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大公子找了个男媳妇这事在永安城不胫而走,没办法,谁让谢大公子为了这男媳妇连劫狱这样的事都干出来了呢,虽然谢家极力封锁消息,但总有好事者嚼舌根,众口悠悠,谢家就是想堵也堵不了。
不过当事人却并不在意城里的人如何说他们。对谢珩来说,能让楚明兮进他谢家的大门,区区劫狱和几句流言算得了什么。而向来离经叛道的楚明兮自然就更不会在意无关人等的闲言碎语。
谢家家主经了劫狱一事后,终于发觉自己这个儿子竟是个情种,虽然不甘心不乐意,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谢珩和楚明兮在谢家出双入对。
楚明兮对谢珩大抵是满意的,唯一让他觉得自己看走眼的是,谢珩看着翩翩公子,谦谨有度,在床上却如同野兽一般,尤其对他的胸部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每每一场欢爱下来,他的胸口遍布吻痕咬痕,青青紫紫,ru头处更是比寻常大了三圈不止,像是遭受了虐待,简直不能看。楚明兮觉得自己体力也够好的了,可每次从床上下来,腿都软得像是面条,站都站不起来。
这日谢珩从外面刚一回来就兴冲冲地去找了楚明兮。
“明兮快来,今日我我得了件好东西。”
楚明兮看他又兴奋又扭捏的样子,便知这“好东西”定是用在床上的。他向来不排斥这些在床上助兴的东西。相反,他很乐意借助道具获得更大的快感,他的人生信条便是及时行乐。
于是当下也来了兴趣。
“哦,什么好东西?”
谢珩到底没好意思大声说出来,只附到他耳边轻声耳语。
楚明兮听完后却不管不顾得大叫起来,“什么?这药膏能令男子产ru?这这这!”这简直匪夷所思!
谢珩脸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嘘!轻声一点,明兮。这是前朝宫里流出来的秘药据说效果好的不得了,抹上一次便可,若将一盒用尽,男子便彻底变为易于产ru的体质,以后不需要用药也能自行产ru。”
楚明兮“啧”了一声,知道这前朝皇帝好男色,宫里养了不少男妃,没想到竟连这种倒施逆行的秘药都有,更没想到谢家居然手眼通天到能从宫里拿到这秘药。
他突然想起一事,不自然道,“这药你是要给谁用?”
谢珩一愣,“自然是给你用。”
楚明兮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你你你!平日里你对老子的胸又啃又吸的也就算了,你居然想给老子用这种药?你疯了老子可还没疯!”
谢珩静静看着他上窜下跳,等他闹完了,才慢慢腾腾说道,“明兮,哪怕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吗?”
他亮晶晶的眼睛里慢慢浮上了一层水雾,被烛光一照,如同有碎星闪烁,楚明兮最看不得他这种眼神。那眼神让他想起他小时候养的一只大狗狗,那只大狗后来在他有一次进山遇到狼的时候,为了保护他死了。楚明兮毫不怀疑,必要时刻,谢珩也会像那只大狗狗一样豁出性命去保护他。
更何况,谢珩还会用那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说话。那个语气加上那种眼神,简直就是对付楚明兮的大杀器。
楚明兮犹豫了,随即恶狠狠道,“那好吧,老子豁出去了,不就是产ru吗?老子做就是了,给你这没断nai的孩子解解馋!”
在楚明兮看不见的地方,谢珩无声无息地拉起一边嘴角笑了一下。
他迫不及待地扑到楚明兮身上,解开了他的衣襟,很快将楚明兮剥得一丝不挂,推倒在床。
打开那盒药膏,床笫间立刻充盈了一股媚而不俗的淡香。
谢珩挖出一大坨软膏,抹上楚明兮两侧rurou。两粒ru头俏生生立着,泛着粉嫩的色泽,被软膏涂过后亮晶晶的。谢珩的手打着圈地按摩着楚明兮饱满的rurou,不时大力揉搓着,将那团rurou揉捏出各种形状,甚至在一把抓起的时候从指缝间溢出rou浪。
楚明兮虽然不说话,但其实每次被玩弄胸rou的时候心里都别扭极了,觉得自己像是个女人一般,但想到这是谢珩喜欢的,便也随他去了,反正自己也不是没有快感。
但这次快感似乎来的格外猛烈汹涌,不一会他便感受到胸部又热又胀又麻又痒,让他难受得呻yin出来。
谢珩安慰他道,“这都是正常现象,忍耐一下就好。”
楚明兮心里直想骂人,到底忍住了,只哼哼了句,“哼,好好伺候着,话这么多。”
药膏被吸收得很快,rurou上除了一层光泽外,再看不出就在片刻前还有厚厚的一层软膏敷在皮肤上,药效也来得迅猛,楚明兮感觉似乎有千万蚂蚁在皮肤底下细细噬咬一般痒极了,忍不住伸手去挠,被谢珩一把制住了。
“我知道很痒。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知怎么的,谢珩温和的声音就是有安抚人心的功效,楚明兮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胸口的痒便也不那么难熬。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胸口的麻痒渐渐消失,逐渐被一种满胀的感觉所代替。
谢珩面上一喜,“成了!”
楚明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