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肌肤是凉的。莱特抱紧塞洛玛,脸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感到沁凉而舒畅。他喟叹道:“害怕吗?”
手掌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骑士,被剥光了摁在地上,像只被砍断利爪拔出牙齿的野兽。塞洛玛紧紧闭着眼,努力不让莱特发觉他绝望的神情,维持他身为裁决骑士最后的体面。但生理反应不受控制,骑士瑟瑟发抖,因为过度紧张,翅膀上的绒毛炸起。
倒让莱特有点于心不忍。
于是命令他:“把翅膀收进去。”
骑士怨愤地瞪他一眼,乖顺地将翅膀收回。失去了所有遮掩物,落日的余晖完完全全照耀着他,将白皙的肌肤晕染成甜蜜的暖棕色。赤身裸体的骑士,躺在盛满光芒的石板上,他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膛像一大块蛋糕,轮廓线条在腰部缩紧,令人疑惑这一段细腰是否取自花jing或者蛇,腹肌光洁紧致,连肚脐都显得性感。紧绷的肌rou覆盖在他大腿上,任何一点轻微的抚摸都会使它们颤动,他的小腿细长,足弓优美,凸显的骨骼宛如nai油上点缀的草莓。
莱特满意地欣赏骑士美丽的躯体,想到骑士每天便是敞开这样的身体祈祷,日日夜夜,脱下所有衣物,虔诚地跪地,期盼有朝一日能奉上自己,便感到一阵燥热。他凝视着瑟缩的骑士,思考是否要告诉他他即将实现毕生所愿。
不明真相的骑士在莱特的眼神下痛苦万分,仿佛被火舌舔舐,甚至渗出汗水。
莱特呼出口气,柔声问他:“最后一次机会——抬头看着我,”他命令塞洛玛,“说,‘请允许我服侍您。’”
话音刚落,骑士暴起,被无形力量束缚的双腿挣脱开来,一脚踹上莱特的腰腹。莱特硬生生受了他这一击。
圣殿骑士的身躯经过千锤百炼,通常情况,这一脚能让一个雄性原地去世。
但莱特只是收回了微笑。他看起来毫发无伤,自然而匀速地呼吸着,连一点迟滞也无。骑士感到了更深的、难以名状的恐惧。
莱特冷冷地注视着骑士,问他:“这就是你的答案?”
从骑士的视角看,这个雄性的眼睛是残忍而麻木的。
他仰视莱特,凄厉地大笑道:“我绝不会服侍一个杂种!我宁可你强jian我。”
莱特决定满足他。
日暮很快结束,黑夜来临的时候,莱特将塞洛玛换个姿势。
就着骑士的泪水和chao红的脸,莱特能再干几百回,但他更想看看他的屁股。骑士嘴上说得好听,身体却非常听话,莱特懒得调情,直接掰开他的大腿强行把Yinjing撞进后xue,但xue口shi润而放松,稍稍用力一挤就进去了。
塞洛玛抽泣着尖叫,又痛又爽,指尖在地上抠出凹槽。
内里热而紧,层层叠叠地包裹着莱特,抽出来时Yinjing上已经全是塞洛玛的体ye。
莱特握住塞洛玛的膝盖,把他的大腿往下压,跪坐在地上Cao骑士。出乎莱特意料的是,骑士对痛觉非常敏感,撞得重一点就会忍不住叫一声,像是个戳一下就出声的玩具,嗓音沙哑带着哭腔。莱特了然,提高速度,塞洛玛果然被Cao得一声高过一声,双腿被撞得在半空中摇晃,脚趾蜷缩着,声音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媚婉转。银发shi漉漉地搭在脸上,同色的睫毛盖在眼睛下面,显出情色意味的无力和颓唐。
塞洛玛抱紧自己的腿,手指陷进皮肤里,甚至掐出青紫色淤痕。莱特转而握住他的腰,将骑士往胯上按,Yinjing进得更深,抽出时翻出艳红的xuerou。塞洛玛整个屁股悬空,只靠腰背受力,承受着莱特的jianyIn。
“你被杂种干得很爽呀,”莱特笑话他,“看你的脸,情chao的雌性都不如你yIn荡。”
塞洛玛屈辱地咬牙,一边呻yin一边反驳:“用力啊杂种呼你技术太差了。”
哇偶。莱特心想,骑士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多亲昵。
莱特把塞洛玛翻个身,让他趴在地上,自己俯身贴紧他,Yinjing在他屁股间隐秘的洞xue里进出。塞洛玛将脸埋在手臂里,发出shi乎乎的闷哼。两瓣tunrou挺翘圆润,在莱特的撞击下不断抖动,rou浪混杂着拍击声,视觉和听觉的双重享受让莱特得意忘形。
他一手按住塞洛玛的肩膀,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抬头。”
塞洛玛被迫抬起头,神情恍惚。黑夜对他来说和白昼没有区别,天空纯净,云在冷雾中穿行,他看见林海依旧平静,飞鸟在枝丫间跳动,灯火环绕的宫殿安详圣洁,湖泊中倒影着火光,被风吹动时光与宫墙的倒影都摇摆起来。
“我的骑士啊,你还没发现吗,”莱特在他耳边轻笑,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天真又愉快的恶意,“戒律的践行者,圣殿的守护者,你已经渎神。”
圣殿。圣殿。
圣殿保护法。
里维拉。
裁决骑士。
戒律。
塞洛玛迟钝的大脑突然被涌来的词语填满。他一时间有些迷惑。
莱特的低诉还在继续,在他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