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执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昨天被疼爱得过分,今天身体却没有多难受,只除了后xue里似乎还含着什么东西似的。他爬了起来坐在床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下去,他胸前两点现在还十分肿大,有些疼痛,林执轻轻用手揉了揉,“嘶,好痛!”
“哪里痛?”
谭御岭听到动静进来就看到他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的喊着痛,他昨天确实过分了,也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后xue他扳开检查过了,只有些红肿擦伤,已经上了药了。
“没有哪里!”林执赶紧放开手,欲盖弥彰的说道。
“是ru头痛吗?我忘记给你上药了。”谭御岭看着那红肿诱人的部位推测道。
于是他便拿了药膏坐在床边想给他上药,林执一把抢过,红着脸说道:“我自己来。”
谭御岭又从他手里拿了过来,皱着眉认真的对他说:“我们已经在交往了,你没有忘记吧?”
林执看他严肃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没有忘没有忘!”又牵扯到胸前两点,痛得他哎哟了一声,便躺会了床上,指着胸口道,“那你快上药吧,不然一会儿我都不能穿衣服了。”
谭御岭便挤了药膏抹在他的胸口,还给他按摩了一番,他确实是一本正经的在工作,林执却有些心猿意马,下面都悄悄抬起了头,他赶紧摇了摇头,告诫自己,昨天已经射得够多了,不可再想着那档子事。
谭御岭给他抹好了药,看他神思不属,便两手捧着他的头,终于看到他眼睛里倒映着自己,吻了吻他的嘴唇,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叹息道:“你终于回来我身边了。”
林执也有些意动,白皙的两手圈着谭御岭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他啄了啄谭御岭的唇,又伸出舌头去舔谭御岭的嘴唇,谭御岭便张开嘴接纳了他,两人舌头交缠,水声咂咂响个不停,谭御岭深深的吻着他,舌头霸道的舔舐着他的口腔,一不小心舔到林执受伤的唇角,林执便抖着“啊”的叫了一声,谭御岭退出他的口腔,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
等到林执回到自己家已经是三天后了,要不是他给自己发了消息说不回来,钱酝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相亲对象绑架了。
林执一进门,钱酝就在他脖子边闻来闻去,惊讶得他眼睛都瞪大了,“你你被标记了!这么快?”]
林执红着脸点了点头。
“是你的相亲对象?”
“对,他就是学长。”
林执耳朵红红的跟钱酝讲了事情的经过,只除了那场大战。谈了恋爱整个人果然不一样,他神色飞扬,眉眼间竟再也不见以前的忧郁,全是满满的幸福,“我们商量好回海城就结婚,就这个月了,所以可能不能继续和你合租了。”林执笑着跟钱酝说。
“啊!这么巧!我也打算回海城了,哈哈哈我们果然有缘分。”没想到钱酝也是一样的想法,本来他还纠结怎么跟林执说这件事呢,毕竟他们合租了这么久,也是难得的朋友。他这两天和高镜把话说开了,人逢喜事Jing神爽,这几天说话都带着笑意。
于是两人从单身狗到脱单,都只用了几天,这还不算,两对新晋情侣已经决定速度闪婚了。
回海城的飞机上,四人两两成对靠在一起说话。
“唉,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还不想回去呢!”钱酝靠在高镜肩上,玩弄着对方修长的手指,撇了撇嘴,唉,都怪这该死的高镜,在那种时候提要求,他能不答应吗!
“回去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高镜了解这个小,他的亲朋好友都在海城,真不知道这边有什么吸引他的,开了个小花店,整日里也没什么消遣。回去了还有一堆朋友陪着玩,高镜揽着钱酝亲了下他的头顶,他猜测,不过两日,钱酝就会把这边忘得一干二净,“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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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说走就走,一点招呼都不打,冷漠无情,你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情,你知道你走了我是怎么度过的吗?讨厌死了!”
钱酝把手从高镜手心抽出来,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高镜走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他不明白高镜为什么一定要丢下他,明明说好两个人毕业就结婚的,真是越想越气。毕业他看着朋友们接二连三的结婚了,就他一个单身狗,混迹在各大婚礼现场,被人询问“你结婚了吗”问得耳朵都起茧了。一气之下,就跑了,然后遇到林执,两人同居了一年多。
“祖宗,我错了,回去我天天跪榴莲好吧。”
高镜长手一伸,又将钱酝脑袋压在自己肩上,他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他会用一生来疼爱他。
“你就会这么说,哪会你真跪过榴莲。”
每一次惹他生气,嘴上说着跪榴莲,回到家就用一身蛮力将人抗到卧室,不管不顾的压下来,到是自己膝盖都跪青了几次。钱酝用头撞了高镜肩膀一下,哼了哼。
“你舍得我跪我就跪,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干。”高镜笑着哄道,口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