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嗯,让我找一找。”
船长戴上眼镜,仔细翻着登记册,一个一个确认过去。鲁尔特皱起眉头,捏了捏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朵。
“抱歉,将军大人。因为这艘船上全是商界的重要人物,主控室是联网的,我们怕有黑客入侵,所以改成了手动登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鲁尔特的拳头越握越紧,情绪明显有些控制不住。大汗淋漓的船长手有些颤抖,翻到倒数第二页的时候,紧张不已地抬起头来,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那个,将军大人我们只对乘客实名登记,但无法排除临时工作人员用假名的可能性”
“所以呢?!”
船长被鲁尔特的怒吼吓了一大跳。看着青筋迸起,怒发冲冠的金眸青年,船长结结巴巴地再次开了口。
“如、如、如果他有什么明显的特征,请您告诉在下”
“红头发!有些硬的那种,长得很好看!”
船长一怔,无暇顾及鲁尔特用词的怪异,发现救命稻草一样快速翻着本子,然后喘着粗气指给鲁尔特看。
“登登登登记册上只有这么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是临时上船来打工的。带他来的人说他要住在舱底,在下便安排了一个位子在下真的不知道他是将军大人的奴隶”
鲁尔特向船长勾了勾手,扭头便向舱底走去,船长只好跌跌撞撞地跟上。
大厅中的塞多姆尔端起红酒杯,望着窗外露出一个笑容。
“泰格!!你在吗?”
鲁尔特推开舱底入口的门,朝里大声喊着,果不其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金眸青年懊恼地挠了挠头,自己这么突然出现,泰格当然会以为是抓人回去,肯定会躲起来的。
“泰格?你在吗?以前的那些事请容我解释”
,
依然毫无声响。
有些急躁的鲁尔特从船长手里接过手电筒,顺着船长指的方向直奔小仓库。一脚踹开仓库的门后,鲁尔特一怔——仓库内干干净净,并没有任何东西。不甘心的鲁尔特拿着手电在舱底的每一条缝隙都搜了个遍,依然没有发现泰格的踪迹。
船长又领着鲁尔特到每个房间巡查了一遍,搜遍了船上的每个角落,还是没有找到泰格。为了防止泰格主动或者被动偷偷转移,鲁尔特甚至用纸质临时封条封住了所有房间,还配合了监控设备,但依然杳无踪迹。
“难道是他得知您要来了,偷偷下了船?!”
船长看着越来越急躁的鲁尔特,试探着给出了一个可能。
“也许吧。”
鲁尔特“哐”地一重拳捶在铁门上,表情有些沮丧。
“他的行李有一个大包,很可能有充气救生艇”
船长抠着太阳xue,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鲁尔特摆了摆手,显得有些失落。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提供监控录像。”
船长依然献着殷勤,然而鲁尔特无动于衷,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甲板上。金眸青年扒着船沿一个翻身,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小艇中。
见鲁尔特开船远去,船长大松了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而鲁尔特驾着小艇驶出了游轮的视线后,立刻停了下来。
金眸青年沮丧的表情变得凝重,将小指探进耳朵,拨弄着安静许久的通讯器。
,
海面上,一艘孤零零的救生小艇随着波浪到处飘荡。
一个全身都被紧紧束缚的青年蜷在一边,痛苦地挣扎着。青年的双眼被布条蒙上,口中也被异物塞住,发出含混不清的声响。
结实的皮革带子缠满了青年的全身,不仅将双手固定到背后,连结实的双脚都没有放过。虽说是略显粗糙的皮绳,但恰到好处地绕过了每一块强壮的肌rou,反而让青年的身体显得更加结实——黑色的两股皮绳在颈部绕了一圈,在胸骨上端打了个结,一股从胸肌的缝中一路向下,另一股从锁骨伸向腋窝,在背后绕了一圈后返回,经过胸肌下沿,在腹肌最上处和第一股绳子碰了面。
两股绳子相互嵌套,编织成了网格,一个网格内正好有一块漂亮的腹肌。侧腹的网格密密麻麻,紧紧地束缚着青年结实的腰。青年的整条手臂也被绳子从肩膀和腋窝一圈圈套紧,强壮的三角肌、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像胸腹肌一样被绳子勒得凸了出来。黑色的皮绳绕过翘挺的tun肌。摩擦着隐秘的tun缝。青年矫健的双腿也被两条绳子分别捆绑后,在膝盖、脚腕处各打了一个结。
青年的耳朵被塞上了耳塞,还被捆得一动都不能动,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呜咽呻yin着。而青年头部以下唯一没有被捆绑的地方,竟然是直指天空的硬挺大屌。皮绳粗暴地匝着饱满雄卵的根部,圆润饱满的gui头上戴着一只紧绷的羊眼圈,卡在界垒分明的冠状沟上。
威武的大屌在空气中抽动着,冒出了一股透亮的yInye,钻过羊眼圈后顺着Yinjing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