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莫名其妙的头疼是长大成人的标志之一
夏温良用中指架着镜框掐太阳xue,晕得昏天黑地时,脑海里突然就蹦出这么句话,模模糊糊的一句歪理,却有点记不得是哪个斯基说的了。
他松了松领结,拉下遮光板,又将座椅调了个舒适的角度,摘下眼镜抓紧时间休息。估计头疼一时三刻好不了,只可惜了登机前联络好的小朋友,亏他还让人提前在家里准备好了等着。
成年人失信是后果很严重的事情,约炮失信也包括在内,毕竟换个称心如意的固定炮友可不容易。要保密,要干净,要配合,要好听
闭目养神的时候,他总不自主地想起自己的现任小炮友,想他激烈欢爱时蜷紧的脚趾,想他高chao时急促的呼吸与细碎的呻yin,以及每次做完之后他脸颊红扑扑的看着他,然后扶着床沿颤颤巍巍穿衣离开的模样他总觉得苏桁身上有些违和感,但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好像明明不那么热衷于床上运动,却又配合得柔情蜜意。
不过也没什么,人生中来不及细想的事情太多,不会只差这一件。
一路颠簸,夏温良先站在公寓下望了望,见到熟悉的小窗格里透出暗蓝的光,摞在阳台的书堆依旧摇摇欲坠却坚挺如一,于是满意地拐回小区门口的花店买了束鲜花,才拉着行李箱步履沉稳地进楼。
一进门,就是苏桁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样子,费力地向沙发底下瞅着。发白的浅色牛仔裤紧绷出一段圆润的弧度,同塌下去的腰线相连,一起一伏,轻轻晃动。
夏温良默不作声掏出手机,点了录像键,调整焦距。
“爷,大爷!”苏桁还使劲儿往里掏,突然嘶了一声抽出手,手背上就多了两道子,粉底白边,渗着血珠。他无奈地冲着沙发缝继续哄:“大爷行行好,松嘴,松嘴!袜子上还挂着针呐,不嫌臭吗。”
夏温良从鼻腔中泄出一声轻轻的笑音,觉得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苏桁立刻直起身扭头,明媚的笑意霎时从眼底溢出来,迅速蔓延到整张青春洋溢的脸上:“夏先生,咱说好不拍照不录像的。”
夏温良才笑着收起手机:“穿着衣服的不算。”他看了眼茶几上的针线盒:“袜子破了?直接换一双不就行了,补来补去不麻烦吗。”
苏桁把花接过去,换下花瓶里蔫头耷脑的红玫瑰,看着在沙发上躺尸的人笑道:“缝袜子是一种乐趣。快八点了,夏先生吃了吗?”
“飞机上吃过了。”夏温良解开领带,揉揉眉心:“不过你要是做了,我就再吃点。”
“我晚上点的外卖”苏桁会做的也就仅限粥了,兑了杯温开水递过去,然后习惯性盘腿坐在桌子周围的地毯上。沙发下的白猫突然放弃了袜子,立即钻出来蹦到苏桁两腿中间的坑里,规规矩矩地蹲坐下来,一人一猫一起仰着头看着男人。苏桁想了想自己会做的几样东西:“要不给您熬点粥?”
夏温良左手扶着额头:“不用,这么晚了不忙了。”右手向下一伸,果然摸到了苏桁那头软软的小卷毛,揉了两下:“洗过澡了吗?”
手底下的脑袋点了点。
“里面也洗干净了?”
又点了点。
“那我去洗澡。”夏温良呼出一口气,撑起身体,歉意地看着苏桁:“但是今天头不怎么舒服,所以用东西可以吗?”
苏桁愣了一瞬,立刻点了头。
“好孩子”夏温良温柔地笑了笑,起身向浴室走去。
等他换上一身干爽的深黑绸料睡衣出来后,苏桁已经脱光了,正裸着身子坐在地毯上玩手机,略弯着腰,聚Jing会神地。手边放着他刚穿着那身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连白色小内裤也折成小方块摆在正中间。
肥猫紧挨着他打盹,呼噜声打得拖拉机似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扫在青年白皙带粉的腿根上,那浪荡的尾巴尖儿还要在人家大腿内侧打个sao气的摆。
夏温良捏捏书柜上的猫零食袋,一把抓住飞奔过来上当受骗的肥猫丢进次卧。他又想了想,从门缝中一手按住往外挤的猫头,另一手放进去猫厕所和水盆,关好门,这才心满意足地往沙发上一坐,两条腿包裹在垂坠的睡裤中,随意交叠在一起,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地毯上的青年。
苏桁早在听到响动的一刻就关上手机插好电源,专心致志等对方过来。只见夏温良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半干的头发条缕分明地顺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笑意打量着他。
于是苏桁不动声色把肚子上的小rourou们往里吸了吸
“坐这里。”夏温良放下了翘着的腿。
苏桁依言过去,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咫尺。光溜溜的屁股很快落入了对方掌心。
“手里拿的什么?”夏温良注意到苏桁的左手一直握着,摸过他递过来的冰凉项圈,熟练地摆弄调整:“这样紧吗?能呼吸吗?再紧一格感觉怎么样?”
“嗯有点紧了。”苏桁静静地仰着头,方便对方在脖颈处动作,把手中的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