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ue的尿孔被银针撑的隐隐作痛,那里本就不是可以容纳外物的地方,却又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阮凤靠在床上不愿再动,只盼望着嬷嬷可以早些过来。
饭后不多时,嬷嬷便来敲了门。这次只是取物放物,便只有一位嬷嬷前来。
“是否碰过银针?”嬷嬷带来了洗净的红枣,正是阮凤之后需要泡养的东西。
“没有,”阮凤躺下身立起了双腿如实道,“我不敢乱动,便都躺着。”
嬷嬷看了看他的女xue,那银针果真仍塞在原位。
“我将替你取下银针,切莫乱动。”嬷嬷将装着红枣的茶杯放在手边,接着坐在了阮凤的两腿之间。
银针的尾端被嬷嬷捻在指尖,她轻轻转动着,抽出一厘,复又塞回原位。
原本便肿胀的尿道似乎又多了一股酸慰,阮凤绷紧了大腿不让自己乱动,但花蕊却不听指挥地偷偷张合。
嬷嬷用手分开了阮凤的花唇,内里的小Yin唇被体ye泡的晶莹剔透,显出处子的色泽。“觉得舒服了?”嬷嬷轻笑一声问道。
阮凤别过头去,他下身的Yinxue自上午便一直shi润着,但这话他自然不会说,便躲开目光选择沉默。
嬷嬷早已习惯了阮凤的不言不语,她拿过红枣,缓缓塞进shi润的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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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枣用的自然不是新鲜的红枣,放入身体难免有些刮蹭,阮凤喘息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却不知看在别人眼里像是贪婪的吞食。
嬷嬷将两颗小红枣塞入阮凤体内,红枣入的不深,在xue口露出些许红色的表皮,“凤小娘子身怀名器,可不能来者不拒。”她再次转动银针,这次嬷嬷将针取了下来。
尿道小孔还张着被撑出来的痕迹,因为充血而突突发涨,嬷嬷用药仔细地抹了那处,又轻柔了一把边上的Yin蒂,“待你被破了处,便能用道具调教你的saoxue和Yin蒂,时刻含着sao水的Yinxue,才是更适合男人使用的宝器”
阮凤的身子因为嬷嬷的话语而忍不住轻颤,这诚实的反应都被看在嬷嬷眼里,“往后待你的Yin蒂被调教的肿大,凤小娘子还会获得更多别人尝不到的快感。”她站起身,最后又看了他一眼,这才离开了阮凤的房间。
下半身本就不爽利,还要再含着两颗红枣,阮凤曲起了身子悄悄绞动双腿,内壁摩擦着还未软化的干枣,刺激的触感尾椎蔓延上来。
“唔”内壁摩擦的快感让阮凤有些陌生,他忍耐着分开了双腿,喘息着等着那触感渐渐退去。
他呼出一口气,眯着眼睛趴在床上,阮凤企图用睡眠躲避情欲。
云霒回到阮家大宅阮凤的房间时,看见的便是那人仍在床上午睡。先前他回到自己在人间的落脚点,重复整理自己探得的消息。为了不显得唐突,以及获得的消息的准确性,云霒又通过占卜获得了阮凤从小到大的人生经历。
占卜到的东西不会事无巨细,但大致的走向是不会错的,阮凤母亲如何辗转来到阮家,和云霒所知遗落的神使的经历相同,再加上阮凤身上上神恩赐的红痕,更加可以认定他的身份。
云霒悄无声息地坐在阮凤的床边,摆正了对方蜷缩着的身体。
“阮凤”云霒低声念出对方的名字,指尖划过对方的脸颊。不知为何,云霒可以在他的身上找到莫名舒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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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了身份的祭司伸手抹过对方的额头,沉睡的咒语落在阮凤的身上,保证对方不会突然醒来,云霒这才执起阮凤的手,用随身携带的黄金匕首划破了阮凤的指尖。
这枚匕首跟随云霒多年,从神殿到人间。
云霒一手幻化出ye体般的水晶球,一手用刀尖挑起一滴血珠,融进水晶球内翻涌的波涛之中,接着又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珠同样滴入,云霒默念咒语,将自己的Jing神沉浸了进去。
事出必有因。云霒觉得这阮凤和自己羁绊匪浅,此时更是想要窥探一二,然而即便是融入了两个人的血ye,他也只看到了零零碎碎关于阮凤的片段,仿佛是他亲历,喜怒哀乐,羞涩发红的耳尖,以及高chao颤抖的呻yin。
云霒抽身出来,他收起了东西,用手抚摸被割破的指尖,他用法术愈合了细小的伤口,再收回了昏睡的咒语,阮凤睫毛轻颤,他醒了过来。
“醒了?”云霒将他额便的碎发拂去。
阮凤现在一直扮作女子,梳的也是姑娘家的发髻,睡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倒是显得有几分柔弱。阮凤察觉到屋里有外人,可心里却又觉得十分安心,或许是那日对方的行为展现出他是个正人君子,心底里便觉得他是个好人吧。
“你你怎么在这?”
云霒扶了他一把,将软枕塞在他身后。阮凤看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若真的靠了下去,倒真像是什么病弱的小姐,实在是变扭,“你什么时候来的?”阮凤只是坐着,又问了一句。
“我也是刚坐下,你便醒了,怕是我把你吵醒的。”云霒注意到对方微皱的眉头,“若是不舒服,还是靠着躺下好些。”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