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糊弄。”
“你、你误会我了。”
上官飞燕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一脸委屈的辩解道:“我真的是受了青衣楼主的胁迫,他杀了我的堂姐和叔父,我如果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他也会杀了我的。”
褚宵皮笑rou不笑的接道:“所以你就一边勾引花满楼一边勾引陆小凤?哦对了,还有一个霍天青来着。”
这难道也是别人逼的?
讲真,褚宵真是被这个女人的行径恶心的够呛。
他早听陆小凤提过上官飞燕这号人物,也知道花满楼喜欢她,所以上官飞燕一开口,他就猜出了这个女人的心思。
她不过是仗着花满楼心软好骗,想忽悠花满楼当靠山罢了。
当着他的面想忽悠他的朋友,也不看看自己的段数够不够使。
上官飞燕果然还想狡辩,却被褚宵干脆利落的打断了,“我可没陆小凤或花满楼那么好说话,你要再这么恶心我,我就让人把你脸给划烂!”
武贵立马抽刀上前,摆出一副时刻准备动手的架势。
上官飞燕:“……”
被褚宵护在身后的花满楼倒是还想说些什么,但刚一开口就被褚宵蛮不讲理的拖到了一边,塞给了西门吹雪。
“大兄弟,看好这个二傻子。”褚宵万分严肃的对西门吹雪交代道,“或者直接带他去找陆小凤,让这两个大傻瓜一块儿反思去。”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
他其实也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因为很吵,吵的他都没办法静下心来回味之前跟褚宵的那场切磋。
花满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着西门吹雪一块儿离开了水阁。
“说说吧。”没了花满楼在场,闫铁珊自然也不必再有所顾忌,他似笑非笑的拿出那支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簪子,在上官飞燕惊恐的目光中走了过去。
冰冷又尖锐的簪子轻轻抵上上官飞燕白嫩细腻的脸颊,在划动间留下一道不甚明显的红痕。
“青衣楼主是谁。”
闫铁珊早年曾做过内侍总管,对刑法什么的有些研究,他也很清楚,该怎么样对付像上官飞燕这种女人。
这种狡猾的女人,要是不采取一些强硬粗暴的手段,嘴里肯定问不出一句实话。
“你、你要干什么?”
上官飞燕万分惊恐的看着那支抵在自己脸上的簪子,一张美丽的脸也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起来。
闫铁珊勾起嘴角,用一种叫人毛骨悚然的语气柔声道:“我的耐心实在有限,你如果再拖延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会不会多出几道丑陋的伤口。”
“不……不要……”
对于一个很注重自己外貌的女人而言,这个威胁很可怕,甚至比丢掉性命更加可怕,所以上官飞燕几乎瞬间就妥协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先把簪子拿开!”
闫铁珊:“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上官飞燕大气儿都不敢喘的盯着那支簪子,生怕闫铁珊一个手抖,真的划破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脸蛋,她颤声道:“是独孤一鹤,青衣楼主是独孤一鹤。”
闫铁珊目光一寒:“你确定?”
上官飞燕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连连摇头,嘴里哭喊道:“我也没有亲眼见过他,只知道他武功很高强,而且对金鹏王朝的旧事了如指掌。”
知道金鹏王朝那些陈年旧事的人不多,连细节也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就只有闫铁珊、独孤一鹤和霍休三人。
闫铁珊已经可以排除嫌疑,那么青衣楼主必定是剩下的两人其中之一。
独孤一鹤和霍休,一个是武林中人,一个是商人,若论武功高低,人们肯定会首先想到独孤一鹤。
陆小凤之前就是如此推测的。
可闫铁珊却很清楚,霍休和独孤一鹤的武功其实不相上下。
所以上官飞燕这句话看似交代了很多,实际上却半点意义都没有。
他眯起眼角,状似不耐的啧了一声,然后手上稍稍使力——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刺痛感,上官飞燕才真的慌了神,她下意识朝周围看去,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
完了。
上官飞燕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在心里挣扎了片刻后,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霍休,青衣楼主是霍休。”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上官飞燕还把青衣第一楼的地址告诉了闫铁珊,“那座楼就建在珠光宝气阁的后山,我们约好了事成之后在那儿汇合。”
上官飞燕清楚,从供出霍休的这一刻起,她和霍休之间就只有可能活下来一个。
于是她干脆把霍休的老窝也给捅了出来。
她想借闫铁珊等人的力量除掉霍休。
褚宵眼睛一亮,立马凑到叶孤城身边,小声道:“阿城,咱们现在就去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