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你在干什么?”
路白的脑子里正一片迷糊,忽然就听到他幻想里那个声音Yin恻恻地喊他,还是没忍住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看着讲台上一脸“你他妈上课在玩什么几把”表情的云深。
云深是他们班上最好看的男孩儿。
他明明才刚刚十八,就和吃了激素似的窜到了一米八五,站着的时候姿态国标,看他一眼他都觉得自己腿软。
即使他现在皱着眉头一脸冰冷,路白还是觉得他好看。
云深是路白的性幻想对象,嗯,几把意义上的那种对象。
路白是个插座,虽然带了个把但没什么用,十二岁开始发育的时候就开始日日夜夜想着自己隔壁的小竹马云深,想他修长瘦削的手指,想他Jing瘦修长的身躯,更想他拿着自己胯下那杆枪好好把自己按着干一顿。
对,字面意思上的干。
Cao,想到这里路白觉得自己又硬了。
对对对,老子就是上课的时候在玩几把,你能怎么样?
敢瞪老子不敢Cao老子?
呸!
路白眼眶旁边还有点儿红,他痞里痞气地朝着云深吹了下口哨,提起书包就走,一个眼神也不分给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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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看不太惯路白。
路白长得好看,脸比小姑娘还白,腰又细,衣服不好好穿,一件正经的白衬衫校服非要解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排骨似的胸口,说话荡荡漾漾的,一双眼尾下垂的兔子眼里很是无辜。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学渣,偏偏班主任要他和他结对子,带着他一块儿学习。
可是这人在他代班的时候公然打飞机,云深觉得实在忍无可忍。
他背过身去能够感觉到路白的眼神能把他剥光了,转过头看他就看到他吊着一双水光潋滟的兔子眼,眼眶红红的,然后咬着唇角轻哼了一声,眼角就有了水光。
这样的人还学什么几把?
看着他提着书包就走的背影,云深眯了眯眼,随后云淡风轻地把手里的粉笔往粉笔盒里一丢,冷淡说道:“这题已经讲完了,不懂的明天再问问老师。”
说完什么也没留,背上自己的书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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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白没回家。
他觉得刚刚那一发打的不够尽兴,是时候去顶楼厕所来一炮了。
顶楼的高三学长已经高考完了,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路白走过高三火箭班教室的时候看到一个拼在一起的桌子,觉得活像一张床,于是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学渣当然知道哪里的摄像头开了,哪里的没开。
楼下那群小弟弟下课了就回家,他可以高兴地在这里来一炮。
嘶,想了想云深刚刚那张皱着眉头的脸,路白就觉得自己硬得不能再硬了。
见了鬼。
书包一甩,刚刚就没系好的皮带随便一拉就开了,平角内裤一扯,Jing神昂扬的兄弟就弹了出来。
路白觉得这样不够味,想了想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了就往自己的兄弟上套。
路白觉得自己就是个足够下贱的痴汉,用一张人家擦汗的纸随便摸两下就兴奋地想缴枪。
不过这样还是不够爽,应该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他的rou棒狠狠地cao进他已经发痒的后xue,然后干了个爽。
这样想着于是另一只手就往自己后面伸,路白没了手扶着墙,干脆粗暴地将自己衬衫一扯,整个人贴上了高三教室的玻璃门。
以后云深应该就会在这里上课吧,这样想想,路白差点没忍住。
前ye已经滑了出来,沾shi了纸巾,刚刚上课明明已经射过一次,这次还是觉得兴奋地不可收拾。
路白开始遗憾自己没有第三只手了。
左手套着下体揉弄,右手在背后艰难抠挖,快感直冲脑门,于是胸前两颗已经挺立的nai头没手照料,路白只好在玻璃门上蹭。
冰凉的玻璃门与摩擦力带来的快感简直难以忍受,加上看着教室的羞耻感几乎爆表,很快路白就觉得自己吃不消了。
Cao。
要是云深在就好了。
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死面瘫脸上的羞辱惊愕,想想就让他快感横生。
路白觉得自己要到了,gui头上都是黏腻腻的前ye,他努力地在玻璃门上扭着腰让ru头被擦着,口中已经惹不住呻yin。
要是云深在,一定会骂他死变态。
“这么辛苦?”
太卑微了,打个手枪打出幻听来了,路白觉得自己好惨。
不过别说,这个声音还挺像,要不是路白知道云深不讲完题绝对不走,他都要以为这个是真的了。
“说你要cao我,啊.....”路白已经坚持不住了,他的腰一直在发软,两颗红艳艳的ru头肿成了两倍大。
干,真爽。
“路白,你今天真要挨cao了。”一下子贴近了的声音,背后是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