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聚众yIn乱的行为,陶灼的态度是,不鼓励、不认可、不参与。玩人者人恒玩之,不走心的rou欲,做起来没有意思。所以他往旁边挪了挪,又挪了挪,企图从这个yIn秽的画面里移开。
他的朋友在前面挥汗如雨,好像快要被缠死了,而身下那只白屁股发挥得倒是很稳定,才尖叫着从前端喷出Jingye,后面立马就大力收缩起来,tun波翻涌,一浪高过一浪。
毕竟,这群公子哥才是业余选手,和专家对打起来,还是经验不足,一不小心就要缴枪投降。
朋友是真朋友,下面卵袋都要被吸扁了,还有空回头关照陶灼:“你坐在那边干嘛?是不是有毛病啊?浪费我的钱”他没说完就被猛地一夹,险些丢出去,连忙收心,重新投入角力之中。
这位朋友自身难保了,其他人倒还有些余力,一排男人纷纷回过头看着陶灼,眼神中透露的怀疑与同情,令陶灼如坐针毡。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跟小伙伴去超市,大家都买零食你不买,大家吃的时候你不吃,两眼直勾勾盯着别人,于是小伙伴们商量着,是不是一人一毛钱凑一包咪咪虾条给你解个馋
另一位朋友“啵”地抽出鸡巴,挺在前面,朝陶灼走过来。满身大汗的大汉鬼鬼祟祟地左右看看,埋头到陶灼耳边,放低声音说:“我在这里存了一些药,效果还蛮好的,你看要不要”
陶灼看着朋友翘上天的鸡巴指着自己,跟个手刹似的,不知道拉一下能不能真的刹住车,一时间没说话。朋友注意到了,不好意思地用手挡了挡,“别介意。男人总有低chao期,懂的都懂,何必解释。”
陶灼:“”
真正的公子哥,不接受朋友哪怕一包咪咪虾条的施舍。虾条有价,自尊无价,被人看扁,最要不得。
陶灼一把推开跟前的大汉,在众朋友炽热的目光中迈腿走向屁股们,边走边解开衬衣上边的扣子,步伐缓慢,好像赌神出场那样子。朋友在身后看着他,慨然一笑,正所谓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敢于尝试,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随便挑了一个靠边的屁股站定,陶灼面上波澜不惊,心里草草草草,他将手轻轻覆在这个屁股上,掌下的触感滑腻温软,五指用力陷进rou里,他闭上眼再睁开,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
陶灼轻叹一声,手上揉了揉,机械地夸赞道:“皮肤不错。”
屁股的主人受宠若惊地一抖,轻声说:“谢谢您。”
陶灼随手选的这个屁股之所以在边上,是有一定道理的。比起其他屁股,这只屁股位置太高,也太苍白瘦弱了,纤长的双腿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尽管tun部的肌肤细嫩,但分量比起别人来实在是太少,一手就能握住半边。光长个头不长rou,伶仃可怜的,不讨喜。所以一直受着冷落,是一个卖剩的小屁股。
隔着一面墙,陶灼看不见小屁股的脸,只能从冰冰凉凉的tun尖上,体会到小屁股受的委屈。他用手心缓缓摩挲这点tunrou,把软软的屁股rou摩得热乎乎,微微泛出粉红色。
陶灼这个人,没想法的时候,屌就像老僧入定,平静如水。他现在就没什么性致,胯下稍微抬头,歇口气就蔫了。不过他还有双手和大脑,可以勉强维护尊严。他从小屁股两腿间穿过一只手去,自下而上轻柔地捞住Yinjing,夹在手指间,像夹一根雪茄,温热的掌心就覆在Yin囊上。室内开着空调,温度不高,那两颗小球就收得紧些,软软的带点弹性,很娇嫩,让人怕用力弄坏了。前面的分身也是软绵绵的,被刮了好多下才微微翘起来,从腿间探出来一点儿,gui头红胀着,好像在害羞。
“你软软的,好可爱啊。”陶灼无意欺凌,只是缓慢地动作,边观察着小屁股的反应。因为腿长,小屁股的腰深深地塌下去,tun上两个腰窝凹得很深,摇晃的时候就更明显了。陶灼把手放在上面,摁一下,小屁股就低低地哼一声。“是痛还是舒服?”陶灼又摸了摸,凑上前去问。
“很舒服。”墙那边含糊不清地回答。
陶灼笑了笑,感觉小屁股前面果然硬了点,便变换着力度重点照顾腰tun间那一块,又轻轻重重地揉搓小屁股的性器,时而抓抓小屁股腹下的耻毛,那一点蜷曲的毛发也是柔软稀疏的,他用手勾一勾,扯一扯,不小心拽下来一根,就说声抱歉。
小屁股连忙说着不痛不痛,还踮起脚,把屁股撅得更高,送到他眼前。陶灼的目光顺着小屁股削瘦的脊背下滑,没入浅浅的tun沟中,手也跟着下去,食指侧面楔进那两瓣中间,从平滑的肌肤,一直蹭到嫩嫩的褶皱,在那里停下来,抵上去。
那一块异常柔软,又有些奇异的鼓胀。褶皱不像是紧紧收进xue口,而是半吞半吐的,真正地像一朵花。陶灼绕着那圈软rou揉过一遍,感觉到手下的蠕动中夹杂一点shi意了,便探进半个指节,毫无障碍地、轻易就进去了。
是被过度使用了。
陶灼很明白,以前他和情人特别过火的时候见过,零号结束后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后面就是这样的,上火似的,小嘴嘟着。他觉得这样不好,后来在情事中就会着意收敛。性爱是两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