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还会扭腰,看样子是很喜欢啊。”
“我、想呜”
仿佛将脑海中最隐秘、龌龊、罪恶的部分一口气挖掘而出般。
“那么”一个东西贴在了行方长的后穴上,“自己做做看吧。”
既然如此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改变。
“呜”行方长吞了口口水。
“——”行方长什么都说不出来,在扭曲的念头中,他也只能把这句话当成真相。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
他甚至能想见自己身边的景象,他们已经掏出自己的欲望爱抚了起来,雄性的气息在四周扩散。
“我呜”
行方长知道那是什么。
可身后的人并不会就此放过他。
想被操到高潮。
行方长发出喘息,内壁感觉到了入侵的异物,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将它排出,但与体重带来的推进力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呜!”行方长呜咽着,不住地颤抖着,“像这样也会发情啊”——他听见了这样的言论,巨大耻辱感像座小山一样向他压来:
行方长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道,在一片嘲笑声中,喘息着。
“哈啊——”假阳具的顶端撑开穴口。
人们在说他“有够淫荡”,在说他“贱”,这些声音在他脑海中发出轰鸣,终于混杂成一团沉入黑暗、再也无法被听见。
什么也不会失去。
高潮前一刻,爱抚着阴茎的鞋子退开了。
“想要,嗯?”鞋子踩在尾椎,“想要高潮吗?”
鞋子又再度向前移去,皮鞋顶端分开了欲望根部的囊袋,整个鞋面贴着柱身轻轻摩擦。
他曾在中看到过那种东西,简单说来,那是个连着底座的假阳具,现在,它就被摆在他身后
“我、”他的确想。
“啊呜”
他崩溃了。
插入内里的假阳具并不是标准尺寸,而是比那大上一号的,整个肠道都被充填得满满当当,行方长剧烈地颤抖着,摆动着身体让它能更容易地侵犯自己。
想被摁在地上狠狠操弄,直操到后穴失去知觉、大脑失去理智、整个世界都被快感充斥。
“它进、咕呜进入、我的身体里了嗯啊”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些话顺应着某些期待而生,“嗯、好大啊”
——既然如此,承认就是了。
在这里,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一无所有也没有什么可失去。
是啊,为什么他这样、也会发情呢?
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接下来的举动,行方长僵着身体,觉得那些想象中的目光正不断鞭挞着他的身体,强迫着他、做出他们想要的举动。
行方长渐渐沉入了空无的黑暗中。
就算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
不需要怜惜,没必要留手,以最粗暴的方式进犯,把内里的一丝一里都彻底地蹂躏。
丝毫没有意识到思绪已经走偏的行方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鞋背踢了踢他的臀瓣,身后传来了戏谑嘲讽:“已经湿了。”
于是,遵从自己与他人的晦暗本能,他开始行动:双膝跪地,以手支地,开始一点点向后挪去,臀缝开始寻找被丢在地上的道具,缓慢地将它引导向后穴的入口。
四周的人在叫嚷着“快点”,现在所发生的事于他们而言只是场近在咫尺的淫靡演出,行方长自然不知道这点,但他的所有举动仍是为了取悦观众。
“啊、哈啊”行方长呻吟出声,他在混沌中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在线下的场合已经无关紧要,无论出声与否都仍会被当作正陷在欲望中的肉块,“我、呜啊我快嗯——咦?”
“我想、高潮——”反而,这是获得解脱的唯一途径,“呜、想被操”
后插进他双腿之间的脚向下移去,鞋尖一路从会阴移向了后穴,它一用力,顶端似乎要就这样突破穴口的障碍入侵体内。
“什——?!”
“——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高潮吗?”
他们紧盯着他的身体,他赤裸的、放肆的、淫荡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它泛着情欲的潮红、因快感而止不住颤抖、从深处发出诱惑的呻吟。
它并没有被放得多远——摆得过远的话就不符合这样做的初衷——穴口很快便感觉到了假阳具塑胶的顶端。
再没有什么比一次又一次被迫在高潮前停下更让人难受的了。
毕竟,这些都是牵引他上街的那人期望的在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只有他的掌控依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行方长的动作僵住了,声音在半空中戛然而止,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耳边传来一阵窃笑。
这些人的注视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意愿——事实上,在这样的场合下,他的想法无关紧要,他只是纯粹的道具,只是单纯地在那里、供认取笑玩弄。
承认吧。
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