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语中蕴含着无与lun比的占有欲,让贺文彬甚至光听到声音都感到裸露在外的皮肤表面又臊又烫,他搜肠刮肚都找不出此刻应该骂些什么,只那双眼睛还不服输地瞪着对方。
他起不了身,又被季明礼用力按倒在铺满了文件的桌子上,强行分开一双长腿跻到了中间,腿根尽处被那欺身上前来的膝盖顶着,毫无阻拦地挑逗磨蹭着。季明礼‘唰’地一下扯开贺文彬胸前整整齐齐扣好的西装外套,粗暴的力道将那一排原本整齐的银质纽扣拽得散了一桌子,甚至还有好几颗凌乱地蹦到了地面上。
“走开!你、你胆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叫警卫了!”
季明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贺文彬瞳孔中惊怒交加的情绪,炽热滚烫的目光像是划破了空气,暗如极夜的黑色眼珠里此时透不出一点光来,里面翻动着让贺文彬几乎无法与之对视的汹涌情欲。
他单手紧紧捏着那双细白的手腕拉到了头顶,低沉着声音道:“叫吧。你愿意的话,可以把全公司的人都叫来,让他们也来一起欣赏欣赏,看看平日里严肃又正经的总经理是怎么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被男人干到浪叫求饶的?”
贺文彬闻言后,一时之间连挣扎都忘记了,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季明礼,双唇颤抖着张开,却始终没能发出一个音节。淡静如海一般的眼眸都气得几乎泛了红,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人前一向谦逊温和的男人,嘴里竟然能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
直到衬衣也被季明礼毫不留情地扯开,胸口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微凉的触感逼得他勉强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睫毛下隐隐约约泛出些水光来,咬牙切齿道:“我当初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你竟然是这种人面兽心的败类!”
季明礼不以为然地继续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扣,修长有力的手指坏心眼地隔着一层衣料把玩着男性的脆弱部位,他低下头,嘴唇凑近那红透了的耳垂边,故意向那敏感的耳后吹了口气:“总经理,是你每天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怎么现在还反过来骂人呢?况且”
他一面故作无辜地说着,一面又不停地揉弄对方敏感之处,掌握得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本就青涩的总经理完全无法抵抗,没几下就在那手指间颤巍巍地挺翘起来。
季明礼见状,笑得越加得意起来:“——况且,你不是很喜欢被人摸吗?瞧瞧,这才碰了没几下,居然已经变得这么硬了。”
身体的直观反应诚实得令贺文彬近乎羞愧,他避开了那道自上而下的赤裸裸的目光,无法再与季明礼辩驳,只羞耻不堪地咬着唇企图阻止齿关间凌乱的呼吸声外露,逃避似地别开眼神不愿面对此情此景。
是的,他不可能逃得掉,他也不可能真的喊警卫。而这一切,都是季明礼早就了然于心的事实。
他现在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这个高傲矜持的人在他身下露出从未展示于人前的、被欲望彻底主宰之后的yIn浪模样。就算对方向来隐忍自持,也不要紧,他总会有办法让这个眼高于顶的男人抛下理智和自尊,哭着哀求他的。
“我今天专程过来,就是想送给总经理一个非常可爱又适合您的礼物,希望总经理会喜欢它。”
季明礼说话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扯下贺文彬深黑色的西装裤后,将他两腿毫不留情地扳开,手伸进自己裤兜里摸了摸,随后摊开掌心,露出上面的小巧物件——
那是一枚正不断嗡嗡跳动着的、粉红色的圆形按摩器。
贺文彬浑身都僵住了,下意识地就想并拢腿去踢他,哪知季明礼早有防备,在他踹过来之前一手握住那脚踝往他胸口前压了下去,这样一来反倒更加让他下头门户大开,毫无阻挡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在看清那东西是用来做什么之后,心高气傲的总经理就连头皮都开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发麻,再也顾不得什么涵养,连吼带踢地疯狂挣扎起来。
季明礼从外套的内层口袋里迅速地掏出一副手铐,按住他左手牢牢地挂在了办公桌一侧的扶手装饰上。
“给我滚远点!越远越好,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啊!”
他愤怒地瞪着季明礼,凶狠中染着几分零星慌乱的眼神透过眸子里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不仅杀伤力大大地降低了,就连原本该是怒气冲冲的目光都无端多出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贺文彬眉眼生得极好,并非普通的俊秀,而是Jing致中透着几分端庄的那种漂亮,绝无半分脂粉娘气。他身上总带着一种无法高攀的矜贵气质,仿佛尘世中一切庸俗与杂质都与他无关。常年身居高位所酿就的冷傲和棱角,又为了职业素养而刻意收敛了几分骨子里的骄傲。
他应该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这样锋芒毕露的眼神,经由他那双眸子投出来,有时候也会显得很勾人。
季明礼对这种眼神简直无法抗拒,原本就深不见底的黑瞳越发幽暗起来。
话音刚落,力道强势的大手便刻不容缓地沿着褪去了一半西裤的大腿下滑到根处,修长的四根手指色情地盘绕在从未展现于人前的私密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