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声一响,白邈火速收起单肩包,往校门口快步走去。
白邈长到脖子处的头发堪堪挡着他半张脸,黑框塑料眼镜更是把眉眼遮了个严严实实,他的高三的同学们也就只能从他一米七八的匀称身形和野人造型辨认他,没人能得窥他的真面目。
幸而白邈念的是混日子的普通班,才没有人管他的邋遢造型和诡异孤僻的行为,由于他太过沉默,有些好奇心想了解他的人试了试也走开了。
白邈回到了自己家里,他家在近郊的一处独立住宅区的边边角角里,很是僻静。白邈的父母由于市内上班通勤不便的缘故,只会在周末和假日呆在家里,其余时间都住在市内的公寓。只有他一个人的家,白邈为什么要匆匆忙忙赶回来呢?
白邈把门一反锁,回了自己房间,接着往黑色床上一趟,玩起了手机。
白邈玩着玩着,一股他很熟悉的燥热涌过全身上了脸。他放下手机,坐起来,等着自己变成女体。
白邈十岁那年第一次变成女孩,他妈妈帮他洗澡发现后立马把他拉到乡下老家走了一趟,他爸还以为老婆孩子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差点报警。白邈和他妈再次回到家里时,他身上多了很多规矩,日落之前必须回家,不能跟人走得太近已绝被发现的后患。白邈上初中他妈才完完整整告诉他,他们家族里的孩子有时会出现这种灵异现象,以前大都会把这种不幸的孩子沉塘,白邈之前已经很久没出现日落后变换性别的后生了。族老面见白邈妈妈带着白邈说明来意后吓得差点没魂归西天,言明白邈必须得守着这个秘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邈初中时已经有性别意识,他听话地守着身体的秘密,跟别人保持着距离。为了降低存在感,白邈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即使在以他为主角的相片里都像块背景板。
白邈的日常够压抑的,不过他也有放松的时候。也许是潜意识引导,也许是叛逆,他高一一时以女体走出家门之后就爱上了那种感觉——秘密被戳破,原原本本示于人前,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快感。
今天也是白邈解放自己的日子,他家附近向来没什么人,社畜双亲也不会突然回来。
白邈去浴室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找了跟小皮绳松松束在脑后,拿一件黑色风衣系在身上,最后用口罩把口鼻遮住。
他走到穿衣镜前,打量镜子里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丰满少女,猫儿似的眼睛有着热切的光芒。他心如鼓擂,红晕爬上胶原蛋白满满的脸颊,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兴奋极了。
“哈,哈哈”白邈兴奋得冒出了声音,他现在的声音按女人算有些低哑按男人算又软得有些微妙地挠人。
白邈打开家门,大跨步走了出去,他双手分别按着风衣带子,激动地颤抖,走两步还兴奋地蹦哒两下。
谁也不认识我是白邈,有谁在看着我吗
把自己平时死死压抑的秘密暴露在外的禁忌感实在让白邈太爽了,爽到他冒着天大的风险也要一次次地尝试,到现在他已经十分熟练并且自在地享受其中。
白邈在自家门口小范围来回逡巡着,走着走着,他的下腹泛起一股酸麻的尿意,这股尿意让他更兴奋了,他的脸上出现一个夸张的笑,眼睛拉成一条弯曲的长线,口罩下嘴巴喷出的气体濡shi了一点口罩面料,他在期待着什么。
白邈走到绿化带上蹲下,久未修剪的杂草们轻撩他没有遮掩物的Yin部,酥酥麻麻的。他蹲了一小会就痛痛快快地把尿放了出来,他注视着自己身下一注微黄的ye体淋在杂草上有些又溅到他笔直光滑的小腿上,排泄的爽意和暴露在外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脑子,他轻声叫了起来:“呀,啊啊啊,哈”
白邈尿完,算是爽的不能再爽了,他敛了风衣,满足地回家休息去了。
而自他走出家门那一刻起就拿着高倍望远镜看全了这一出露出放尿的林北川低声骂了句Cao,撸动鸡巴的手加快了动作却始终不得诀窍,他脑子里回味着白邈的身体很久之后撸了出来还是觉得没劲极了。
林北川偷窥这个露出癖女孩有一段日子了,他都已经摸出了人女孩犯瘾的规律,基本上在周一和周五,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每天都要拿望远镜盯着白邈家门瞅一会儿,好不容易盼出来了,也就最多走个五分钟,他刚发了一点情素材就没了,今天的放尿还是是难得的福利,他想充会员也没地充,真是又憋屈又期待。
林北川今年也是高三,跟白邈在同一所高中,当时这里的房子营销搞得特别好,他爸做生意有点小钱就盘下了一套,住进来才发现受了骗,尼玛离市中心远的要死,那么大的住宅区也就一所小超市,还尼玛死贵,广告上说的开发和公路等了八年都没来。也就是离市重点中学很近林北川他爸才没抛了这里的房子而是留给林北川住,他自己跟其他受骗群众一样快速迁居市中心,这也是为什么白邈家门口没什么人的原因。
林北川家里有点钱,他又是独子,他爸把他当眼珠子供着,他小时候兴趣来了一开口他爸就把高倍望远镜给他搬来了,他本人学了会儿实在给枯燥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