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各有脾气
淮先让了让,却没足够的气力从周喜午那边挣脱出来。
“你是来这儿等我骂的?”皱着眉头,淮先斜他一眼,“玩笑耍到金娄殿的人头上,别当我是没脾气的!”
“师傅别上火,这不是上回见过师傅后面的状况,就想着若有机会,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兵器’,才能侍弄得好师傅嘛”周喜午有他的理由,无赖至极,就为了这个当众扒了厉儿,没有规矩!
淮先想甩开他的无理取闹赶紧回去,可这家伙无理取闹起来,那钻进衣服下面的手指放肆地按在淮先伤重的地方,来回摩挲。
“啧,师傅这里都成了这样,还急着去哪儿?还是我替师傅走一遭吧?”周喜午嘴上恳切,手上拨弄得厉害,直戳着淮先xue口痛处,揪心,“刚看师傅给了厉儿的玉石——是要派多少人一同前往?可别惊动了王城中的旁人啊”
周喜午看到块玉,就想起金娄殿藏了批玉人,轻佻的语调里,也算是给淮先提个醒,眼下王城中明面上刚整治了夷人,若再有人拉开架势折腾,即便是金娄殿的势力,也可能交待不过去。
王城里多的是想要拉淮先下马之人,娄丁大人这纵欲之后一个轻率之举,说不定就要牵扯许多利害。
以为桐就要这么远去,脑袋一热,才想得出让玉人跟着厉儿去抓人的法子,这下冷静了,淮先觉得,既然夷人盘桓不去,那桐必定跑不掉,何必为了个不知底细的少年,赔上那么多该有的沉着,胡乱指派呢?
可是厉儿已经去了。
“若是师傅乐意,我也可以先将厉儿叫回来”周喜午就像整日蹲在淮先肚子里似的,每句话都是顺着他的意思说,“别管什么夷人之事,让厉儿回来,然后我来教教他,让他今后别再伤着师傅,如何?”
说罢,那手指突然撞开紧束着的xue口,惹得淮先一震,xuerou带着热乎乎的粘ye绕上周喜午的指尖,上下一动,便把它“吸”进去了。,
,
“胡说些什么!”淮先慌了,耳朵里听见周喜午的胡话,管他是玩笑还是别的,都让人窘迫,“你什么时候守在这儿的?看到了多少?”
还说要教教厉儿教厉儿什么?难道教厉儿怎么cao人不成?!这周喜午在民间洞府那些浪荡的地方混久了,不知羞的话语整天挂在嘴上,从不像是淮先教出来的学生样。
“师傅是怕我见着你挂了血还缠着男人不放的模样?放心,我又不是不知你根底的人”说着,手指更是深入,仿佛要从xue中掏挖出点什么来,一下下都像藏着极坏的心眼,刺激淮先消退的欲念,偏不许他平静下来,“学生是心疼,尽管厉儿能用牲口才有的东西伺候你舒服,但每回都这么裂开怕将来总有一日,师傅你再合不拢了可惜,可惜了!”
“你想如何?”下面的手指像是在他心头挠痒痒,淮先连脸上的冷淡都要撑不住了;想起前面种种,急火冲上来,眼看周喜午要扰他清静,便道,“这几日来你是犯了什么毛病,不给我找点事情不痛快?从前也没怎么看你招惹厉儿,这下倒好,摆出一张笑脸,背地里不知在算计什么,把我整个金娄殿都牵扯进去!
“方才你冒出来给我们指路——是真是假我还怀疑呢——现在又要阻我这城南到底藏了什么?夷人要玩什么花样?都给我一一说来,别替外人藏着!”
周喜午话也该说够了,手也该捣弄完了,正事不提半点,却死赖着不走,这是贪得无厌打算再从淮先这边弄到点什么好处?
“师傅,我这可是为了你舒服”
“周喜午你可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淮先听不下去,抬手一掌拍在他侧脸上,虽然力气不够,但也足以拍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了,“如今没时间跟你空耗玩耍,南边到底怎么了,说清楚!难道要我哄着你不成?”
淮先是会骂他,可自从他长大后,就不会再像过去当师傅时那样对他动手,这一下,周喜午有点懵,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我原本想帮师傅仔细看看伤处,就地治治,舒服点,不耽误你后面的事情不想师傅,为了旁人,早不顾自己了。”周喜午依旧是笑,但笑得有些吃力,“我还是走开吧,反正早就没我半点地方,不讨人厌烦了。”
,
什么半点地方!这都是什么话!淮先听得似懂非懂,只看青年脸上写着委屈,闹脾气,没个好样儿。,
有些事情,藏着掖着还好,真说破了,就没意思了。淮先心里忽地蹦出这个念头来,可望着周喜午,觉得哪儿不对劲。
“喜午,你先”
“既然师傅担心,那我直说就是。”周喜午打断他,停在他体内的指尖毫不留恋地抽出来,痛啊痒啊,淮先的任何感觉都不管了。
“那个开猎祭上拿面具的夷人,确实在城南,只不过我看不止是金娄殿想捉他,还有别的人物也动用起人手来了。”
姬子明!
淮先立刻想起他来。
这姬子明,不会是为求神脉一时情急,找不到别的办法,仗着姜齐方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