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尚未亮,二月红便拉着陈玉楼起来要折返湖南。昨日二月红压着陈玉楼要了好几次,虽未玩太多花样,却仍旧是折腾到了大半夜。陈玉楼只觉得浅眠小憩了一会儿就被叫醒,而且睁开眼就看见二月红一脸兴奋愉悦的样子,也不知该说是他Jing力好还是体力好。
二月红足足想了陈玉楼两个多月,重新占有陈玉楼的时候,就像丢失的至宝重回了身边一般,而且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得以释放,自然Jing力和体力都双双得到了满足。却是苦了陈玉楼,昏昏沉沉地被叫醒,下床行走的时候,双腿都有些合不拢。
“你这般,回去可还受得了佛爷的宠爱?”二月红看着陈玉楼僵硬的走路姿势,不说像是个瘸子,但明显和平时走路姿势不同,不由笑了笑将他拉到身旁,蘸了些提神的Jing油抹在他太阳xue上,道:“若实在困的话,上了车你便倚着我继续睡。佛爷那边,总能叫他再忍几日,让你休息好。”
陈玉楼叹了口气,道:“我想晚几日回去,你可会答应?”
“晚几日?”二月红的动作一顿,看着镜中陈玉楼有些憔悴的侧颜,心中倒是升起几分疼宠和怜惜,道:“你若求我,答应你也不是不可。”
陈玉楼顿时默然,心中暗想罢了,无论是晚几日,终究还是要被他带回去,还不如早早了结了好。二月红见他不答,不由勾唇道:“你在我面前早就失了面子和里子,若是求我,至少你回去了可以安安稳稳的,张启山也不会过多追究这件事,不好么?”
陈玉楼闭上眼,靠在二月红肩上,道:“可我累了。”
二月红脸上笑意淡去,道:“随便你吧,反正不罚你,陈皮也得受苦。”
陈玉楼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待到二月红梳洗、整理完,几人便又上了一辆车,陈玉楼可以看见陈皮被几个持枪的人押在另一辆车上,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道:“你对陈皮那么疼爱,你真的舍得张启山重罚他么?”
二月红挑了挑眉,道:“你在关心他?”
“我只是想知道结果而已,你们要把他关起来,或是打断他手脚,甚至杀了他,我都觉得无所谓。”陈玉楼看了那辆车上的人片刻,道:“毕竟,他与我而言,与你们本质是一样的。”
“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啊。”二月红有些诧异地看了陈玉楼一眼,将他推到了车上,拉过车门,眼底的神色有些晦暗,道:“你便不怕我生气,再好好调教你一番?”
陈玉楼淡淡笑了笑,道:“你可以这样做,毕竟戒指和日本实验的机密,对你而言都不是必须的。但没必要,不是吗?像现在这样,我对你近乎事事顺从,不冷待你,也不激怒你,难道你还想我讨好你吗?那也太累,太假了。”
二月红睨了他脖子上的吻痕一眼,没有说话。这是他昨晚压着陈玉楼时啃咬的痕迹,他喜欢将他的印记烙印在陈玉楼身上,尤其是在看见张启山刺在他肋下的纹身时,他总觉得他也该加注些什么在陈玉楼身上。从前他试过,给陈玉楼穿戴ru环,但在Jing绝却被胡八一取下,如今陈玉楼被张启山下了压制情欲的蛊虫,却是没必要再给他戴上了,但如果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装饰的话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车已经开动,陈玉楼本是想倚着座椅睡觉,但二月红的眼神却有些让他发毛,道:“你别太过分。”
二月红勾了勾唇,道:“你要是能一直遵循你说的话,我自然不会过分。但如果哪天,你做不到了,或是再背叛我们,那可不仅仅是过分两个字了。”
“我知道,你不用一直提醒我。”陈玉楼侧过头,闭眼睡去。忽地感觉身体一倾,却是二月红将他拉入了怀中,陈玉楼并没有抗拒,这车开快了便有些颠簸,他tunxue还火辣辣地,极不舒服,tun部枕在二月红腿上至少舒适了几分。
二月红摸着陈玉楼的头,看着他的睡颜和变得平缓的呼吸,目光柔和了几分。他本也不是暴戾霸道的性格,只是对上陈玉楼的时候,心底那些压抑的东西就忍不住要释放出来他知道那样可称之为虐待的方式,是不对的。如果真的喜欢他,不应该那样,可二月红也清楚,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愿意暴露出他丑恶,也只有这个人可以忍受他的丑恶,所以他愿意用他所不齿的方式将他紧紧拽在身边。
二月红轻轻吻在他的眼上、眉上,看着东方升起的朝阳,道:“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天,你就不可能再摆脱我了。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了,只要太阳还会升起一天,我都要把你拽在身边,无论天堂地狱”
几天后,二月红带陈玉楼和陈皮回到了长沙。进入帅府的时候,陈皮就站在陈玉楼身旁,现在再看已经看不出陈玉楼衣裳外的情欲痕迹,不得不说二月红的面子功夫做得还算不错。虽然不见得他心里有多尊重张启山,但至少会给足张启山的面子,知晓张启山会因他提前享用了陈玉楼而介怀,那日之后便没有在Cao干过陈玉楼的后xue,只是想要的时候,路上让陈玉楼口交了两次。
二月红看陈玉楼时,目光比之从前又有了些许不同,在他看来,陈玉楼愿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