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沈黎作为男ji被千斩花叶铭买下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事实证明,一开始沈黎他们把这个任务想象得太简单了。本以为扮成男ji就可以很快混入叶铭的身边,并由此混入黑社会的更深处,很快就能够拿到犯罪证据,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叶铭人称千斩花,经由他手摧残过的“花”可不止沈黎这一朵。而此人又十分谨慎,从不将娼ji带入自己家中。叶铭有好几处专门用来享乐的别墅,把娼ji和他的个人居所完全分开,让人抓不到一点把柄。
不仅如此比起单纯的性欲,叶铭更像是在享受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这一个月以来,叶铭从来没有真正插入过沈黎的身体,每当这个男人来到这里,就只是用各种各样的玩具变着花地折磨他,给他注射那种烈性的春药,看着他在性欲中痛苦地挣扎,最后再心满意足地离去。
沈黎赤裸地站在浴室中的落地镜面前,他的身体在这一个月中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痕,千斩花喜欢虐待他的宠物,但下手又非常Jing准,总是能将人折磨得剧痛不已,却没有生命威胁。
沈黎心里清楚,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一个月来,任务没有丝毫进展,而身体和心灵却快要撑不下去了。再过几个月,也许叶铭就会对他感到厌烦,那么一来,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不行。沈黎用力打在了墙壁上,手指的关节处生生的疼,但却比不上内心不停翻涌的绝望。
他付出了这么多,甘愿被男人玩弄身体,像母狗一样毫无尊严地浪叫,经历过这些的他早已经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假如任务失败,他就会
沈黎心里清楚,选他来叶铭身边当卧底,不是因为领导信任他,也不是因为上面认为他有能力,不过是因为他是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看似是将重要的卧底任务交给他一人去做,但其实正相反——假如任务成功,那么皆大欢喜,领导用人有方,沈黎也成为英雄;假如任务失败,那也不过是弃卒保帅,不会对警局和上面的人造成半点损失。
假如任务失败,沈黎将成为一枚弃子,他接下来的全部人生,也不过是赌局中输掉的一点筹码,不会有人在意。
这是一个将人逼入绝境的任务,沈黎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为此,他必须要尽快赢取叶铭的宠爱,从无数娼ji中脱颖而出,才有可能一点点接近叶铭的身边。
不惜一切代价。
落地镜旁的洗手池上,放着一把剃须刀。沈黎紧盯着那把小刀,不知想着什么,轻轻地将它拿了起来。
“过来,我的小母狗。”叶铭把门关上,随手将大衣挂在衣架上,“今天过得怎么样,小母狗?”
沈黎穿着一件女式的轻薄睡衣,双膝跪在地板上,朝叶铭缓缓爬过去。丝质的睡衣在他的锁骨处开口,几乎遮不住他Jing干的胸肌,胸口的肌rou纹路在丝绸的抚摸下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
“哦?”叶铭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着露出轻笑,“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沈黎的膝盖颤抖着,导致他向前爬行时十分缓慢。但他仍然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用脸颊轻轻蹭着叶铭的膝盖,“因为想要吃主人的大rou棒了。”
这个行为果然引起了叶铭的兴趣,叶铭“哦?”了一声,用脚尖抬起沈黎的下巴,“你这副样子,倒更是一只发情的母猫呢。来,叫两声来听听。”
沈黎仿佛难为情似的躲闪着叶铭的目光,喉咙里却发出了一声细软的猫叫,“喵”
“真好听。”叶铭微笑起来,伸手解开沈黎身上的睡袍,“我应该给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咪带上可爱的尾巴和耳朵才——”
叶铭的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他拉开沈黎的睡袍后惊讶地发现,沈黎的胸膛、大腿上,全是用小刀划出的血痕。血珠从伤口溢出,顺着身体纹路缓缓向下流着。
沈黎刚刚正是因为疼痛而双膝颤抖。
“这个,是怎么回事?”叶铭语气里的玩味消失了,双眸里的神情像鹰一样锐利。
沈黎紧张起来,虽然已经与这个男人相处了一个月,但他仍然摸不清他的性格和癖好。这一次也是他孤注一掷的打赌,要是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那就完蛋了。
“是因为”沈黎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道,“小母猫觉得自己好yIn荡,yIn荡的小母猫必须得受到惩罚才行”
“谁允许你自己惩罚自己了?”突然之间,叶铭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把掐住了沈黎的喉咙,将他猛地压倒在沙发上。
窒息感迅速袭来,沈黎强压住自己想要挣扎的欲望,任凭叶铭掐住他的喉咙,断断续续地道着歉:“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主人的命令”
然后,叶铭突然松开了手,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的沈黎坐起来不住地咳嗽着。叶铭笑了起来,伸出手在沈黎胸前的一道伤口上抹了一下,将指腹上沾染的血ye涂抹在了沈黎的嘴唇上。
“不,你是好孩子。我喜欢这样的你,不听命令的事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