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被白肆扶了起来,一时间他还有些腿软,脚崴也不是假的,落地时确实感到脚腕传来的疼痛感。
他伸出一条胳膊搭在了白肆肩上,整个身子的大部分重量都依靠在白肆身上。
像是这样亲密的接触仍不能满足一样,岑溪将脸埋在了身前人修长的脖颈,感受着心上人的气息。
阳光的味道。
——很让人安心。
白肆推了推他的脑袋,不客气的揉了俩把,少年蓬松的发丝甚是柔软。
“别嗅,痒。”
岑溪弯弯嘴角,假装没听到对方的话语,又用鼻尖蹭了蹭白肆裸露在外的肌肤。
装聋作哑的结果是被对方一个横抱抱起,突然的失重让岑溪僵直了身子,原本搭在白肆肩上的胳膊紧紧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岑溪听到耳边穿来一身轻笑,抬眸看到的还是和平常一样懒懒散散的神情,仿佛刚才笑的不是白肆本人,只有微微勾起的唇角出卖了他。
然后,他看见对方的脑袋慢慢凑进他,直到俩人的鼻尖相碰。
原本平息的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岑溪直直盯着白肆的眼睛,他的眼角是化不开的浓情。
他最喜欢看白肆的眼睛。
喜欢看着那双墨黑的无波动的眸子里印出自己的身影,喜欢看着那双目空一切的眸子里染上情欲的颜色。
就像现在一般,那双眸子因为他而带上了别样的情绪。
他看着眼前人头微偏,直直印上了他的嘴唇。
白肆不只满足于简单的唇齿相碰,他毫不客气的伸出舌头,向对方温暖的口腔发出侵略,狠狠蹂躏着娇嫩的嘴唇。
岑溪的轻喘被他悉数吞下,抓住脖颈衣物的手指节发白。
他几乎可以听到舌与舌纠缠产生的滋滋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留下,令人面红耳赤。
恍惚间,腰上的力道逐渐变轻,俩人唇瓣慢慢分离,拉扯出一道yIn靡的银丝。
白肆眼神一暗,又印了上去,轻轻的舔舐着红润的双唇,把亮晶晶的银丝悉数吞下。
岑溪的耳朵根红透了半边天,撇过脸不去看白肆,安安分分的不再有其他小动作。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肆弯了弯眼睛。
岑溪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下脸上的红晕与他对视:
“不上课了嘛?”
他们俩正在远离Cao场,嘈杂的人声被道路旁的香樟挡在身后。
“确定要上课?”
白肆挑了挑眉,视线从岑溪的脚踝转移到下身,痞气十足。
他不怀好意的凑进人的耳旁,压低的少年音有说不出的色气:“你说,课哪有你有意思?”
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小巧的耳垂上,岑溪又是一抖,后xue的水又喷出一股,带着跳蛋往外跑。
岑溪低下头,俏皮的发丝挡住小半个脸颊。他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的气息,努力地收缩着括约肌,不让跳蛋跑出。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岑溪羞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白肆几乎可以脑补出他低下头的小男朋友是怎样可爱的羞涩神情。他舔了舔上嘴唇,不动声色的加快脚步,向宿舍走去。
体育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他们到宿舍的时候刚刚过半。除了走回来的他们,宿舍几乎空无一人。
白肆上的私立高中,宿舍有四人一寝,有俩人一寝,都是独立卫浴。岑溪住的四人寝,白肆也是。区别是前者是真正的四人寝,而白肆是一人占了四人的空间。
白肆把对方带回了自己的寝室。
他的寝室改造过,只留了俩张床。房间不算整洁,错乱中带着一丝美感。
比起真正的主菜,白肆更热衷于前戏。
他把人放在自己不常用的床上,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然后依次来到他的眼睛,脸颊,脖颈。
温热的嘴唇所到之处,像是被灼烧一般,烫的人颤抖。
岑溪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好不诱人。他的身体在亢奋的微抖,带着若有若无的气音。
白肆眼神逐渐变暗,他撩起身下人的衣物,亲吻ru首,腹部——直至肚脐。
轻柔的吻比强势的侵略更能激起人的欲望。至少岑溪勃起的性器可以说明一切。,
岑溪的腰带在不知不觉间被白肆解开,他看着身前人露骨的眼神停留在他打shi的白色棉质内裤上,色气极了。
他又情动了,白肆的眼神对他来说就是无毒的春药。后面开始发水,股间一片黏腻,他忍不住扭动了下纤细的腰肢。
白肆喉咙里泄出一声轻笑,拉下泥泞的内裤。对方的性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岑溪的性器不大,是可爱的rou粉色,此时被白肆虚握着,前端颤颤巍巍分泌出前列腺ye。
他的手掌微凉,只剩手心留有一点热度。这样的手微微收紧,与岑溪的Yinjing紧贴,然后不轻不重地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