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阮小少爷都没来寻找阮凤,也不知是对他没了兴趣,又或者是听了嬷嬷的话让他休息,不管是怎样,对于阮凤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上回嬷嬷走后,阮凤腹痛了一日,那种痛感又顿又闷,虽然不影响日常起居,但毕竟还是不大爽利。
今天身体舒适了些,阮凤烧了水沐浴,准备找个理由出去转转,也比总待在屋子里的强。
阮凤对于自己多出来的器官一向不敏感,直到嬷嬷过来授课,嘱咐他务必每日清洗女花,保持身体洁净,他才开始关注到那处,直到现在懂得用那处获得快感。
每日的清洗对于阮凤来说就像是每日的任务,每每被人碰到下体便会动情,阮凤自然不会待见那女人的器官。今日清洗完毕,阮凤觉得下体隐隐发涨,就是以往被亵玩过后那样,阮凤趁着还裸身,便拿了镜子自己查看。
阮凤的男根和普通男人相差无几,不过是尺寸稍小,其他并无不同。老早前阮凤也曾观察过自己,若是由男根自由放置,完全可以遮挡住Yin囊下的女xue。
嬷嬷第一次见这双性之人的女Yin,便说这花是朽木,也不知能在她们手中变成如何,然而此时,接受过嬷嬷教导的Yin户,就像是二度发育一般,变得丰满盈润,已经遮挡不住。虽然还是看不真切,但绝不是寻常男人的模样——那个部位,变成了嬷嬷们想要的取悦男人的样子。
腿心泛着红,大概是先前清洗时不够温柔。阮凤不想再看,便收了镜子擦干身体,换了身男人衣服便离开了阮宅。
阮小少爷不在,阮凤便偷偷穿起了亵裤,然而他低估了自己的手劲,被清洗伤到的花xue摩擦过亵裤,便是一阵阵的又疼又痒。
阮凤便就是这么一愣神,突然手臂被人拉扯,整个的栽进了对方的怀抱,接着身后一阵喧闹吵杂,马蹄声杂乱急促,原来是牵马人的马匹受惊了。
“这位小兄弟,你还好吗?”救了他的人连声问询。
阮凤原以为是什么登徒子,却是忘了自己不再是在阮宅,误会了对方。
那马匹当街尥蹶子,男人怕被波及,顺势便搂着阮凤立即后退数步,避开风波。
阮凤被那力道勒的一颤,下身密花猛地收紧,再松开时竟然带出一丝蜜来,他没想到不过是陌生男人的好心接触,竟然也能让那不知羞的东西发情。
“多谢这位公子关心,在下没有什么大碍。”阮凤借机避开了对方的手,得体的与他回话。
对方见他面容清秀,猜测怕不是个偷跑出来玩闹的年轻人,嘴里便多嘱咐了一句:“路上意外多,走路可要留心。”
“公子说的是,是我不注意。”阮凤再次道了谢,这才脱身离去。
听闻阮小少爷正和有人园中饮酒,阮凤被安排前去伺候。虽然不知这阮小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阮凤还是乖乖去了,他也不想因为这个再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少爷,酒来了。”就像是普通上酒的婢女,然而他语气冷淡,丝毫没有婢女该有的奉承。
那友人抬头一看,见是阮凤,极是意外:“是你?”
阮凤这才留意到对方的样貌,正是在街上拉了他一把的公子。阮小少爷在两人间看了一眼,问道:“云兄认识他?”
“那日在街上偶遇,碰巧遇到马匹受惊,便出手拉了一把。”说完,他注意到阮凤身上的衣裙,便起身作了一揖,“不知姑娘是女儿家,那日唐突,多有得罪。”
阮小少爷的朋友阮凤一向不愿多接触,只是这人看起来彬彬有礼,似乎不该是和阮小少爷玩在一起的人,阮凤皱了皱眉,语气一如既往,“不过是情急之举,不碍事。”
阮小少爷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看来这就是和云兄冥冥之中的缘分。”
阮凤不愿再往下听,收拾了东西便退了下去。
“不知可否得知这位姑娘芳名?”
阮小少爷心中一动,“他叫阮凤。”
“是贵府家的小姐?”
“这还真不是。”阮小少爷心中斟酌,面前的人是京都受到上神庇护的家族少爷,他见过对方的信物,所以毫无疑问,若是可以成为对方的至交好友,或许也能分得一些好处。
阮小少爷掂量再三,没有说出他原本想要介绍阮凤是他胬妾的事情,只说是阮家家仆,还隐晦地和对方揭露了阮凤的秘密。
云霒心中对那阮凤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日路上一见便已经有了端倪,云霒对对方不免生出一些好奇,多问了几句,阮小少爷一边应答,一边心里有了想法。
阮小少爷为阮凤送来了纱衣,说是那天见他穿着好看,这几天就都穿着,让客人看了也养养眼睛。当晚,阮凤沐浴后,阮小少爷便来盯着他换上了送来的纱衣。
“若那人不是贵客,我可不舍得把你送去给他。”阮凤刚套上红纱衣,阮小少爷便出手摸上了他的tunrou,“你若是有本事,让他给你开了苞,那你下半辈子可就不愁吃穿;若是没本事”阮小少爷顿了顿,凑到他的耳边,“那你至少也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