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啊你还真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嗯?”陌生人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近乎无形地落进房间的黑暗里头,他的声音很轻,不会惊扰到床上的人。
行方长还在梦境中,他丝毫没有察觉到陌生人的到来,这样也好——不,应该说这样更好吧。
醒着的他时常会做出有趣的反应,可陌生人有时也喜欢摆弄睡着的他,无法动弹却有着诚实生理反应的模样也能够挑动他的情欲。
房间里很冷,陌生人绕到床的另一边,那里放着台暖风机,他颇有些不满地嘟囔着:“明明给你买了,为什么不用呢?”
——之前,刚入九的时候,他买了台暖风机寄到了行方长家,可这些时间里从未见行方长用过。
倒是他在夜晚造访时总会把它开启,这样赤裸的行方长就不会觉得冷。
“这么冷的天”陌生人注视着他裹着棉被的身体,“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行方长仍没有醒,但体似乎听见了话语般挣动着,陌生人知道那是醒来的征兆——当他对沉睡中的行方长说话时,他总是会如此。
陌生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试剂,让行方长再度昏迷这件事他已经做得驾轻就熟,床上的人不一会儿就又陷入了沉睡。
“还是一样不乖呢。”他喃喃道。
房间也渐渐暖和起来,原本厚厚的棉被被掀开,行方长似乎不满地轻哼一声,被陌生人彻底忽视。
“冬天的睡衣相当麻烦啊。”陌生人看着他这样说,手指已经从衣服的下端探进了里头,“你说下次要不要要求你不穿衣服睡觉呢?”
指尖碰触到了ru头,已经被调教得相干敏感的小东西在手指的拨弄下很快挺立,身下的人轻轻颤抖着,呼吸粗重起来。
“我看还是算了吧——在这种季节。”陌生人笑着,夹住ru头向上拉扯,衣服上能隐隐看到里头有什么东西在动,更显得色情,“不过到了夏天,我们试试,如何?”
不仅是让行方长赤身裸体呆在家里,还有让他穿上透明睡衣,他的脑袋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幻想,来年夏天,又或者来来年夏天,都可以将它们实践。
他探头吻上行方长,两人的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缠绵悱恻,吸溜出些许水声,被暖风机的声音掩盖。
探进胸口的那只手已经在把衣服向上推了,而陌生人的另一只手玩弄了一会儿耳垂,拉开了睡裤。
“呼嗯——”行方长在亲吻的间隙喘息,声音不大,若隐若现地却更显得诱人,陌生人轻笑了一声,把行方长的睡衣推到了胸口。
这下ru头就暴露在外了——尽管房间里已经开了暖气,但温度仍不及体温,ru尖微微地颤抖着。
陌生人将它含进嘴中,行方长“啊”了一声,声音中带出些许媚意,而陌生人的另外一只手已握住了他的欲望,用手指挑拨着那东西的顶端。
“嗯、嗯嗯”从行方长喉咙里发出几声低yin,身体在上下两重快感的夹击下轻轻颤抖,陌生人用舌尖压住ru头、把它压平,又狠狠吮吸着、拉伸着它,行方长的喘息变得更加剧烈,“哈啊”
睡梦中的行方长感觉到了熟悉的难受感,他下意识地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可睡梦中,那样的潜意识上浮不到表层。
陌生人的舌头在他ru晕周围打着转,每转一圈便在欲望上拨弄一下,上下两处敏感点被夹击让行方长不住地颤抖着,陌生人耐着性子没有去碰别的地方,他注视着近在眼前的脖颈泛着情欲的chao红,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不一会儿就在冬日里泛起一层薄汗。
“哈啊——哈啊——”行方长不住地发出呻yin,喉结在情欲中一上一下,陌生人手中的欲望再度胀大,他知道已经差不多是时候了。
吮吻着ru头的嘴退开了,但舌头还是在胸膛上留下一片晶亮,在灯光下闪烁着yIn靡的光芒。
手上则是突地加快了速度,行方长发出一声长yin,在他手中宣泄而出
“嗯——”
陌生人包裹住了那些欲ye。
而后他缓缓地收回手,将那些ye体抹上沾着他唾ye的ru头,喃喃自语道:“还不够敏感啊”
行方长在睡梦中听不到他的话语——若是能够,他现在一定已经惊恐地紧绷起了身体。
这就是昏迷状态的另一个好处了:陌生人可以说自己想说的任何事,不用担心行方长有什么抗拒。
他一笑,俯身吻了吻微张的双唇,舌头轻巧地在唇上划过,而手已经再度向下,就着Jingye探向后xue。
“啊”
陌生人没有用润滑剂,只有行方长自己的体ye帮助手指扩张他的身体,甬道像在欢迎来自自身的东西回归身体般蠕动,指尖碰触到了内里的柔软。
他用另一只手拨弄着方才没有被吮吸的ru头,指尖时不时掐入rou里,让行方长一阵颤抖。
“唔、别”无意识的抗议从喉咙里滚动而出,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手搭上了陌生人的手,然而这些都不能阻止陌生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