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圣卿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起因是在年关将近之时,西禅寺的大和尚们纷纷聚在一处研讨佛法,苏圣卿的魔气便是在这个时候发作的。祥云蒸腾,佛法传诵。若以常理论之,此时当是西禅寺佛气最盛之时,绝难受魔气所扰。
崩塌最初只是从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头开始的。
“心怀妄想,则忧患丛生”
怀妄。这个遗忘已久的名字再次灌入了苏圣卿的脑海,离上次的盂兰盆节魔气发作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这一年中,他苦心压抑欲念,坚决不再见谢慎情一面。可这样压抑造成的结果,通常是适得其反的,比如现在。耳旁讲经论道的话语已经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字眼,苏圣卿此时心中满眼只有两个字。怀妄。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一股Jing纯魔气瞬时包围了整个西禅寺大殿。
“是谁?”住持脸色一变,本以为有外人闯入,却惊讶地发现这股强悍无比的魔气竟是出自在西禅寺地位极高的苏圣卿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圣卿师傅怎会”他话音未落,胸口只觉一阵剧痛,垂首却见苏圣卿一掌间已将他心脉击碎。那和尚口中鲜血狂喷倒退五步,眼中仍旧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下一个瞬间,苏圣卿人影已如轻云般离开大殿。他来到谢慎情昔日所住居所,内里却荒草丛生,见不到半分活人的气息。此刻他的眼眸已经逐渐演化成纯粹的金色,在西禅寺的历史中,那是专属于魔佛的瞳色。他随手抓住了一名在扫地的小沙弥,冷冷地问道:“谢慎情在哪里?”
那沙弥不过弱冠之年,才瞧见那金色双眸,便如临深渊,来自地狱深处的气息压在他的心头,使得他半天才讲出完整的一句话来:“怀妄怀妄师傅自请去藏经藏经阁了”
他话还未说完,眼前不似从前的圣卿师傅便化光而去,徒留他一人摸着自己已被勒出青痕的脖颈,久久未曾缓过神来。
彼时谢慎情正在藏经阁中抄写着第五十八遍的枷愣经,在他身体情欲发作无法克制时,他就会来此地不知疲倦地抄写经文,这些奇怪的话语中似乎蕴藏着某种魔力,能够使他的心平静下来,不再受rou体之苦的困扰。
乍然,西禅寺的雾气被一道浓烈黑影所撕裂。苏圣卿从窗而入,谢慎情一阵天旋地转间已被那人抱在了怀中。
“啊圣卿师傅”男人的触碰让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诧异地看着男人的金眸。与那些佛法Jing纯的和尚们不同,谢慎情并不知道魔佛的存在,也并未被那魔魅的金瞳所蛊惑,或许是因为他早已沉沦其中。
苏圣卿不发一言,只是深深了吻了下去。意乱情迷之时,谢慎情身上僧袍一一褪去,最后只剩下一身宽大的外袍,堪堪遮住腿间yIn荡风情。
“快就在这里是藏经阁。”
佛门高僧苏圣卿身上凸显魔气并当场击毙寺中僧侣一事迅速在西禅寺中炸开了锅,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住持便引领着戒律院众多高僧一同来到了藏经阁下,将此地牢牢地包围了起来。
“哈。”苏圣卿冷笑一声,抱着怀中人翩然而出,却不曾离去,而是端坐在了藏经阁顶,从高处冷冷地俯视着在场众僧。
高处的风吹得半裸的谢慎情遍体生寒,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搂紧了苏圣卿:“圣卿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苏圣卿冷然以对,却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玩弄起了谢慎情的男根。那处软软地垂着,因为长久未曾被人触碰而显现出一种含苞待放的嫩粉色来,gui头颜色稍深些,像极了春日里牡丹的花蕊,在苏圣卿的揉捏下缓缓地吐出露水来。
“啊不要”谢慎情又羞又气,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尤其是底下那么多高僧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苏圣卿置若罔闻,攻略目标又从男根转向了Yin蒂。那怯生生的花蒂隐藏在已然硬挺的阳物之下,要稍微拨开些囊袋才能瞧见其真容。苏圣卿伸了两指过去狠狠一夹,痛得谢慎情眼泪直流,女xue却禁不住地流出一大股yIn水来。
“yIn秽不堪,实在是yIn秽不堪!”底下僧人哪里见过这种场景,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片哗然。yIn欲是西禅寺中最可怕的忌讳,曾有僧人破戒,其尸体被高挂在寺门暴晒一月有余,其可怕形状昭示着寺中所有僧侣不得犯戒。可如今,苏圣卿这个不世出的高僧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以身试法,进行yIn乱的表演。
“住持,圣卿师傅既然已经入魔,那咱们自然不必再手下留情了,”说话的红衣僧人乃是戒律院首座,如今他出言,一时更是无人胆敢出声,唯有住持缓缓地点了点头。
刹那间,红衣僧人运起元功,掌劲携雷霆之势袭向苏圣卿。后者头也不抬,仅是轻轻挥手,那漫天气劲顿时消散于无形,尽数归于魔魅的金瞳之内。
红衣僧人大怒,再抬手间已是西禅寺成名数百年的绝技金刚伏魔掌。万千佛光朝苏圣卿激射而去,最终又汇聚于一点,正朝他的心脉而去。
“区区烛火之光,不配与日月争辉。”冷言既出,苏圣卿指尖一点,佛光怦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