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长放弃了。
他的力量,他的思绪,他的确一切一切,都停了下来。
——反正现在他的生活,也就与“死”无异,那么,为什么不干脆放弃呢?
内心一隅的软弱正在呼唤着他,他最终叹息一声,同意了那卑微、怯懦的想法,就像他先前曾做的那样,放任自己沉没。
他被击沉了——全身上下都覆盖着Jingye、巨大的肛塞确保他小腹里的东西不会溢出去、双手被拷在身后、身上的鞭痕散发着甜美的疼痛——他以这种yIn乱又不堪的姿态被击沉了,彻彻底底。
过了很长时间,那个施加这些所有的人走了进来,他发现行方长已经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
“呵”他发出一声低笑,“我说过,你喜欢这样”
那个眼罩又一次回到了行方长的眼睛上。
他的主人将他从地上拉起,因为姿势的改变,肛塞更深入了,行方长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自己小腹里有什么东西在响。
“现在”身前传来了那人满是欣喜的声音,“你是我的了。”
行方长呜咽一下,颤抖着回答道:
“是的,主人”
于是,“行方长”消失了。
他辞了工作,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面前。
而在小方家里,则多了一个鸟笼。
那笼子上缀满花纹,用各式各样的小装饰Jing心妆点得美好无比;可这仍然改变不了它是个笼子的事实,它唯一的出入口时常都上着锁。
它就是行方长新的住处,他的主人铺了足够的软垫来让那里面变得十分舒适,但它不够高,大部分时间里,他只能跪坐在里头。,
事实上他也不被允许独自站立,必要的时候,他的主人会牵着他的狗链,让他爬行到要去的地方。
一开始,他并不习惯这样,然而一件事一旦做久了,不习惯也得变成习惯。
现在他几乎已经忘了直立行走的感觉,他每天早晚都被主人牵出笼子,这两个时间是他吃饭的时间。
而晚餐后,主人会拍拍他的屁股,行方长会会意,他抬起下身,yIn荡地摇晃着tun部:
“求主人享用我的身体”光是这些台词就让他的身体燥热,“请、请您Cao我”
然后他会得到他请求的。
无论如何,最后他都会得到他请求的,无论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无论是疼痛的还是Jing疲力竭的。
他的主人会让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Cao弄着他,那项圈仿佛使这个幻想变成了实质上的现实,他的主人甚至会拍着他的屁股,问他:“小狗,喜欢吗?”
那时行方长就只能呜咽着发出两声狗叫,作为他最好的回应。
现在,他的主人也拍着他的tun瓣,低声笑道:“选一个。”
他前摆着许多个安全套,他能听见主人把它们放在地上,一字排开,像这是什么抓周仪式。
而他看不见它们——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光了,他的眼罩很少会被摘下,只有当它需要换新时,他的主人才会如此大方。
行方长时常会觉得,他再也见不到光了,不可思议的,他并未感到任何遗憾。
他手脚并用地在地面爬行了一小段,在数个塑胶味道间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叼起其中一个。
身后又一次传来了低笑,那人说道:“选得好。”
行方长呜咽一声。
他先前已经被狠狠Cao过了一次,那些白浊此时此刻正在他翘起的屁股里。
因为姿势的缘故,它们顺着甬道一路向下滑去——他的主人让他不要把他的东西漏出身体,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想起惩罚时的疼痛,行方长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有些粗重,在他还能朦朦胧胧的想起来的那天里,他的双腿上后来满是鲜血。
那鲜血是鼠蹊部被三角木马磨破的皮与被散鞭打出的,他的主人用双氧水为他消毒,他疼得忍不住蜷起身体低声哭泣。
主人说:“这是代价。”
是的,代价。
行方长泪眼模糊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因为主人的话就是绝对,毕竟他在模模糊糊与支离破碎间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个声音,用布蒙住后刻意伪装出的声音。
——若是以往的行方长一定能注意到,即便在他已经知道对方身份后,他以本音说话的次数仍不多。
伪装对昔日的陌生人来说绝不仅仅是需要那么简单。
而现在的行方长不会去想这些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是具空壳、他副行尸走rou。
但这纯粹皮囊却能够感受到快感,例如现在正在他柔软后xue里抠挖的手指——那仅仅是一根手指,插入了方才被更大东西进入过的地方。
“哈啊!”饥渴的肠壁紧紧缠上了手指,“嗯!”
那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戳刺到了他的敏感点,它在早已被Jingyeshi润的后xue里毫不费力地挖掘着。
“嗯、嗯嗯——”行方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