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宇接下来几天都没有联系谢若林,真当他是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性伴侣。
而谢若林每天老实巴交,提心吊胆地等着季知宇的传唤,不敢主动联系季知宇,每当手机一亮,就更加期待一分,可一点开,不是编辑的催稿,就是营业商的广告,失望感更甚。
尽管如此,他依然抱着期待。
按理说他应该惧怕和季知宇发生关系的,毕竟两个都是男人,关系也见不得光,而且季知宇也不会怜香惜玉,从来都是板着一张脸对他,可谢若林还是沦陷了,无论是季知宇冷酷的面相,还是完美的身材,亦或是强悍的性能力,都让谢若林着迷无比。
谢若林老处男一个,体质也很特殊,被季知宇这么一玩弄,性欲彻底被激发出来,经常想着季知宇,逼里就shi润一片,有时候严重得还像撒尿一般,整条内裤都shi透了,一天换好几条内裤,阳台上挂的都是洗了的内裤,逼里时常都是黏糊糊的,还好他很爱干净,经常用水冲洗私处。
这天忙完工作,已经夜里十一点多,谢若林习惯性地在阳台偷看隔壁季知宇家的灯亮着没,答案显而易见。
他叹了口气,简单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看季知宇之前给他发的短信,仅仅两个字,就让他陷入魔障,要是这两个字是现在发的多好啊
想到那夜的疯狂,谢若林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很少自慰,可最近太想念季知宇,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着枕头,有意无意地磨蹭自己肥嫩的逼,枕头相当柔软,厚度适中,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水逼,他上床的时候没穿内裤,因为之前的内裤都洗了没干,也怪他这畸形的女xue这两天疯狂出水,内裤风干的速度跟不上他弄shi的速度了。
他双腿夹紧枕头,时而用力磨蹭,时而扭屁股画圆,枕头的边角擦过Yin蒂,痒痒的,挠在逼上,也像挠在心上。
“啊唔”
谢若林不禁泄出了呻yin。
他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只见黑夜里,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毫无章法地乱扭着。
快感虽然一波接一波,但却始终达不到一个临界点,他变得贪婪无比,身体得到暂时的满足后,立即渴求更多,到了后面,完全没有一点儿缓解欲望的作用,反倒还加重了逼里的痒意。
枕头磨逼犹如隔靴挠痒。
“知宇呜”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占据他整个脑海的名字。
哪想到仅仅是叫出这两个字,谢若林便感受到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一股逼水喷了出来,给本就shi润的枕头再添一成shi意。
真是可悲又可笑,他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仅仅依靠叫男人名字就能获得快感的贱货。
更讽刺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悲惨处境,却控制不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将手指插入自己畸形的xue道,念出男人的名字,坦然自慰。
“叮咚——”
门铃响了。
谢若林一愣,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叮咚、叮叮叮咚。”来人像是不耐烦了,连着按了好几下。
这个时间,这种霸道的摁铃方式,只会有一个人。
谢若林像是一条离水的鱼般蹦了起来,火速冲到门口,完全忘记了自己光裸、泥泞的下半身。
门刚打开一点儿,就被外面的人暴力推开,谢若林差点因季知宇推门的力道摔倒在地,还好在意外发生之前,季知宇搂住了他的肩膀,扑鼻而来的是季知宇熟悉的气息,以及浓烈的酒气。
谢若林面红耳赤,心跳狂飙,道了一声谢谢。
季知宇看了他一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便用脚带上了门儿,下一刻就把谢若林摁在墙上,仅用一只大手将谢若林的两只手腕控制在他头顶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若林被迫和季知宇面对面近距离对视,大气不敢喘,眼睛不敢眨,完全傻愣在季知宇钳制之下。
季知宇的瞳仁漆黑如墨,眼角带一点儿微醺的粉,比这夜色还要美丽,眼睫毛微垂,就这么静静看了谢若林几秒钟,像是在确认身下人到底是谁。
谢若林全身像被抽了骨头,要不是季知宇控制住他的双手,他能立刻瘫软在地,堪比他逼里乱流的水。
“知”
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上了。
季知宇狠狠地,狠狠地吻住了谢若林的嘴巴。
谢若林深吸一口气,脑里的思绪全被炸成了烟花,季知宇的吻就像他本人一样狂野,凶猛,咬住谢若林的下嘴唇,一个劲地吸吮,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野兽撕咬猎物,把谢若林的嘴唇都快吸肿了,舌头长驱直入,在谢若林的口腔里疯狂扫射,攻城略地,谢若林的舌头自然是逃不了的,更何况谢若林本人也不想逃。
仅仅几秒钟的怔愣之后,谢若林开始激烈的回应,他第一次在季知宇面前勇敢起来,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更加渴望对方,用比季知宇还大的力气去纠缠他的舌头和口腔里的软rou。
季知宇喝了酒,口腔里有一种淡淡的酒气,然而谢若林却一点儿也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