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老婆,老猪皮不是没感觉。没能好聚好散,他还是挺惆怅的。但是真正的有钱人,因为见识不凡,情感波动的阈值都是很高的,所以即使痛失美人,生活也不会乱套。一个成熟的老猪皮,生活中永远有比玩小美人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那就是玩大美人。
老猪皮的大美人各式各样,玩起来也花样百出。其中相当好玩的是第三位夫人,因为只有他是专业选手,能真正地让老猪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地方叫老猪皮实在是没法搞了,会痿,我们给他取名陶灼吧)
十多年前,一个浪漫的夜晚。风华正茂的花花公子陶灼,被朋友拉去某着名会所“长长见识”。他很少来这种地方,为人又花又浪,不代表饥不择食。陶灼乐于不断追求美色,被人冷漠以对他也毫无怨言,对于这类勾勾手指就能自己脱光了缠上来的,倒不怎么感冒。
所以当朋友们都搂着小男生滚到角落里去的时候,他还能翘着脚斗地主,对旁边嗯嗯啊啊的呻yin充耳不闻。
被叫进来服务他的那个男孩子一开始千娇百媚,八脚章鱼一样往他怀里靠,他嫌香水味太冲,把人推开。但他这个人还算温柔,看看小鸭子一脸惶恐的、担心自己服务不周的样子,又把人喊过来,支起一条腿要求按摩。
“手法不要色情,用力一些。”他指挥道。
小鸭子只好卖力地帮他按脚,手法生疏,力道又小,考虑到小鸭子不是专业按摩师,可以容忍。
朋友玩了一会儿,过来看他竟在打牌,怪没劲的,简直不配跟他们做朋友,于是喊值班经理过来,要求换人。
小鸭子低着头夹着尾巴出去了,经理笑眯眯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
“你给我找个按摩舒服的来吧。”陶灼斗着地主,头也不抬。
比他要求奇怪的客人多的去了,经理笑眯眯退了出去,过了会进来一个人,默不作声走到他身边坐下,抬起他的一条腿,轻轻摆在自己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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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一盘打完,刚好有时间抬头看一眼。包厢太暗看不清楚,只觉得这人太瘦,低眉顺眼的,对他毕恭毕敬。这样的人他见太多了,没什么稀奇,于是继续玩手机。
那人话不多,只偶尔问他两句“这里疼吗”、“手重吗”,但按摩手法娴熟,一双手修长有力,按在他的xue位上,轻重拿捏,舒服得他时不时屏住呼吸,才能挨过那个爽劲去。
好用不话多,陶灼对这个服务相当满意,心情愉悦,出牌也更加潇洒利落。纯粹的公子哥,在斗地主里也要把把两万起步进账。他今天发挥良好只赢不输,有一部分要感谢按摩师傅,带给他舒畅的服务体验。又玩了一会儿,他放在手机,闭目养神。
“你不错。”他突然说,“比刚才那个专业多了。”
“您满意就好。”替他按摩的人柔声说。?
包厢另一头干得热火朝天的,他们这边轻声细语,你服务我享受,充满了高级感,与环境格格不入。按摩师倒也自在,手下不停,给他按腿一直按到深夜,到那些朋友七歪八倒地搂着人找地方睡觉去了,剩下他们两个不应景的人,才被陶灼喊停。
其实陶灼早可以自己回去了,又没人顾得上他,只是他欲起身时,感觉到按摩师几度挽留,他大概能明白一点原因,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愿意按就继续按着好了。于是他斗完地主看视频,看完视频打游戏,连上厕所都不忘嘱咐按摩师:帮我打完这一局。这一个晚上,可以说是乘上回到童年的时光机,当了一回纯纯男孩。
到他们两个单独留下,包厢里灯光大都熄了,音乐也关上,阖上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很安静。按摩师停了手,依然垂着头,双手没有放在他的腿上了,就抱在胸前,好像很怕冷一样。
陶灼放下双腿,又坐直身体,靠那人近些,突然扯住那人的手臂,把那一双手都带到自己掌心。,
刚才那样灯红酒绿的,他觉得没意思,四下安静了,灯光昏暗,这个气氛他才喜欢,也有兴致。他夹着那人双手,在掌心搓了搓,泛起温热。那五指果然是柔软的,比他小一号,在他掌中顺服地蜷着,像女人的手。但那双手上的一点薄茧和明晰的指节,又很清楚地表征他男人的身份。这双手很好看,陶灼的目光顺着手上溯到脸,又到对方服帖的额发上。暗黄色的灯光会冲洗掉一些修饰,令他看见别人的本来面貌。很清爽的一个人,陶灼想,如果在平时,他可能会在机场的咖啡店、或者一个图书馆(虽然他不会去)遇到这样的一个人。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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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在这里?”陶灼问。
“是您让我来的。”按摩师说。
可不就是这样吗。陶灼失笑,他不问这个了,转而去研究按摩师的手,抬起来轻轻地揉捏,从手掌到五指的指尖,细细地摁过去。按摩师任他摆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接受服务,立刻抽手,被陶灼握住手腕,拉住了。
“我喜欢给别人做手指Cao。”陶灼狡黠地看一看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