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侧颊的几缕shi发撩到耳后,轻声问道:“瑶奴,还好吗?”
苏妧推了推他,李承乾一愣。
苏妧脸红气喘,软着声音埋怨:“热。”
李承乾失笑,翻身在旁边,谁知他才离她远点,她就将被子一扯,拉到了肩膀上,然后翻身背对着他。
李承乾:“……”
苏妧翻了个身,觉得真是腰疼腿酸。她出嫁之前,母亲早就教过她新婚之夜该要怎么做,宫里也有人去教她该要怎么做。只是青年太子行事不拘一格,太多条条框框的事情他并不喜欢。
不止李承乾不喜欢,苏妧也不喜欢。
如果李承乾喜欢,苏妧是可以去做的。毕竟,他是太子。可李承乾不喜欢,也并没有要求她那样做。
床笫之事,也应该是情投意合的两个人水ru交融。情之所至,自然心生亲近,也由此生出占有之欲。
苏妧觉得滚个床单也是不容易,还要费心思想完了之后自己该要怎么做。虽然腰酸腿疼,可她也是从中得到了快乐的。
李承乾将苏妧的这个举动理解为是害羞,笑着凑过去,将她盖至肩膀上的被子拉下了些许,吻着她的肩膀,“瑶奴害羞了?”
苏妧:“……”
李承乾:“我叫人进来帮你清理。”
青年太子说着,就要翻身下床。可他脚还没沾地呢,就被苏妧扯住了衣袖。
李承乾有些狐疑地看向她。
苏妧飞快地抬眼看了他一下,随即又垂下,“先别去。”
李承乾有些不解:“为何?”
苏妧默了默,又翻身,拿后背对着李承乾。
李承乾还没玩过这种戏码,更何况他心中喜爱苏妧,方才要一尝所愿,如今骨子里透着餍足之感,自然是怎么看苏妧,心中都会觉得可怜可爱。他凑上前去,轻咬了一口苏妧的耳朵,然后往她的耳朵里喷气,“瑶奴,为何先别去?”
苏妧被他弄得身上又是一阵酥麻,虽然觉得难以启齿,但是她要是再不说,估计这个青年太子闹着闹着,又要缠着她再来一次。
于是,苏妧背对着李承乾,十分羞|耻地说道:“等……我与你的这些气味散了,再让人进来吧。”
李承乾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躺了下去,硬是将苏妧翻了过来,将她密密实实地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
“瑶奴,你终于和我一起了。”
苏妧靠在他怀里十分温顺,一只手在他胸前抠了抠,李承乾趁机将她的手握住,跟她说道:“本来明日一早,得去立政殿去拜见父亲和母亲还有其他人的,但今晚我回来之前,父亲尚在跟大臣们畅饮,饮得高兴了,还拉着魏征跳舞呢。”
跟魏征跳舞?
大唐这些宴席,主人高兴了,是会载歌载舞。
苏妧从未见过魏征,即使是见过,也是远距离的。而旁人说起魏征的时候,都是感叹可真是个不怕死的棒槌,简直是用生命在进谏。苏妧实在很难想象一根棒槌和李世民一起载歌载舞的场景。
苏妧窝在李承乾的怀里,觉得想象无能,“我想象不出来那是怎样的场景。。”
李承乾轻笑,“没关系,我说给你听。”
于是,青年太子就抱着苏妧说着他回来前,父亲李世民与群臣同欢的场景。
当初李承乾加元服,李世民下诏大赦天下,赐民酺三日,如今李承乾立妃大典,李世民下诏大赦长安雍州,也赐民酺三日。
这位大唐的国君,对自己的继承人李承乾的期望与疼爱,那是没得说的。
苏妧一边听着李承乾的话,一边心思又飘远了,李承乾看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握着她的那只手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
掌心一阵轻痒,苏妧抬眼看向他。
李承乾那双细长的眸子温柔地凝望着她,手指顺着她掌心的纹路细细摩挲,充满了暗示。
苏妧想把手抽出来,可是李承乾却不让,他甚至将她的手拿起来,放至嘴边轻吻。
苏妧:“……”
她忽然用力,将手从李承乾的手中抽了出来,“高明,别闹了!”
然而抽得了手却逃不开他的怀里,李承乾干脆放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热得苏妧感觉脸都快烧了起来。
苏妧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抬头看向他,“好热。”
较好的面容上染着淡淡的粉色,水润的杏眼中不经意流露出动人风情,有些委屈,可又像是在向他撒娇。
李承乾看得心尖一颤,热确实是有点热,可他舍不得放开。
于是太子殿下双手抱着苏妧,不仅不放开,还更将她往怀里抱。
苏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李承乾的呼吸好像变重了些。
李承乾望着她,笑得十分开怀。
苏妧被他看得受不了,干脆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