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嗯嗯!”
喉头磨擦着那欲望,它越发地膨胀起来,食道传来近乎撕裂的胀痛。
有那么一会儿,少年甚至觉得他会被这样插出血来,可事实证明他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
他疼,却还没有疼到出血;他嘴里的腥味,完全来自于贯穿他口腔的欲望。
“真他妈是个小婊子。”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叫骂——真是奇怪,这些人强迫他做这样的事,却还要说他的不是。
少年委屈得想哭,这份酸楚却混杂在快感中变得不甚分明了起来。
那些快感野火燎原。
烧啊烧啊,将原本清晰的事物燃得不甚分明。
少年艰难地在火中扭动着身子,那姿态被男人们评价为淫乱;他痛苦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在男人们听来就是在发骚。
但更多时候,那些男人根本不关心少年做了些什么,没有加入这场性事的人靠在窗边聊着最近的治安,剩下的人发泄性地在他的身体里驰骋。
后头的男人先发泄了——他之前已经在少年口中享受过一番,自然很快地缴了货。
在射出来前,他抓住少年疯狂地抽插,直把少年撞得眼冒金星,他不由得大张了嘴,嘴里的欲望因而变得更加深入。
“咕嗯嗯啊啊!”
然后男人射了,精液和原先已经射在内里的精液混在一起,在他的肠道深处摇晃。
少年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下身正在条件反射地开合着,蠕动的肠肉将内里的浊液推出体外。
他隐约觉得自己的下身一定一塌糊涂,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小穴散发着情欲的糜烂,上头的些许白浊更是昭示了身体主人方才遭遇了些什么。
而从他双腿间隐隐窥见的欲望,毫无疑问地告知他人:他在这场侵犯中得到了乐趣
少年发出无声的哀鸣,嘴里的东西接着抽离了,按照方才顺序,那男人会是下一个侵犯他甬道的。
欲望的离开让少年呛咳出声,喉头一片麻刺,他不由得觉得自己或许不小心吞下了男人的毛发。
这种想法令他恶心,羞耻感已经不是这时他面临的最大敌人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与他为敌,他都无法从中分辨哪个才是最大的威胁。
少年无比害怕,他不断想蜷缩起自己,双脚却被男人拽住向后拖去。
“啊!”
——然后下身被贯穿。
比之前两根都要粗大的欲望钉入他体内。
少年的双腿无意识地抽搐着,在欲望进入的瞬间,神经紧紧地绷起。
“——”
然后高潮了。
这是他在这场性事中的第二次高潮。
被强奸而至的快感,在那快感中反复地高潮。
他苦闷得连声音也无法叫出,呼吸灼痛了气管,他张着嘴,却无法吸入任何空气。
——“好大!身体里头满是呀啊!”
男人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抓住少年的腰,自下而上地不断贯穿着他的身体。
臀肉每次都被压缩到最小,又在抽出时完全恢复原状,少年被撞得翻起了白眼,舌头为了获取更多空气而伸出了口腔。
少年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这副姿态在旁人看来有多么淫乱,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痛苦不堪。
他讨厌被这样玩弄讨厌、讨厌、讨厌、讨厌;他只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快感已经令他无力,那是访客以外的人带给他的快感,是纯粹陌生的人造成的愉悦,他既羞耻、又痛苦,在不甘不愿的快乐间无望地颤动。
身体深处那些名为内脏的肉块仿佛正在快感间崩解,它们如同他那妄想的安宁生活一样变得粉碎,少年随着男人的欲望不住起伏,被他抱在怀中发出小声的尖叫。
那欲望连同他内里原本已有的那些精液一起不断捣弄着,它们一起在他体内发出粘稠的声响,男人们笑着说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捣年糕,欲望就是那木锤——一锤一锤将快感砸入少年的身躯。
少年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无神地望向前方,隐约中又察觉到有欲望凑到了他面前。
“咕呜!”
少年没得选择,如果他不张嘴,男人们自会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张开。
他又一次被前后贯穿,只是这次换了个姿势:他坐在男人怀中,被他从下而上贯穿着,身前的男人站在床上,强迫他为其口交。
——他曾在这张床上和那访客水乳交融。
虽然对那访客一无所知,但少年知道与他性爱时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敞开了,完美地接纳了对方的欲望。
现在他在什么地方?
屋里的东西每天都在改变,那访客也应当是每天都来才对。
他会发现这里正在发生些什么吗?他会看到少年此时此刻的模样吗?
少年忽地因这个可能性而惶恐了起来,他猛地挺身想要桃李男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