遥的阳物在沐凌的口中狠进浅出抽插着,那人的唇瓣被磨得发红,如美人出嫁时抿上的一口胭脂,红得妖冶,绽放到荼靡,芳华最美的时刻,诱人采撷.....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