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饭,韩彬蔚的时间空出大半,他有闲心在每天的兔子上做文章。开始是摆成亲吻状的两只大兔子,后来出现只被大兔子簇拥着的小兔子。安柳看着小小兔,揉揉肚子臊红了脸,他拎着最大那只兔子的耳朵把它提起来,低声说:“你哪有兔子那么可爱。”
与之增加的还有一张信笺,每天都是不同的情诗,今天是“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明日是“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韩彬蔚把着张薄薄的纸当做青鸟,恨不得将满腔情思倾注于上。
安柳把信笺收集好,放进之前没还给韩彬蔚的食盒里。他戳戳肚子里的宝宝,跟他说悄悄话:“过段时间我带你去看父亲,好不好?”
宝宝伸了个懒腰,安柳感到自己放在肚皮上的手被踢了一下,全当他答应了。
秦情答应他的角先生第二日便送来了,安柳看着那粗长的阳具,saobi瞬间shi得一塌糊涂。他夜间沐浴后把角先生插进去,没点安神香也得了一夜好梦。
随着日子渐长,安柳对角先生的依赖也越来越重,便是寻常日子里也含着那阳物不放。他发觉身子的异样,把脉后却又是正常脉象,找不到原因,只好继续用着假阳具。
“阿柳,我有件事要和你说。”秦情也是每日都来探望他。小嫂子之前太过纤细,如今被关暝喂得丰腴不少,尖细的下巴圆润一些,比之前还好看几分。秦情月份和他差不多,肚子却比他的大了一圈,听关暝说,里边可能有两个宝宝。
安柳被秦情严肃的表情也弄得正襟危坐起来,他直觉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与他今后息息相关:“你说。”
秦情摸了摸他的肚子,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对房事的欲望比以往还要强烈?”
“这”安柳脸红成熟透的樱桃,期期艾艾道,“好好像是有”
说起来羞耻,他总觉得那角先生已经不能满足他了。yIn水多得都都没法堵,清晨醒来被褥总是shi了大片。
秦情叹气:“也不知关暝他们怎么想的,关于双儿身体的常识竟然都没告诉你。”说完,他就把双儿孕期的反应全部对安柳讲了。
安柳听得懵懵懂懂,最后抱着肚子问:“所以,怀孕的双儿不能缺男人Jing水,对吗?”
“也不是不能,就是”秦情咬咬牙,“你如今才五个月都如此难受了,能想象后面的日子吗?”
说得也是安柳心中最后一道防线悄然撤下,他用余光觑见把枕头拱起来的纸兔和红木制的食盒,扯扯秦情衣袖,跟他咬耳朵。
夜间,关暝刚在秦情体内释放欲望,埋在saobi里研磨着准备再来一次,突然被娘子揽着脖子凑在耳边说了句话。
关暝姣好的眉头皱起,不确定地再问一边:“安柳原谅辛九了?”
“嗯~”秦情修长的腿圈着关暝腰身,被渐渐胀大的鸡巴磨得娇喘连连,“这也呜~不算坏事啊,以阿柳的性格不可能随便找个男人的啊~夫君~又大了——”
秦情抚摸孕肚含着鸡巴,舒爽得眼睛眯起来,像只发春的小母猫。关暝把他一条腿抬在肩上,俯身在shi软的rou道里抽插两下:“那为什么要我去说?”
“呜~大概是想给他吃颗定心丸,他们要在一起,你是最大的阻力”鸡巴连青筋的起勃都那么强劲有力,打在媚rou上不仅起不到抚慰的作用,还把秦情的yIn性挑露得半点不剩。
“哼,在小情儿嘴里,我怎么变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该罚。”韩彬蔚刮过花缝,把rou蒂从Yin唇中扯出,三指亵玩搓弄着,把那可怜的蒂尖儿从花生催成熟樱桃。
“啊~”秦情甜腻腻地叫出声,sao躯痉挛着chao喷,他一只手绕到身后撑开逼口,娇声道,“相公~官人~别管别人了,奴儿逼里痒得很,求相公用大鸡巴止止痒~”
关暝哪还能忍?把自己深深送入秦情体内,一边cao干一边调笑:“sao情儿。”
折兔子成了韩彬蔚每日最享受的时刻。本来还有些无法适应这么安逸的日子,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这样平淡的生活更幸福。
关暝的出现打破着一片祥和,他依在门框,脸色不大好看:“有事给你做,和安柳有关,过不过来?”
柳儿?!韩彬蔚扔下折到一半的兔子,站起来。为何关暝脸色难看至此,难得柳儿出什么事了?
不管是女子还是双儿,怀着身孕总是比平常危险,万一他跟在关暝身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面色苍白。连关暝什么时候停下脚步都不知道。
“别自己吓自己了。”关暝在他身边一脸嫌弃,“我不方便再过去,你自己进去吧。”
韩彬蔚定下心身,推开半掩的房门。烛光暖黄,暗香浮动,嫣红的纱帐罩着影影绰绰的人影。韩彬蔚心尖一颤,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安柳的意思。
他撩开轻纱,安柳只穿了件肚兜,细长的红绳绕过光裸的玉背,编了个Jing巧的蝴蝶结,两个浅浅的腰窝缀在绳结下,像对Jing巧的饮器。
韩彬蔚被惑得头晕目眩,他后悔自己现在才发现安柳这些诱人的地方。他先前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