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谁都想做大地主。
包括方城仕都是这么想的。
方城仕点点头:“行,你看着办。”
“那下午我不回去了,我四处走走看看。”
方城仕答应了他。
许典自那天走后就没再露过面,只是偶尔会传一点让方化简安心的消息。
除了酸掉牙的相思,就是等。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来月。
那时一锅端已经把糖水撤下,又换上了麻辣烫和烧烤。
九月二十六号,久不见面的王媒婆来到一锅端。
她的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喜气。
店里有零散的客人,说话声也不低,却不能阻止她清越的声音穿过众人抵达方城仕等人的耳中。
王媒婆说:“成了。”
算账的方城仕和端菜的方化简都一愣。
然后才想起来是什么事。
都福至心灵地笑了。
方化简更是要把嘴咧到后牙根:“真成了?”
王媒婆说:“这事还能骗你?”
方化简蹦到王媒婆面前,口不择言地说:“王姐你就是我的福星。”
方城仕从柜台后走出来,说他:“行了,别丢人现眼了,赶紧去里面给王姐煮碗红薯粉。”
王媒婆忙说:“不必麻烦...”
方城仕说:“你要是跟他客气,今晚他铁定睡不着觉。”
王媒婆说:“那可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方大少爷心里美。”
“肯定美啊。”方城仕请她坐:“姐你能跟我详细说说这事吗?”
王媒婆唔了声,说:“一开始我也不敢贸然上门,就买通了许二夫人的贴身侍女,从她那探了探口风,说来也奇怪,那段时间许家好像挺忌讳这事,那姑娘都不太想跟我说。”
方城仕当然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许典和方化简的事暴露了,许老爷觉得丢人,许二夫人又不是能说上话的,身边又还有许恩等人挑拨,许府可谓是风起云涌。
方城仕以最佳的态度来当一个听众:“后来怎就松口了?”
王媒婆回忆说:“前两天那姑娘传话给我,说许家正准备给二少说亲,刚好我又去问了,你也知道,我们这种身份是大家心口不宣的事。”
方城仕点点头,有些恶趣味地说:“也不知道他们当时是什么表情?”
王媒婆笑了笑:“开始许老爷是皱了下眉,后来问了方大少爷的情况,我都如实说了,他也没为难,就同意了这事。”
那绝对是因为许典妥协了。
他肯定是做了什么才让许老爷点头。
其实在他们找过王媒婆后,方城仕偷偷给许典传了消息。
当时许典让他再等一等。
方城仕心想他是有什么决策,所以才没催促王媒婆。
好在王媒婆是真心替他们办这事,没帮倒忙。
方城仕像如释重负地呼口气:“他们答应了就好,这些日子小简就没睡过好觉。”
方化简眼底有黑圈,王媒婆也看见了。
王媒婆说:“接下来的事可就交给你们了。”
方城仕说:“还是得再麻烦你,你也清楚小简的父母...在大人物面前难免会露怯,还希望你陪同。”
王媒婆说:“这不是问题。”
方城仕诚心跟她道谢。
之后,王媒婆吃了碗酸辣红薯粉,意犹未尽地离开。
方化简整个人还有点荡漾。
就是那种“不太可能怎么就发生了偏偏就发生了的”状态。
方城仕知道他是高兴晕了头,就说他:“别光顾着乐,快点回去把这事和婶子他们说说,看要准备什么上门提亲。”
方化简突然拔高语调:“提亲?....对,提亲。”那傻子围裙也不解,蹬蹬蹬地往外跑。
这事定下来了,方城仕也放松。
当晚他把这事跟因为同朋友出去玩而没来店里的祚烨说。
是的,经过祚烨的不懈努力,他终于交到了朋友。
祚烨也喜上眉梢地说:“那小简哥是不是很快就能成亲了?”
这事还得看两人的生辰八字,挑选黄道吉日,方城仕也不好说:“大概吧。”
祚烨想起另一件事:“照你们这么说,这位王媒婆当真有点本事。”
方城仕说他:“叫姐。”
祚烨冷不防地说:“仕哥,以后你说亲是不是也要找她?”
方城仕说:“我要是看上谁自己就上了,哪还用得着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祚烨不太喜欢他这话,因为他知道方城仕干得出来。
祚烨有一瞬间低落,虽然他自己也没弄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Jing神饱满的方化简带着方母来到镇上。
他先前做的那些事一直没跟家里说,直到昨晚回去,他们才知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