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先恨透了周喜午这药草,没了力气,任人摆布,现在更是让个无法无天的贱民有机可趁——棠静这是,要与周喜午一同进去?!
虽然经历过厉儿,但他真是没有尝试过两个人,同时自从药效上来以后,淮先头一回瞪起双眼,紧盯着面上带笑的棠静,怒火映在眼底:“滚出去!”
可棠静看他这模样,反倒更快活了。扳过淮先垂着的双腿,棠静不顾周喜午还在他里面,便将人拉到自己身前,仿佛打算直接进去。
“棠队长这,这真是毫无顾忌!”没等淮先开口,周喜午先忍不住,痛斥道;他的分身还夹在淮先身体里,如今被棠静的动作拉扯成痛苦的角度,棠静却不管他,像当他不存在似的,只想着自己进去。
“你算什么东西我只管,娄丁大人够不够舒服”棠静不理会他,希望别再有人与他分享淮先才好,垫起那双腿,找个角度便要将rou棒埋进去。
眼看着自己就要节节败退,周喜午慌忙挡他:“你等等!等我们,我们把师傅托起来”
能进能退,周喜午可不想为了这么一个野蛮不知礼的家伙,而将淮先让给别人——还不如试试,两个人也不是不行,他从前又不是没考虑过这么对付淮先。
只是没料到是跟棠静一起罢了。
棠静虽然跟人一起与女人玩过,但他对男人身体的了解,还都来自淮先。手指上觉得差不多,便要尝试,被周喜午制止,便是冒犯。
“你这人真不济,这点事,都做不好?”撇开周喜午的手,棠静按着淮先的大腿,用膝盖顶住那屁股,硬是将人架到自己腿上。
这可难为周喜午了,分身追着淮先的屁股跑,偏不让棠静占了先机。
“你等下,这不对!”看看这人没有头绪,只想赶着进去,连周喜午都上了火气,出手在淮先身前身后一阵挥舞,要逼着棠静停下。可棠静前面已经占了先机,力气又比他大,前端戳捣着撞了周喜午露在外面的分身几次,像利剑似的,很快便要在淮先身后凿开新的通路
委屈一下,周喜午跟自己说这只是一时的。他不硬抗着,那边棠静便觉得毫无阻碍,胡乱掰着xue口,赶紧冲进去。
“唔呃啊,你你们”淮先憋了好久没出声,被这一下撞得不轻,耸着肩膀抽着双腿,差点用脑门顶上棠静那张英俊无赖的脸,“放我下来!”
“棠静!你别乱动!你看看师傅他”周喜午一听淮先的声音就怒视着不顾一切的棠静,眼前是已经光裸红透的背脊,肌rou纠结鼓动,淮先在痛,“慢慢别乱挤你停,停!伤着师傅了!”
棠静深埋进去,感受到与过去不同的紧窒与温度,不知是淮先被药折腾的,还是真的,情动不已:“娄丁大人能耐可大了,他肯定受得住对不对?”说着,似乎是确定淮先的身体已经稳当地定在自己的rou楔上,棠静满意地揽过淮先由于汗水而滑溜溜的脑袋,对准不停喘息的嘴唇,就要亲上去
淮先却痛苦地甩着头,避开了。
痛,肯定痛,两根阳物在身体里,一前一后两个不同的角度不仅仅是xue口的撕裂感,还有甬道之中,rou壁被两根东西顶向不同方向,简直就像是用什么把xue内塞满了不,这根本就是,撑的,再容不下别的了。
这不是舒服,这是难受。淮先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合不拢嘴,嗓子眼里是断断续续的哀呼。他想拍打这两个青年,可刚抬了一半,便被棠静一两个深入的动作阻断,滑落在青年的胳膊上。推开这家伙!淮先想着,却只能想想,被分开的下身,他的下身像被冻结了似的,连带着上身也失去知觉,说不定,厉儿在广场上受的寒水之刑,就是如此。
厉儿随着后xue被人侵占,渐渐密不透风,淮先居然想起的是,在车外不远处受苦的仆人。
推不动的棠静,淮先不能从他嘴巴里问出点什么来,所以不知道,厉儿究竟如何了
下面被棠静狠狠撞了一下,淮先再忍耐不了,偏过头去,直接碰在车厢内壁上,咚的一声,吓坏了周喜午。
“师傅可要当心啊!”青年体贴地把淮先搂过来,轻舔着不知是被木板撞红还是被欲望熏红的脑袋,更显得棠静是在无理取闹;可淮先被拖着,身体换了个角度,也不知是谁的rou棒,抵上他最要命的位置,令他的声音粘腻又难耐起来。
“大人”棠静一听,便凑了上来,“大人这声音,比从前那些好听多了,不如多叫两句?”
淮先勉强瞪着他,半天挤出了个“滚”字。
“大人真是骗子,不说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了,这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不能说说一样的话来。”棠静越听越高兴,手指在交接处抹了几把,举到淮先眼前,“看看这个,下面的嘴馋得流口水了,我滚了,它可怎么办啊?”
“胡说!”淮先从不认为自己后xue会有这种东西,心里想到药效,一阵Yin郁,但嘴上又不能承认,“棠静,我警告你你唔啊”
又不知是谁淮先后面都快麻木了,被新奇的情欲洗刷,一阵接着一阵。
“大人要是真有心思,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