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畜生
今日开猎,衣装不像平时那些容易摆弄,淮先就觉得衣料紧绷着快要裂开,注意到此处位置不能让他娄丁衣不遮体地回神殿去吧?淮先抵抗起厉儿的手,决定先顺着他,索性自己挣扎着脱掉衣物,看看情况。
若厉儿只是像往常一样被“鬼”控制,说不定,只需rou体上的发泄,便能解决。
淮先盯着眼前这张总是藏在乱发下的面孔,瞳色的改变,令厉儿的脸显得不凡起来,面庞上的棱角,双目中的震慑力,还有饱满的鼻梁,衬着额上与卫及神纹相似的纹印他不是说自己冷吗?如今一脸一身的汗水,不知他还冷不冷
想到这些,淮先忽然间有了勇气,将厉儿揽进怀中。
“我来帮厉儿,把鬼赶走,好不好?”耳畔低语,淮先虽没有准备,但眼下这种情景这种体势又对着一个这样的人,只要附近不会再有人来,他倒乐意试试,真正的“鬼来了”,是个什么样子。
不知道此刻的厉儿能否听懂,若放在平时,淮先都不屑在他耳边说这样的话,所以无法与现在的反应对比——要是过去,淮先有自信让厉儿浑身情不自禁的颤抖,而如今这个“厉儿”,全然不为所动,依然以强大的力量胁持着他。
这根本不是厉儿,自然听不见淮先对厉儿说的话。
淮先喜居上位,不愿示弱,在这种事上也是如此。这个莫名出现在厉儿身体里的东西与他不熟,不晓得他的偏好,也不乖巧,对淮先玩惯了的手段很不知趣,见他自己去除了衣物,便只知道将他死按在墙上,将下面硬挺着往他下身磨。
连裤子都没脱,就想塞进去似的淮先不是无所畏惧的人,神怪之事,还是怀着点敬意才好。面对这不知名的东西,他哄不了,决意顺从,保护好自己
淮先好心,帮“厉儿”把身上还残存的束缚给除了。
下一刻,那滚烫的rou柱便凶暴地撞上淮先的后xue——显然是感受到双方的大小不那么合适,“厉儿”抽手就抬起淮先两条大腿,狠狠分开。
不充分开拓一番,淮先可没接纳过厉儿的阳物,大得离谱,纵是淮先身经百战,也没练就这么好的本事,能吞得下去。
可是这家伙全不考虑,扯开淮先的腿,就一个劲儿往里面顶。光说那激动时看起来像是个鬼脸的头部,淮先即便是放松整个身体,都难以
“厉儿”不管,以怪力冲破阻挡,硬是冲进去,用顶端卡住想跑的淮先。
“呃别这么”撕裂感直冲头皮,浑身上下都痛得发麻;最紧窒的地方,却遭此暴行,淮先被那因为纹印暴动而异常滚热的rou刃嵌入,不止是受伤,血水汨汨而出,越显得入口干涩。
但“厉儿”受了多少阻碍,都不愿停下。
自从淮先初历情事,就没经过这种程度的疼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开猎祭上厉儿被周喜午选作“卫及转生”,整个状况就诡异了起来,后来更是牵扯进来了南方异族异术,一个面具,教人分不清厉儿这是被桐用邪法控制了,还是被桐身上的那种灵动之力,激发出原本在纹印中的什么
若那些胎记是给厉儿天生带上了神秘力量,那会是什么?
淮先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联系起来,只想起一种可能——卫及。不一定是周喜午信口胡诌的“卫及转生”,至少是其他有关卫及神的东西
不,不可能。他养了厉儿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厉儿露出这种面孔;金色的双眼,像是抢掠rou食的猛兽一般,仿佛那眼睛下面的唇齿间,都是染满鲜血的
肆意狂奔在山野间的兽类。不受开猎仪式的威胁,从不惧怕人们的追捕,可以将所有逼近它的人都撕碎。
首先撕碎了淮先的身体。无论淮先左右思索什么事情,都会被身上的疼痛拉回来,根本躲不过。“厉儿”蛮力撞进那xue道,被没准备好的rou壁吸附得紧紧,挪动一点都很困难,更别说施展开了。淮先已经将那处尽力松到最大限度,还是没有足够的地方
怕就怕这家伙没有耐心。平时跟厉儿在一块儿,那分身的尺寸怎么就跟眼下不大一样,完全比不上而且上面狰狞的凸起似乎比往日更甚,一点点进入的时候,摩擦着在痛到麻木的内壁,像是长满利刺似的。
“厉儿”也没想过会如此麻烦,掐在淮先大腿上的手越来越向上,直接摸索到xue口,捏着淮先的tunrou,要给自己开出一条更顺畅的通路。
“你先停下!”淮先看不下去,习惯于过去一不顺心就教训厉儿,想也不想一掌拍在他背后,就觉得掌心都被灼伤了;那些纹印像是黏着他的皮肤一般,令他虽然觉得烫,可又不能及时抽手。
那些凸起的纹印,要把他留在厉儿身上,不让他们俩分开。
“停下唔你慢慢来”就因为淮先细小的举动,“厉儿”反而更激动了,死命要进去,逼得淮先话不成语,断断续续,“这样,下去谁都啊!”
这家伙,这家伙居然在人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根本就是野兽!淮先偏过脸去,就见自己左肩上鲜血淋漓,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