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阳光已是足够耀眼,韩彬蔚皱着眉遮挡双眼,才让眼前舒服些许。
等灼热消去,他慢慢睁开眼,试着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臂。却被手臂上温热的触感震惊!
昨天爬上他床的双性人还睡在他身旁,柔软的ru房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动就能让美人发出甜美的呻yin。
美人吧咋着嘴,慢慢支起身体,睡眼惺忪地生了个懒腰。纤细的身躯舒展在韩彬蔚眼前,青紫的欢爱痕迹在犹比白雪的肌肤上尤为刺眼。
“唔夫君”美人还没彻底清醒,看见韩彬蔚自然而然地靠过去。
被那滑腻肌肤接触到的那瞬间,韩彬蔚像被蜜蜂蛰到般信手一甩。毫无防备的美人“嘭——”地一下撞到墙上,后背骤然的疼痛赶走了不愿离去的瞌睡虫,美人掉落到被褥上,捂着嘴不停咳嗽。
“你如愿以偿了,还不快走。”韩彬蔚没料到自己下手竟然这么重,短暂的震惊之后握紧被子下的拳头,冷着声音说。
昨夜韩彬蔚射进去的Jingye没被清理,呼吸间都能感觉到温热ye体从花xue流出的瘙痒。美人缩缩xue,没能阻止Jingye流出,胸口的闷痛还在继续,他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扑上韩彬蔚。
“你们中原人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跟你没做得一日也有半日了吧?怎么说也要延续五十日啊!”美人紧紧攀住韩彬蔚的胳膊,任他推甩也不松开。
韩彬蔚额头青筋暴起,他忍着心中沸腾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那你怎么不说中原人结成夫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出阁的女子和双儿绝不可能爬到陌生男人床上,更不会以情爱为名逼娶!”
美人当然知道,可他偷偷跑出家门,去哪变出父母跟韩家说亲,更何况十多年前发生那件事后,中原百姓就对异族颇有微词,怎么会让异族人入门。
“我不管!你要了我身子,就要对我负责!”美人咬牙,厚着脸皮对韩彬蔚撒泼,趁他还没暴起打人的时候从床上翻了下来,取下脚踝红绳缠绕的两个铃铛中的一个弹入韩彬蔚手中。
几个旋转间,美人已经穿戴整齐,他坐在窗沿,对韩彬蔚笑着说:“我叫安柳,那个铃铛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他狡黠地眨眨眼,坚定道:“我还会再来的!”
韩彬蔚用手上的铃铛向他掷去,安柳啪地关上窗户,铃铛被窗绡弹回,咕噜噜地滚到床边。
铃铛不像安柳身上其他饰品那样Jing细,只将表面磨得光滑锃亮,它的声音清脆悦耳,韩彬蔚恍惚间想起,昨晚自己在梦中听见的叮当声,似乎就是这铃铛发出的。
他坐在床上盯着铃铛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弯下腰,将它了捡起来。
安柳披着件黑斗篷,把满身银饰尽数遮掩,周围人见他怪异的打扮不禁多看两眼,但望见他Jing致的脸盘后,又把目光收了回去,改为偷偷瞧。
不过安柳现在可没空管别人怎么看,纵欲的后遗症就是他现在双腿酸软,花xue肿痛,Jingye还在不停从被cao到合不拢的xue里涌出,弄得安柳亵裤shi了一片。他不禁懊悔地想:他应该再不要脸些,怎么说也该洗个澡再出来啊。
他摸摸钱袋里所剩无几的银两,叹气,饭都不知道还能吃几天,就别浪费钱了。
“城郊有点条小溪,就去那洗洗身子吧”安柳喃喃自语,加快脚程,向城外赶去。
城郊有茂林修竹,参天古木枝干虬结,高耸入云;一条清溪蜿蜒向远方,流水潺潺,映带左右。
溪边鹅卵石密布,穿着鞋踩上,也能感到足底阵阵闷痛。安柳褪去鞋袜,赤足踏入冰凉的溪水中。
“嘶——真凉”安柳弯腰,将指尖浸入水中。初春的溪水依旧寒冷刺骨,也就安柳对自己的身体万般自信,才敢过来清洗身体。
等指尖适应凉水,他犹豫着岔开腿蹲下,用手抚上下体。
温热的Yin户骤然被冰棱般的手指触碰,颤抖着收缩xue口,射在深处的Jingye被蠕动着的媚rou层层递出,滴落在清溪里,被水流稀释、带走。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就好像他在荒郊野岭方便一样,偏生昨日射入的浓Jing还源源不断地从花道里流出,夹紧xue口都没法阻止ye体滴落。
“好多怎么这么多”安柳捂着脸,低头就能看见白色的浊ye把他腿间和溪水连在一起。
“呃”他受不了似的把手指塞进身体,粗暴地在雌xue内抠挖,指头弯曲,把shi腻的Jingye剐蹭而出。
他挖了好一会,连冻到快僵硬的手指都被雌xue捂暖了,还是感觉胞宫里鼓胀胀的,有满满的Jing水蕴藏在内。
弄不出来的安柳想着,一丝窃喜浮上心头。他难以抑制地回忆,昨日那个疯狂的夜晚,他和韩彬蔚最后都忘乎所以。
他趴伏在鹅黄的丝衾上,身后覆盖着火热强健的男体,男人胯下粗壮的硬挺强势地锲进他的身体,那么大、那么深破开他的宫口,碾压里面的腔rou。
暖黄烛光下,安柳偏头,隔着牙白的纱帐看见对面铜镜中交叠的身躯。丝绸已被他攥到变形,后背汗津津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