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咳咳是我干的”
刚刚苏醒的艾默德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脸色惨白。整个人像是受了无比重大的打击一般,不仅双目无神,连Jing神都颓废了不少,根本看不出是一名曾经叱咤商界的总裁。
“他们抓走了克罗威尔逼我给二皇子的拮抗药剂中放其他东西不然就把克罗威尔做成肌rou狗”
艾默德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大皇子看着连呼吸都很艰难、但还要硬撑着讲话的总裁,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莱泽尔曾经说过自己被前雇主塞多姆尔做成“肌rou狗”的事,但可能是因为时间太短,药效并没有充分发挥,给凄惨的保镖幸运地留下了一丝理智,并最终得以逃脱。
除了莱泽尔自己,以及被残忍腰斩的剧痛所刺激后才勉强恢复了理智的小只“肌rou狗”,没有任何一条“肌rou狗”可以逃脱塞多姆尔的残忍调教,从Jing神和rou体上都彻底沦为rou便器的命运。
如果泰格也变成了那样,鲁尔特一定会疯掉的吧反过来也一样啊
大皇子叹了口气,关闭信息端的录音,然后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向门外走去。
得到的消息和推测基本吻合。塞多姆尔逼艾默德往拮抗药剂中添加的ye体里,有着数以千万计的微型信号发射器。肯特王国的余党也正是靠着这个找到泰格和鲁尔特,最终被虫皇后发制人。
艾默德虽然不知道药剂中有什么,但明白自己罪孽深重,于是准备等塞多姆尔放过克罗威尔后就去自首。然而,艾默德最终也只见到克罗威尔一面,随后便被塞多姆尔关进了已经荒废的地下格斗场。如果不是莱泽尔恰巧潜入,风光半生的英俊总裁即使没有在暗阁中被活生生强制榨Jing乃至虚脱致死,也会在绝望中被水泥和灰土倾轧而亡。
按塞多姆尔的行动习惯,克罗威尔应该是被带走了。而那个肌rou强壮到堪称可怕的头套男,应该就是肯特帝国的扎伊尔中校。扎伊尔早就被塞多姆尔调教成了忠实的肌rou狗,不仅在船上二次调教了保镖莱泽尔,还在鲁尔特登上游轮之际,被塞多姆尔命令带着泰格逃走。
如此忠心耿耿的一条“肌rou狗”,最终也还是被生性凉薄的主人彻底抛弃了——那场诡异的海上爆炸的原因,无疑是塞多姆尔在救生小艇上安置了炸弹。扎伊尔的身上应该被装了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一旦塞多姆尔听到鲁尔特的声音或对话,就立刻遥控装置引燃炸弹。本想着连扎伊尔带鲁尔特一起炸死,却没想到对方依然活着,于是塞多姆尔只好请动虫皇本尊出马,利用肯特王国的残军上演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已经清楚。可是,对于找寻鲁尔特的踪迹而言,这些繁复的剧情一点用都没有。
看着信息端上“消息已送达”的提示,大皇子狠狠地一拳捶在墙上,白皙的皮肤瞬间被擦破。
泰格现在应该已经到达了那片海域,可是自己心里明白,在广阔无垠的海底找寻一处基地,完全就是大海捞针。希望问出的这点信息能给他一些线索吧
泰格啊,鲁尔特生还的希望,就托付在你的身上了
“呜呜呜呜呜呃呜呃啊啊好难受呜呜呜呜”?
俘虏皇子的哀嚎断断续续,回荡在屋子中。鲁尔特的尿道被胶棒彻底封闭后,虫皇便再也不用担心胯下的奴隶会提前射Jing,影响到自己的“性致”。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暴力强jian中,虫皇换了十几种姿势,像摆弄破布偶一样Cao弄着鲁尔特,尽情享受着虐玩仇敌的征服感。
“啊啊,真他妈的爽啊嗯,也是时候结束第一轮了。”
虫皇的语气古井无波,仿佛在自言自语“今天的天气不错”一般自然。尚存一丝意识的鲁尔特浑身一震,混乱的大脑中即刻充满了恐惧——几小时暴虐如十八重地狱般的折磨,居然只是轻描淡写的“第一轮”
威格莱特舔了舔舌头,再次换回了最经典的坐姿。无论粗硬的可怕巨屌怎么腾挪,都从未离开过红肿流汁的菊xue。肌rou隆起的双臂从后搂住rou壶的身躯,左手用力撸动着俘虏皇子胀红的大屌,右手狠狠揪捏着肿胀的ru头。
在虫皇的嘲笑声中,仿佛每一块肌rou都愈加凶神恶煞,迫害着怀中饱受折磨的俘虏。而方才一直冲锋陷阵的巨屌,此刻却变得“温柔”了起来——早就被肠ye裹满的硕大gui头再次挤入饱受摧残的肛门,可怕的尺寸不知第几千次将鲁尔特菊xue的括约肌撑到了最大。巨炮般的粗黑jing身隔着柔软脆弱的肠道,对着前列腺狠狠向前捅去,持续带来着毁灭性的刺激和压迫。
“呜呜呃啊啊啊噫噫噫呜呃噫呃呃呃呃”
俘虏皇子的眼泪已经彻底模糊了视线,不仅是因为内心的屈辱和悲愤抵抗不住rou体的庞大快感刺激,更因为马眼被特制的胶棒死死堵住,任凭青筋迸起的坚实肌rou如何鼓动痉挛,都无法射出一滴Jingye,尿道宛如被烈火炙烤一般痛苦。
然而,粗糙的胶棒在虫皇过于粗暴的动作下,反而成了刺激尿道的罪魁祸首,让鲁尔特近乎疯狂。在恶鬼般的虫皇的绝对控制下,可怜的俘虏一边哀嚎,一边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