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是什么来着?对,覆水难收。
你这话说出来,一屋子甜腻暧昧的气氛被你搅的荡然无存。
对面的人一下子忿然变色,眉头皱了起来。
你想,你真是一个差劲的床伴啊,哪怕是单纯的rou体发泄,你也不应该当着一个人的面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也想你?这种毫无尊严话你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你以为把你老二抓在手里的,舔你的,亲你的...还是当年那个人吗?你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怎么都要道个歉,看在你俩一而再上床的份儿上。
“抱歉,”你亡羊补牢,真诚地对林诺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这种时候就是因为不是故意的才让人心寒吧”林诺的眼光斜睨过来,凉凉地问,“幸亏是完事儿以后才叫错,否则我非得当场阳痿。老师把我当成了谁?”
没等你回答,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你腰还没好,先躺着吧。”林诺敏捷地从床上跳了下去,抓起一件衣服胡乱穿上,“我去帮你开门”
说完他突然扭过头来,看着你道,“不会...是那个人吧?我这个jian夫要不要趁现在从窗户跳下去?”
你看着他这一脸的醋意熏天,无奈道,“应该是快递。”
“这么肯定?”林诺挑眉道。
“他他不在国内,”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而且我们...早就不在一起了。”
隐隐的笑意重新挂上了林诺的嘴角,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从卧室跑出去开门。
“你谁啊你?吴佑呢?”
一声儿高亢清亮的女声传了进来,差点击碎你的耳膜。
真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你伸手捂脸,梅晓帆她八百年也不来你家一次,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登门?
听动静,晓帆已经自顾自地闯了进来,你赶紧拽起被子盖在了赤裸着的身上。下一秒,她就已经出现在了卧室门口,手扶着门槛,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做什么?老师在休息”林诺紧随着晓帆的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一路追到卧室。
“好啊你吴佑,我从昨天夜里就给你发微信,就没有反应,早上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吓得我还以为你死在家里了,原来是爽歪歪到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别瞎说”你红着脸反驳。
“你敢说你没跟他乱搞?”晓帆一抬手,指尖径直落在林诺的鼻子上,“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去年你过生日我送你的呢!”
“不是乱搞,”穿错衣服的嫌疑犯林某主动坦白道,“我和老师是光明正大地搞。”
“从昨天晚上搞到现在?”晓帆用难以描述的眼神在你俩身上来回游走,然后问你:“所以你纵欲过度,现在连地都不能下了是吗?”
“不是啦,老师昨天撞到了腰,我送他去医院然后回家...嗯就顺便搞了一下”林诺抢答。
“他腰上有旧伤!”晓帆拿出拼命的架势,抬起脚尖一把抓住林诺的领口怒吼,“你这个毛没长齐的禽兽!”
“我知道啊,”林诺辩解道,“所以没有插入就”
“都给我闭嘴!!!”你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个社会人与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已经开放到第一次见面就可以把做爱时的体位都拿出来聊的程度了?
梅晓帆终于松开了手,没有丝毫好气儿地瞥了林诺一眼然后看向你。
“又是小崽子,还”她顿了顿似乎咽了后半句话,然后问道:“我敬爱的吴老师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受虐狂?”
“‘又’是什么意思?”林诺似乎听出了什么玄机,见缝插针般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晓帆用指甲掐住林诺的衣袖,拿好似丢垃圾的表情说道,“快点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学校上课去吧,你吴老师用不着你伺候。”
“呵呵,”林诺估计也是被对方明显的敌意激怒了,皮笑rou不笑地说道,“我都身体力行伺候老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现在才想让我滚?”
晓帆再次对你怒目而视,好像你是个合不拢腿的下流胚子。
“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儿。”你冲着林诺说道,心想当务之急是把他俩分开。
可能林诺看你没有站在这个不速之客那边直接把他扫地出门,似乎松了口气,于是老老实实地把门带上去了客厅。
“哪里捡来的小nai狗?他眉眼间和那个小崽子也太像了吧,开门的时候吓我一跳,以为沈宇涵客死他乡,然后魂归故里。”
梅晓帆对她学生时代的情敌恨之入骨,抓紧一切机会过足嘴瘾。
“我学生的小舅舅,接孩子放学的时候认识的。”你对着知根知底的人讲实话。
“然后就上床了?因为他长得像沈宇涵?”梅晓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下一步可能就要把你浸猪笼。
“还不是因为你那天非要喊我去酒吧,”你重复着过往的狗血剧情,顺便把矛头掉转到了对方身上,“你扪心自问这孽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