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平涨红了脸,只能又缓缓松开xue道,小口地吮吸着。gui头在xue口浅浅地抽动,渐渐破开了紧致的肠道,集平身前被薰的花xue也蠢蠢欲动,挤咬着空角外壳,借着镂空抚慰着放浪的xue壁。
“痒前面的花xue好痒”集平扭着腰,然而他的双腿被束缚着,否则那双腿一定要绞在了一块。
屋外穿着蓑衣的汉子手里提着东西,“又下雨了啊”他与自己同伴而行的人说道,“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停了一会又下了,这还真是难得。”
“有、有人”集平收紧了xue道,然而身后那人毫不理会他的话语,rou棒慢慢地摩擦,诱的那肠道溢出更多的水来,顺着进出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前xue也不甘落后,从深处生产出来的花蜜也顺着撑开xue道的镂空管,滴在香薰炉的盖上,逐渐地又滚落下来。
“说不定,这还真是那个祭品的功劳呢!”屋外刚刚说话的人旁边的汉子笑了一声,“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把神伺候的很舒服呢哈哈哈哈!”笑声夹在雨声之中,撞出了扭曲的声音。
「把神伺候的很舒服呢」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句话,后xue里的阳具猛地顶进了肠道。
“大人玊珝大人”集平体会出了快感,挺动着腰部用身后密洞撸动着那坚硬的阳具,他极力向后撅起屁股,然而那宝物却也同时退了出去,集平连忙收缩肠道,“要还要大人”
“说什么呢,村长不是说了不准提这个事吗?”旁边的人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提醒了一句。
“前面痒吗?”tun瓣被手掌包裹在其中,紧接着被用力分开,身后那人问道集平,“也想要我cao进去吗?”
“怕什么,那小sao货不知道在哪享福呢!”说着,那人又猥琐地笑了起来,“只可惜没能尝尝他的味道,那小怪物身上女人的xue啧啧”
被撑开的前xue仿佛也是被这般阳具填满一样,集平点着头祈求,“要也要大人”
那人轻笑一声,捏着tun瓣的手一用力,整根阳具便直直捅了进去。
“啊!”集平的身子猛地一抖,gui头顶过身体里敏感一点,进入从没被触及的深度,xue道猛地紧缩,只听见“嗤”地一声,从前xue里射出一股YinJing。
集平抖着身子缩起了肩膀,因为突如其来的高chao,也因为他认出了这个人的声音。
对方顿了顿,“你碰过那个祭品?”
身上的触感后xue里的阳具全都消失不见,没有堵塞的后xue肠ye沾满了tun部,集平身子一晃,双膝再也支撑不住,软着腿跪坐了下来。
“要不是他是祭品”他哼了一声,“我都要”
然而集平前xue里塞着的镂空管抵住了腿间的香薰炉,xue里的那物又向里挤入,“不啊”刚高chao过后的xue腔一阵抽搐,集平昂着头又是一抖,前xue里又溢出一大泡蜜ye,浇灭了香薰炉里的火苗。
雨声逐渐地盖过了那汉子说话的声音,穿着蓑衣的两人往前走着,离集平的屋子越来越远。集平听不见那人最后说了什么,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是祭品的话那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他把头深深的低着,腰tun却还是不自觉地磨蹭着前xue里的镂空管。
我不是怪物。集平心想,这是神的恩赐
玊珝收了伞回了屋,其实他是不需要伞的,但为了和普通人一样,玊珝还是像个普通人一样普通地撑起了普通的伞。
他去向大夫问了问,毕竟玊珝没接触过太多的人,不知道这病到底是好清了没有,大夫看他这么上心,又开了些滋补的方子,味不苦,平日里喝着也不会觉得受罪。他的小祭品需要人间的方子来调理,玊珝毫不大意。
屋里床上的集平垂着头,虽然还是跪着,但那熏香却是灭了,玊珝放下东西走了过去,“集平,”他解开了白绸,“怎么了?”
再也没有力气了的集平垂着脑袋倒在了玊珝的怀里,看他腿间一片狼藉,含着镂空管的花xue还在抽搐着,往外流着连绵不绝的体ye。
“我的小祭品,”玊珝亲吻他的额头,抱着让他躺在了床上,“终于射出来了,舒不舒服?”
镂空管被抽了出来,连带着又是一片水渍,集平的大腿肌rou还在抽搐,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这床也shi的不能睡人,玊珝把人用干净被子裹了抱起来,与他一同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连绵不绝的雨丝,“下雨了,你不喜欢?”雨丝在窗台上溅出一片水花,“刚我出去,看到外面的田地,出芽了。”
集平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真好。”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不开心?”玊珝捏了捏他的手。
集平抬头看了一眼对方,他为什么不开心?其实集平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刚才是那么舒服。他伸头去看窗外,隔着雨幕,隐隐约约看着那被雨打的破碎的河面,“玊珝大人的家就在河对岸吧”
接着集平又说:“都是因为我,玊珝大人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也要回去了?”
玊珝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确定这祭品没有再发热,才道:“你的病好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