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日的天气不算很好,天色灰蒙蒙的,还下着小雨。谢慎情刚醒过来,独自一人坐在房内发呆,按照规矩,他必须在此等候叶栾景前来接亲。
吉时选在傍晚时分,也就是说谢慎情还得静候数个时辰,他饿得发慌,便轻声吩咐弟子去厨房拿些点心来。
那弟子去了半天才回来,取的点心都是香糖果子一类,偏是谢慎情不喜欢吃的玩意。但此刻他饥饿难耐,也管不得这许多了,却是将那些点心一并吃了干净。
“你很喜欢吃这个?”说话的却是方才为他取点心来的剑派弟子。
谢慎情抬起头来,却觉得眼前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面容倒是陌生得很,他正思索着,便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想到那人竟是直接凑近了身吻住了谢慎情的唇,还用舌尖在他口中搅弄一番,末了舔舔嘴唇,笑得天真无邪:“果然很甜。”
谢慎情退了几步,凝视着他的面容,隐约想起一个人来:“你是贺冬明?”
那人嬉笑着凑近了谢慎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好香,不管怎么说,你该尊称我一声三师兄吧。”
谢慎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不知三师兄如此贸然进入婚房内,有何要事?”
“我听说师尊专门准备了为我们师兄弟练功的珍贵炉鼎,特意回剑派看看。没想到大师兄下手这么快,倒想独占你。”
谢慎情不由争辩道:“我与大师兄是两情相悦。”
贺冬明笑yinyin的:“好个两情相悦,”话音未落,他身形如同鬼魅般绕到了谢慎情的身后,手指按压着那处软rou,“在别人面前也能流出水来的两情相悦么?”
贺冬明本就脸小,身材看起来也不像成年人的模样,倒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如今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只让谢慎情觉得别扭得紧。这总不能说是自己方才做了春梦的缘故吧,谢慎情暗自腹诽着,是谁与他说这位三师兄是傻白甜的。除了长得傻白甜些,完全就是个满腹黑水的。
见他默然不语,贺冬明又笑着将手指送进去了些,厚重的喜服随着他的动作也稍微进入了后xue中,柔软的布料在敏感的xue口内摩擦,缓缓唤醒谢慎情身体的欲望。
“不要”谢慎情身体已经酥了大半,只能倚靠在贺冬明身上无力地说着拒绝的话语。
贺冬明置若罔闻,轻轻撩开谢慎情垂在额前的鬓发:“洞房之前就让我好心帮大师兄松松他新婚妻子的xue吧。”
谢慎情心中一凛,若是他此时执意反抗,必然会引来人之前与方载秋的那些事情让他无法确信叶栾景一定会选择相信他
“怎么了?”贺冬明捏着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深吻,未吞吐唾ye随着嘴唇的分离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看上去情色得很,“在想怎么和大师兄解释?”
谢慎情咬咬牙,既然别无选择,不如早些将面前人打发走才是,横竖他感兴趣的也只有自己这个yIn贱的身子。思及此,他更是主动地将喜服褪下,在贺冬明面前露出雪亮的tun瓣来。
“再分开些我看看。”贺冬明对他的主动有些出乎意料,但仍是不急不缓地下着命令。
谢慎情颤抖着分开了自己的屁股,将两处嫣红的xue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贺冬明面前。
那冰雪中刺目的鲜红就像一把突如其来的火,迅速地点燃了贺冬明的情欲。他突然有些焦躁似的,迅速将阳物插入了那窄小的紧缝中。
喜服褪了大半,半挂在谢慎情的腰间,随着cao弄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阳物虽是进了后xue,但gui头仍是浅浅地在谷道外口磨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戳刺着媚rou。
谢慎情咬着嘴唇,只好摇晃着腰肢渴求男人能够更深地进入他。他雪白的身体很容易使贺冬明想起某个晚上洒进房间的月光,那种皎洁流淌到他的心中,令他久久不能忘怀。
“深一点深一点好不好”谢慎情低声哀求着他,努力地撅高屁股,更方便贺冬明的进入。
谁想那yIn水滑得很,谢慎情这一下倒反而使阳具完全滑出了后xue。除了低低的喘息声外,便只有yIn水沿着Yinjing滴落在地板的声音。
他好不容易挪动着身子,整个人面对着贺冬明,扶着他的鸡巴便想往自己女xue中送。谁知贺冬明强行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再度进入了他的后xue。这次和先前不同,也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贺冬明,他的动作比方才凶猛了几倍不止,激烈地让久经cao弄的谢慎情都有些缓不过来,
他好像不想看见我的脸谢慎情模模糊糊地想着,因为欲望得到了些许满足而显得意识混乱。
贺冬明尽情地在谢慎情身上发泄着欲望,却完全没有逗弄其他部位的兴趣。快要高chao时,他甚至侧过身亲昵地吻了吻谢慎情的脸颊,颇有些情意缠绵的味道。
谢慎情隐约感觉贺冬明的这种温柔,并非对着自己但无论五河,当他感受到那滚烫的Jingye喷洒在谷道之内,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当贺冬明还将半软的Yinjing埋在他体内不肯出来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怀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