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孕囊是不能碰的,只能远远地喷洒Jingye,这个时候膀胱的弹性会变得极好,触感当然也是顶级的。
不过能享受到的也只能是Jing巢里的触手了,的玉jing孔径细,为了安抚受孕中的,触手也会逐渐分化出一条极细的藤蔓。
睡觉的时候,保持插入的姿势,这根藤蔓便会沿着玉jing进入膀胱,安抚胎儿。
一般情况下,藤蔓会在睡眠中完成,在醒来之前收回,但偶然的情况如果突然醒来,则会因为来不及收回而卡在里面。
“乖乖,别动,你别动他自己就收回来了。”
“拿回去,难受。”
冬令炎抵着他的额头,轻柔安抚,这是做噩梦了吧,所以藤蔓才严严实实地缠了几圈,导致现在一时半会儿根本绕不开。
“小寒,你要做什么?我陪你去。”
寒时沉默了一会儿,“我要尿尿。”
冬令炎看着他,考虑这个拙劣的借口他到底要怎么回,
胎儿就长在膀胱里,导致膀胱储存功能形同虚设,体内生成一点尿,必然是会排出来的,怀孕这么长时间,他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
更别说,现在他的roujing在自己Jing巢里,尿ye都是经过他体内直接代谢走的,所以他应该是完全没尿意的。
“好,小寒,你先别动,等它松开了,我就放你去。”
等寒时退开时触手还恋恋不舍地拉了很长一根线,连接着他们两个,寒时却一点都不留恋地往厕所走,
冬令炎怅然地看着寒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久,等冬令炎再去找寒时时,却发现他蹲在厕所角落抱着肚子颤抖不已。
“小寒,怎么了?肚子痛?”
寒时摇头。
“做噩梦难受?”
寒时想了想,还是摇头,
看过医生后,冬令炎才知道这是抑郁,
寒时觉得自己不配当两个孩子的妈妈,也不配让他这么喜欢。
他甚至不配活着。
冬令炎心疼地抱着他,安抚他,说尽了一切好话,
“乖乖,你看看我,你这样心疼死我了。”
寒时摸摸他的心口,笑着说,“我又让你心疼了,你别要我了,没有我,你的心就不疼了。”
冬令炎收紧双臂,“你在我都心疼成这样,你要是不在,我会死的。”
“不会的,看,我果然只是个累赘,我的存在,会让你伤心,还会让你死。”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冬令炎心痛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扭转他的想法。
“是我强迫你跟我在一起的。”
“是我勾引你。”
“是我,硬要怀你的孩子。”
是事实,但不是全部的事实。
每日还是无尽欢爱,但是再也看不到寒时羞怯欢乐的神情了,他只是被动的,承受着。
寒时在床上一向坦率,现在却像失去希望的小鱼儿一样僵硬,配合,却毫无反馈。
肚子一天天变大。
胸脯也如寒时预想的一般变大了。
“你不是说你的ru房也一样渴望我的Jingye吗?骗子。”
寒时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骗子。”
“那说好的你为什么没做到?”
冬令炎质问,
“说好的什么?”
“说你会握着你的nai子,让我插。”
寒时低头看自己洁白膨大的ru房,他最近都坦胸露ru,没有羞耻心,他捏了捏自己变得又大又成熟的ru晕,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说过的,我想起来了。”
寒时把自己的胸ru握住,试了几次,苦恼地说,“夹不起来。”
“躺下,我来。”
巨硕被柔软的rurou夹着,冬令炎笑道,“夹紧了哦。”
寒时好奇地看着不间断出现在自己嘴边的巨物,那个孔径似乎随时可以释放出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他记得自己得夹紧ru房让他舒服,好像也想起了自己当时的邪恶趣味,似乎有点好玩?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咸腥的气味,他喜欢。
“喜欢的话,就张开嘴巴。”
寒时听话地张开,他好像忘记了好多事,但记得要听这个男人的话,抱着自己的ru房,让他舒服,就是其中之一,插着插着,他好像忽然又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张开嘴巴了,于是合上,男人又让他张开嘴等着,于是他就等着。
ru房被插得有点痛,但是男人似乎插得很开心,那个小孔一张一合地,似乎很好玩,于是寒时就盯着那个小孔看,
呼呼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男人似乎很享受,于是寒时也开心了,把ru房抓得更紧,“小寒想要吗?要的话就张大嘴巴。”
白色的瀑布从高空冲击而下,寒时刚说了个“要”,嘴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不住吞咽,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太多了,吃不下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