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都是可以随时踩死的虫子。
伽陵摸了摸双腿,暗暗抹擦手心的汗珠。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压低声音道,“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又亲自参与,如果毫无反应,那恐怕是身体有毛病。”
屠渊瞥看那朔下意识抓住自己警服的双手,随即看回伽陵,片刻沉默对视后他笑呵呵地说:“哈也是,像你这样能吃下贱狗精液的年轻人,要是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出事了。”
“长官那我先——”
话没说完,屠渊已经把那朔扔到伽陵身上,伽陵惊愣接住,那朔于是变成上半身被伽陵抱住,后方屁股还连着屠渊肉棒的状态。
“长官你这是!?”
“借你助兴还让你挺着老二出去可不好,你说是不是。”
“长!”
“小狗,给伽陵长官处理下。”
此话一出,伽陵和那朔都是一颤。
因为肉壁的再度缩紧,屠渊舔过唇角,他那埋在那朔屁股里的鸡巴早就恢复元气,现在只想畅快操干了。
“长官我不需要!”伽陵急忙喊出。
“我不常有好意。”屠渊挑了挑眉,“一旦有,最好别拒绝。”
那朔很清楚这句话,这语气的意思。
他低着头用力咬了咬嘴唇,然后慢慢转头看屠渊,很轻很轻地问:“我用手可以吗?”
屠渊耸了耸肩:“如果你想用手那就用手吧,当然如果伽陵警官希望别的方式,你就要满足,甚至……”
屠渊突然挺胯,同时一巴掌拍上那朔的屁股,清脆声响,臀上红痕与那朔的尖叫同时出现。
锐眼带着笑意看进伽陵的眼睛:“就算是想用这里也可以。”
可怕。
这是伽陵第一个想到的。
身心像被寒冰冻住,灵魂在被刻印一个事实——屠渊是散播恐怖的恶魔。
裤链被打开,阴茎被拿出,握上。
伽陵看向那朔。
你每天,就是在服侍忍受这样的人吗?
那朔,对不起。
伽陵突然明白,他没有任何资格质疑那朔为何不和他逃走,为何不去赌一线希望,甘愿忍受屈辱做屠渊的狗。
这样的恐惧,本无人能承受。
手指开始套弄,囊袋被抚摸,熟练的动作让伽陵很快起了反应,哪怕并不想,哪怕在恐惧中。
没有办法,被那朔主动碰触,欲望便会像溃堤般迅速侵占所有神经。
很舒服,太舒服了。
伽陵的呼吸声清晰起来。
他看那朔那低垂着的脸,看到抿起的嘴唇,和低垂着的,像死灰一样没有神采的眼。
伽陵知道那朔在痛苦,他想要拯救,可同时,欲望在膨胀。
这是谁的错?在撸动我鸡巴的是你啊。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就迅速被压下,但在伽陵内心深处,他依然隐隐地为自己辩解,尤其是他已经意识到跪在屠渊脚下,是多么的恐怖。
伽陵能自那朔的表情看出他的意思——赶快做完,结束。
这是当然的,伽陵也这样希望,他强迫自己不去乱想,只专注体内不断攀升的欲潮,只想尽快射精快点结束。
但,他看那朔的嘴唇,心口溢满想要吻上去的欲望,可他不能。
心里有什么在翻滚,裹挟着炽热的破坏欲,像漆黑的岩浆在冒泡在向外涌,终要喷发。
他下意识地看向屠渊,下一秒屠渊抓扯着那朔的屁股突然开始挺动,硕大阳物顿时顶进肉穴深处,那朔瞬间惊叫,屠渊甚至不给那朔丝毫适应的时间,便抓扯着臀肉肆意撞击软嫩深处,一缕缕精液被撞了出来,溢出穴口腿根扩散,激烈操干下那朔试图咬住嘴唇忍住声音,但只坚持了几秒便失败,他的身体完全被激烈进出的大鸡巴控制,支撑,头只能靠住伽陵胸口,身体随后方撞击一次次前顶,伴随着一次次无助出现的痛苦呻吟。
当那朔惊叫伽陵马上举手想要抱住他,可都要摸上了两手又瞬间停住,硬生生地弹开,在距离那朔几厘米的地方悬空几秒后,两手收回,悬在身体两侧。
不能碰那朔,伽陵害怕屠渊误会,他看得很清楚,屠渊看自己的眼神,嘴角的深深笑意,抓扯臀肉的双手,裹着精液肆意操干的肉刃,这一切都太清楚,太清楚。
“喂,别因为屁股被用了就不顾伽陵警官那边了。”屠渊再次扬手拍打那朔的屁股提醒,那朔痛苦地闷哼一声,随之手继续撸动伽陵的阴茎。
屁股里很疼很累,巨大凶器的一次次疯狂进出仿佛摧毁,脆弱的里面像要裂开,可那朔别无选择,他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只用力撸动手里的大鸡巴,汁液自顶端溢出,流到他柔嫩的小手上,流进他指间,整个手都黏腻一片。
伽陵的剑眉蹙着,他感到悲哀,看着心爱之人被别人操干着,他那里依然硬得要死,依然无比舒服。
这是那朔的错,他在撸我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