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一起,苏妧忍不住微微合上了眼睛,像是等待着被亲吻。
李承乾舔了舔唇,“瑶奴。”
苏妧张开眼睛,望向他,那眼神似乎是有些不解。难道是她会错意了,他不是想亲她?
李承乾轻笑着将她的红唇含住,细细描绘她唇上的纹路,他一边吻一边将人往床铺上压下去。
大床的幔帐散了下来,接着便是男子的衣袍和太子妃身上那粉色的常服被抛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轻柔的声音响起——
“这脚链你带着真好看,我喜欢你戴着我送的东西。”
“你不是说我居心不良吗?”
“嗯,我确实居心不良。”
“瑶奴……”
于是,当天晚上,丽正殿中,太子妃脚踝上的铃铛叮叮铃铃地响了半宿。
翌日天还没亮,苏妧就听到身边一阵细碎的声音,她狠狠地皱了下眉头,下意识伸出手去摸李承乾所在的位置。
他躺过的地方还是温热的,正想张开眼睛,忽然温热的触感从眼皮传来。
“我去上朝听政,天还没亮呢,你再睡一会儿。”
那是李承乾的声音,眼皮上的触感是他的手掌。
苏妧迷迷糊糊地将他的手掌拉下,翻了个身,她张开那双水雾雾的眼睛忘了李承乾一眼,然后侧脸蹭了蹭他的掌心,然后又闭上了双眼。
昨晚太子殿下得了一条脚链,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回来的情趣,昨晚竟让缠着她戴着那条脚链这样又那样的摆弄,那铃声开始确实让苏妧听了觉得悦耳,可到后来,简直是魔音。
她被太子殿下抱着亲着,被汹涌的快感折腾得简直想哭。可太子殿下昨晚却是有点疯,她越是想躲他越是紧逼,最后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苏妧侧颊贴着李承乾的掌心,双目紧闭,软着声音埋怨:“你昨晚弄得我好累。”
李承乾看着她像是小猫似的模样,既乖巧又惹人怜爱,差点又把控不住要将她从床上捞起来狠狠亲一顿。
可时辰快要要来不及了,他也知道昨晚弄得有些过火,于是弯腰,在她的侧颊亲了亲,“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苏妧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又沉沉睡去。
李承乾看了她一会儿,心里满满当当的,他深吸了口气,神清气爽地转身出门。
临走前,还叮嘱守在外间的藿香和绿萝若是没有要紧的事情,别让人去打扰太子妃。
苏妧一觉睡到天亮,幸好没错过要去向长孙皇后请安的时辰。她默默地囧了囧,爬起来。
一大早的,风铃竟然不在?
入宫之后每天早晨都是风铃带着藿香绿萝等人在外间,弄得苏妧差点生出一种风铃才是她侍女的错觉。
绿萝指挥侍女去将窗户打开一点,然后回头跟苏妧说道:“太子妃,风铃一早便去了皇后殿下那儿。立政殿的宫人本是要先请示太子妃的,可太子殿下临走前说了不让人打扰您。那时候风铃正在回廊与徐九说话,见到了皇后殿下派来的人,说不便让宫人为难,便自作主张先去了立政殿。”
风铃原本就是长孙皇后的人,她去了立政殿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怎么今天绿萝好像是小心翼翼的模样。
绿萝性格虽然不如藿香稳重,可也是个稳妥之人。她这模样,肯定事出有因。
苏妧看向绿萝:“你觉得风铃有不妥的地方?“
绿萝和藿香对视了一眼,苏妧顿时会意,让藿香领着室内的侍女出去。
绿萝这才小声地说道:“太子殿下前脚刚走去大朝会听政,立政殿的宫人便来找风铃了,说皇后殿下叫风铃过去。太子妃,我隐约听见说是相思殿出事了,皇后殿下特别叫风铃过去问问情况。”
苏妧心中一沉。
相思殿出事了?
难道是杨氏出了什么事情?
苏妧想起徐九,“徐九呢,让他来一下。”
昨晚在想风铃的事情时,苏妧就在想,虽然风铃对宫中的许多情况都很熟悉,可是她是长孙皇后的人。在宫里,人心险恶,能力固然重要,可忠心也十分重要。
苏妧自从入了风铃的梦之后,就觉得风铃身上有秘密。
但凡是有秘密的人,对别人即使忠心,也是有所保留的,所以苏妧早就私下暗示绿萝和藿香多留意风铃的动静。
徐九被苏妧召见,笑yinyin地上前。
李承乾跟她说徐九是信得过的,苏妧也入过徐九的梦,徐九爱财,但也不是不择手段。苏妧为了争取民心,早就给了徐九不少好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新婚之夜时徐九被罚走的俸禄算什么,自从太子妃入宫,太子妃赏给徐九的东西,抵得上他一年的俸禄。
苏妧也不拐弯抹角,问徐九:“我听说风铃一大早就被皇后殿下喊走了,还跟相思殿有关,是出了什么事吗?”
徐九一愣,神色有些迟疑,“这……某也说不好啊。”
苏妧:“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