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放在聂小唯腰间的手便轻轻动起来,闻显的手指探进校服,一下一下捏摸着细腰上的软rou,聂小唯那里敏感,酥麻难耐,他不敢吭声,只得歪着身子躲避,整个上半身都挨在闻显身上。
闻显忽地俯身从放在聂小唯脚边的书包里取出一样东西,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忍着点。”聂小唯惊得瞳孔都放大了,眼睁睁看着闻显在那东西上按了一下,紧接着后xue内传来的震动令他险些叫出来。
跳蛋似乎进到更深的位置,要命的那一处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快感如chao水般向四肢百骸蔓延。聂小唯扒着闻显的胳膊,像一只可怜巴巴的乞食的小狗,望着他求他停下。
闻显不予理睬,是铁了心要折腾他,只是把聂小唯揽地更紧,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对司机说:“师傅,我同学不太舒服,麻烦您快点。”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瘦小的男生正窝在高大男生的怀里,好像在发抖,他疑惑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于是关切问道:“要去医院吗?”
“不用。”闻显冷硬拒绝。
司机什么奇葩乘客没见过,不再多言,加大了油门。
“嗯嗯”聂小唯发出只有闻显能听到的小小呻yin,他再也顾不得别的,全部意志力都用来抵抗体内愈发强烈的欲望。
这是在出租车上啊,闻显是要弄死他么。
他一口咬住闻显肩膀上衣服的布料,也不管会不会弄脏。
不知过了多久,闻显听得聂小唯抽搐着“哼唧”了一声,紧接着整个人软倒在他臂弯里,他这才按下遥控器上的“暂停键”,肩窝那shi了一片,是口水和眼泪的混合物,聂小唯不愿抬起头,闻显也不在意,将他搂得更紧。
车总算停下,聂小唯软绵绵的被闻显连拉带抱地弄下车,他彻底成了只落水的狗儿,满脸狼狈,刘海shi成一绺一绺搭在前额,裤裆又chao又黏,还好校裤宽松肥大,从外面看不出来。
一身着暗红色制服戴着一顶奇怪圆帽的男人走过来,聂小唯下意识往闻显身后躲,那人冲闻显鞠了一躬,彬彬有礼地问:“先生,请问需要帮忙吗?”
闻显摆摆手,那人恭敬地退到一边,瞟了聂小唯一眼。聂小唯回过神来,发现面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墙壁上镶嵌着一排十分具有设计感的硕大金色字母,这里是本市最高档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他脚下的这片区域属于新开发区,聂小唯很少来,对于这种酒店更是只可远观不可近临。
闻显带着聂小唯走进酒店大堂,他气质斐然,神色平常,显然是出入惯了这类场所,而聂小唯穿着一身校服,眼神畏缩,引来旁人的侧目。闻显不以为意,他让聂小唯坐在沙发上等他,聂小唯不肯坐,他怕弄脏那看上去油光水滑的表皮。
“闻显”聂小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身上难受得紧,局促地缩在地砖的一小格内站着,明明很清楚他们来这里的意图,此刻却格外想念自己卧室里那张木质的旧床。
闻显拍拍他的肩,好像领悟到他的窘迫,他在公共场合对聂小唯的态度简直无可挑剔,如沐春风。
“还不舒服么?你不想坐就不坐,在这等我一下,很快。”
说完他转身走向前台,聂小唯见他从口袋拿出一张黑色的卡递给服务人员,懵懵地想:住宾馆不是要登记身份证吗。
闻显果然依言很快返回,聂小唯被他带着坐上电梯,穿过一条铺着厚厚地毯的长走廊,打开一扇暗色奢华的大门,他一路上都低着头,除了体内的异物,周遭高档华丽的装饰压迫的他有些喘不上气。
一进屋在玄关的位置闻显就露出真面目,他猛地抱住聂小唯,在他汗津津的脖子上啃咬起来,手抓着的他的腰往下身按,那里硬得铁一样,隔着裤子都能想象到它的狰狞。
“脏脏”聂小唯双手抵着闻显的前胸,跳蛋强制刺激前列腺虽然带来生理上的高chao,可他心里一点也不痛快,他不喜欢闻显这样对他,又怕闻显再也不与他亲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积压在心底,他快要分裂了
他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闻显今天跟吃了药似的,哭声让他的动作愈发凶猛,他索性将聂小唯一把扛起,大步走进屋内扔到床上,三两下就将聂小唯剥地只剩一条小内裤。
聂小唯死死捂着内裤,哭得越来越伤心,嘴里不停重复着一个字:“脏。”
闻显拽了两下没拽下来,心里已有了火气,但他知道是把聂小唯欺负狠了,于是耐着性子在他屁股蛋儿上轻掐一把,放缓语气道:“好了,让我看看,我给你取出来。”
“脏”
“不脏,你什么我没见过,赶紧松手,嗯?”
聂小唯暗自懊恼没骨气,只要闻显用这种哄诱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抽抽搭搭地松了劲,让闻显把内裤脱了去。
下体处的黏连感和空气中Jingye的味道令他羞忿不已,闻显的嗓音忽然变得沙哑:“哪脏了,不挺好看的?”
闻显把聂小唯的内裤揉成一团扔到地板上,聂小唯侧趴在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