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心头这点念想,谢慎情便渐渐觉得这宫里的生涯也没有那么难捱了。他摘了几朵栀子花做成香囊随时佩戴在身边,只因为他曾在剑派时听那些年轻的女弟子们说这是能够祈福的东西。
他从前想着复仇,现下这想法也淡了,只一心一意在叶栾景身上。
这一日宫中又是盛宴,有宫人来通告他说他也是要去的。谢慎情先前的诸多举动已足够引人注目,现下便尽量低调行事,不仅衣裳选的都是最朴素的,还恨不得往那张脸上抹些黑灰,让人见之生厌才更好。
盛宴喧闹嘈杂,无非便是魔军妖将喜乐融融,再加上诸多妃嫔舞女,全都是闹哄哄的。谢慎情坐在角落里,只起先随着众人喝了几杯酒,便觉得有些头晕。横竖也没人会注意这样一个失宠的替身,他便独自去了外头的花园。
秋风萧索,谢慎情独自一人站在花园之内,鼻尖只闻得阵阵腐朽之气,夏末的花朵非是要在此时拼尽最后一分颜色,谁想在观者眼中却只有腐败不堪的表象了。
谢慎情身子早已大好了,他现下唯一的烦恼便是不知该如何接近叶栾景。他随手扔了一些鱼食入池,瞧见那些锦鲤在水中快活游动,蓦然却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来。
“嗯祭司,那里不行”瞧那穿着打扮,兴许又是哪位妖族的大小姐,她同那假叶栾景厮混在一处,竟是不分地方地搂抱在了一起。
一想到这贼人用栾景哥哥的身子做这等下流的事情,谢慎情便是一阵恼怒。他强行定了定心神,悄悄绕到了假山石之后,一记手刀将那位大小姐敲晕了过去,转而换成了自己扑入了叶栾景怀中。
叶栾景喝得醉醺醺的,张口便是浓浓酒气,眼前几道重影,哪里还分得清怀中搂的人是谁,不过抓住了一顿乱吻罢了。
谢慎情被他这股酒气熏得几欲窒息,好容易从他怀中挣脱开来,略微喘了口气,又唤道:“栾景哥哥,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怀妄了?”
“怀妄?”叶栾景喃喃自语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怀妄是谁?”
谢慎情心神一凛,见他醉到如此程度,想来是取他心头血的大好时机。他早已备好了药瓶,都是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
他假笑着又迎了上去,轻轻在叶栾景的耳畔吹了一口热气:“栾景哥哥当真不记得怀妄了么,怀妄可真是伤心。”
“哦,怀妄!”叶栾景恍然大悟般地笑起来,又一把揽住了他的纤腰,“原来你是载秋日思夜想的怀妄!”
谢慎情顺势倚靠在了他的怀中,下身轻轻磨蹭着男人的阳物:“是呢,怀妄自从上次惹到栾景哥哥之后,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一般,很是寂寞。”
叶栾景仍旧是浑浑噩噩的,只感觉怀中身子又香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他极为喜欢,他的手拨开谢慎情的衣襟,伸手捏住了那小巧的胸脯:“嗯,寂寞的话怎么不来找栾景哥哥?”
谢慎情便哭丧着一张脸瞧着他,语气凄婉:“栾景哥哥每天事务繁杂不说,我这样在宫里没名没姓的,怎么能见得到?”
叶栾景不知怎的,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什么?他们不让你来见我?他们都是谁,我一个一个将他们全杀了!”
谢慎情听他这疯癫的言语,嘴角更是溢出了一丝冷笑:“栾景哥哥,别管那些人了,怀妄那里痒得很。”他话音刚落,又伸手解下了叶栾景的腰带,将小手伸入其中撸动着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阳具,“水怎么也堵不上,亵裤都shi了好多条了,就等栾景哥哥来帮帮我了。”
“真是个sao婊子!”叶栾景骂道,急着便想将谢慎情按在假山石上进入。
后者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又道:“栾景哥哥这处怎么硬得这般厉害,不如让怀妄先帮你含出来吧。”
美人主动要求吹箫,叶栾景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便笑着看谢慎情蹲下身去,替自己吞吐起阳物来。
谢慎情嘴唇微张,将那粗黑的硬物含在了口中,柔软细腻的丁香小舌慢慢地舔弄着gui头,温柔得如同猫咪正在舔弄自己的爪子。
叶栾景虽是酒醉,但仍感受到阳物被温暖地包裹在了口中。他浑身舒爽地靠在山石上,长呼出了一口气。
谢慎情再舔弄片刻,都说醉酒之人最是敏感,没多久叶栾景那硬物便有了要发泄出来的趋势。他唇角带笑,那取心头血的银针不知何时已经夹在了两根手指之间。他感觉到口中阳物疯狂跳动起来,知是时机将至,当下便毫不犹豫地以牙齿轻咬gui头。
叶栾景猝不及防,过电般的快慰从下身猛烈释放出来,滚烫的Jingye倾泻而出,悉数喷溅在了谢慎情的脸上和口中。
那玩意的味道并不算太好,而且也有些寡淡。谢慎情心中愤恨,想着定是这个贼人近日纵欲过度,才让栾景哥哥的身子变成这样。他快速站起身来,手却还放在叶栾景的囊袋上持续刺激着他,见他神情恍惚,这才以极快的手法将心头血取了出来。
叶栾景只觉得胸前微微一麻,见怀中美人正依偎在自己胸膛,便也无所怀疑,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