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远缓和了一下,揽住花路盈盈一握的细腰,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花路不耐烦地推着他,结果这人就跟个石头似的一动不动,愈发没好气地说:“关你屁事。”
金明远挑眉,没有和他争执,而是用空闲的那只手,在一次地撩开了花路的小短裙,在花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摸到了幽窄的狭缝,既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地摸到了一手的滑腻yInye,那saoxue暖呼呼地散发着热气。
身子猛地一颤,花路发出一声柔媚至极的呻yin声,好像欲求不满,他下意识地往下蹲了一下,使得那娇嫩的花xue与手掌更加贴近,指甲不小心在肿大的花蒂头蹭了一下,敏感的xuerou激烈地一抖,从深处喷出一小股汁水,正好浇在金明远的手掌上。
yIn糜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花路的视线又开始迷蒙起来,他明明不重欲的,因为比别的男人多了个东西很自卑,平时连自慰都很少。可现在他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shi漉漉的花xue里仿佛进了只小虫子,细细地啮咬皮rou,从内而外地透出瘙痒,好像有个东西进去帮他闹一闹、捅一捅。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就在这时,花路听到了一声轻笑,倏地醒神了。
Cao!他、他竟然对着这个变态发sao!
花路恼羞成怒:“放开我!”
金明远将手中的yIn水尽数抹在花路挺翘肥厚的tunrou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油光水滑的。
“你家里有人吗,我可以跟着你回家吗?我好喜欢你,一分钟也不想和你分开,我跟你回去好不好,我们可以在你的房间你的床上互相给对方口交,我会用舌头jianyIn你的sao逼,让你喷水舒服好不好?”
金明远的声音低沉磁性,还带着点青春的少年气,加上长相完美,身材挺拔,很容易让人失去防备心,任谁也想不到会是个尾随男人的大变态。
还是个荤话一大堆的变态。
花路都替他羞耻,他是怎么一脸笑意正常的说出这么黄的话的!
“你别白日做梦了,不可能!你赶紧给我走,不然等会有人来我就叫他们打爆你的头。”
金明远笑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家挥舞着毛茸茸的爪垫的小nai猫——换言之,就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花路磨牙:“不,我要叫他们踢爆你的蛋,切了你的狗鸡巴!”
说完,他自己先脸红了,花路是个好好少年,家教很好,几乎从来不说脏话,竟然被逼的爆出这种话,可想而知,被气得多狠。
男人对这种带有双腿之间的威胁有下意识地害怕,金明远就下意识地夹紧了腿,随后眯了眯眼,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那你别想走,我看看,时间还早,完全可以Cao你一顿。”
花路:“……”气得叽里呱啦一顿骂,可惜金明远始终好整以暇,不当一回事。
骂的口干舌燥的,花路泄气地说:“我、我叫倪庆斯。”
金明远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详细问了是哪三个字,随即又问在哪里上学,家住哪里,花路瞪他:“你别太过分了。”
怕人真恼了,金明远识趣地没再问,反正只要知道名字,祖宗十八代他都能调查出来。
花路说:“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
他只是试探着问了,没想到这变态真的放他走了,花路有点难以置信,边走边回头看,生怕他又尾随自己,三步一回头,见金明远确实是站在原地,拔腿就跑,比飞毛腿还快。
金明远就这么看着完美戳中自己审美点的美腿和美男走出自己的视线,指尖意犹未尽地捻了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说:“暂时委屈一下。”又看了一眼花路离开的方向,幽幽地说,“迟早给你补回来。”
花路百米冲刺一般冲进自己的屋里,背部抵在门板上,这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私处,汗涔涔,黏糊糊,花路悲从中来,一边给自己洗澡一边掉金豆子。
我怎么这么惨,这个变态是不是有病……
晚上刷牙,花路足足刷了五遍,牙龈都出血了才罢休。开着空调,缩在被窝里,越想越气,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咬断他的命根子!
抱着这么凶残的想法,花路逐渐睡了过去。
报道时间是在下午,吃了钟点工阿姨给他做的饭,花路瘫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东西去学校了。
不出意外,进班之后果然看见众花朵都在奋笔疾书的补作业,有些看到他就宛如看到再生父母,鬼哭狼嚎地要来了花路的作业。花路的作业一向是抢手作,他是个学霸,平时做作业习惯性简写,步骤简单,是懒蛋们的福音。
报道就是交交作业,发发新书,听听班主任的教导,然后就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走到昨晚的小巷口,花路的脚步停住了,左看右看,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头,biu地扔了过去,破口大骂:“变态,人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