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九月,随着东北军歼敌数百却自损万人的消息传开,沈阳的局势变得了微妙起来。
卧龙湖下的荷花有了凋零之态,不知不觉间,陈玉楼同陈皮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月。陈皮懒散地倚在门边,接过陈皮递来的莲蓬,剥开雪白的莲子放入嘴中,道:“这是最后一批莲蓬了吧。”
“是啊,我们还要不要继续露在这里?”陈皮倚着陈玉楼坐下,指着院内的葡萄酒和水池,道:“看看这两个月我们做了什么,砌了水池,搭了葡萄架,还养了鱼。”陈皮抓住从他身前跑过的狸子,道:“让我看看你抓了什么。”
“叽。”狸子松开爪子紧抓的蝴蝶,蔚蓝的翅膀扑张,轻盈地飞向了远处,陈皮在狸子的头上点了点,道:“小心有毒啊。”
“现在走,还真有点不舍得。”陈玉楼起身摘下一串紫色的葡萄,道:“这里的葡萄架是我一根你一根亲手搭的,水池里石头也是我们自己砌的,走了还都便宜房东了。”
“那要不要买下来?等来年夏天,我们再回来。”陈皮看着院墙上以油彩画出的两人一狸,目光也少见的柔和了起来。
“看来是必须要走了啊。”陈玉楼喟叹一声,道:“想好了吗?要去哪儿?”
“内蒙的封锁已经解除,姓张的割了黑瞎子岛后也重新和苏联签了条约,我们还是去内蒙吧。”陈皮倚在陈玉楼腿上,陈玉楼将他拉起,道:“荷花快谢了,我们去玩最后一次。”
“嗯。”陈皮将狸子放开,同陈玉楼拿了一囊清酒,行至湖边解开了渡船。卧龙湖畔的荷花山庄里,虽然还有游人晚上,但随着渡船驶入花中深处,天边的夕阳坠下,渐渐地不再能看见人。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陈玉楼看着船边探出头的锦鲤,解开手中的酒囊,倾倒了些许酒水,有鱼儿惊走,却也有锦鲤长大了嘴贪婪地饮着陈玉楼倒下的酒水,陈玉楼抓起一把鱼食将手放入水中,卧龙湖的游人多,喂鱼的也多,这些锦鲤少有怕人的,纷纷靠拢来吸食陈玉楼掌中的鱼食。
陈皮含笑看着陈玉楼,那些花间词不过是房东留在屋里的本子,陈玉楼读后对不少词句倒是记得清楚。他虽看不进去那些词句,但每每听陈玉楼念起,便觉得十分美好,他扬起头吻上了陈玉楼的唇。
“哗哗”陈玉楼水中的手散开,紧抱住了陈皮的后背,他二人皆贪婪地吸卷着对方的唇舌,争相想要占领对方,将彼此的气息相融。二人的吻技,从初时的青涩到现在的娴熟热情,就好像二人之间的眷恋在不断升温。
船体传来轻微地晃动,陈玉楼翻过身,舔着红润的唇,慵懒而引诱般地看向身后的少年。陈皮呼吸变得剧烈起来,后背凹陷的脊窝,在被霞色映照下尤为显眼。宽度适中的双肩,紧窄的腰腹和丰满的tun,倚在船舷,就好似神话里幻化为人的人鱼。
“你的眼睛里面,全都是我。”陈玉楼解开衣衫领扣,明亮的眼睛带着暖暖的情谊。陈皮顺着他解开的衣衫,不断落下吻来,这是陈玉楼给他的温柔,他愿意溺死在里面。
“唔。”陈玉楼半眯起眼睛,敏感的双ru被陈皮含入嘴中,他虽没有再溢nai,但那两处却比从前要敏感了许多。陈皮知晓这两点是陈玉楼最喜欢被抚慰的地方,便反复的舔咬含弄,陈玉楼轻哼一声,拍在他头上,道:“快些进来,还想吸出nai不成?”
“哼。”陈皮掀开陈玉楼的衣摆,粗糙的手探入双tun间,按揉着细滑的tunrou。陈玉楼的身体是少有的美味,每次陈皮想起在七星鲁王宫外将陈玉楼吊起,如何一刀刀地破坏过这具身体,在苗寨和二月红的卧房又如何霸道的占有时,都会忍不住放柔了动作。余生很长,但是他想每一刻都尽可能地对他好
绚烂的晚霞映照着藕花深处的旖旎,轻微颤动地船,在陈皮进入陈玉楼的身体后摇得愈发剧烈,陈玉楼轻轻地哼出声。陈皮的动作猛烈而不粗暴,少年的性器不断在他微张的菊xue内进出,用以润滑的膏药,加入了催情的麝香,不断引地引诱着二人跌落云端深处。
“哒哒。”小船轻轻地打了个转,陈玉楼汗shi淋漓地翻过身,陈皮再次吻上了他的唇,感受着陈玉楼腿间仍旧沉睡的欲望,有些遗憾地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夜幕慢慢地取代了霞光,二人的小船沿着卧龙湖缓慢的滑动。清风随明月徐徐而来,尽欢之后,二人并未回屋,把酒对月,睡在了船上。
“砰!”地枪响,在后半夜里打破了所有的寂静,陈玉楼听见响动当先苏醒了过来,他推了推身旁的陈皮,道:“怎么会有枪声?”
“轰!”陈玉楼话音落下,便有极大的巨响在夜色中响彻,西北方向顿时起了冲天火光,二人的船此时尚有花叶遮掩,隐约可以看见桥上奔跑的人影和越来越响亮的脚步声。陈玉楼的眼睛在夜里看物分明,见状不由皱起眉,道:“是东北的军队,这是又要出征?”,
“不这好像是要逃跑”陈皮看了一阵后,发现这些队伍行得颇为凌乱,而且并非大军出征那般绵延不绝,不过数千人,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