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今年你还是长跑?”班上体育委员又来动员同学们参加运动会了。可是都大学了,大家对运动会的积极性还是和往年一样低。
“对不起啊,阿齐,我最近身体不是很舒服。”夏天对他一脸歉意。
“阿?你生病了?”体育委员上下看了看夏天。他本还指望夏天能像去年一样拿冠军呢。
“呃。。。。。。”
“齐仔,夏天最近胃一直不好啊。你没见他饭量都减了吗。”易明看了看夏天的肚子说道。夏天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快要把宽松的衬衣纽扣给顶下来了,活像七八月大的孕肚。
夏天也点点头,“是啊,最近不怎么能剧烈运动。”全是谎话。他在心里嘀咕。昨天晚上还被死鬼压着做“剧烈运动”。
阿齐也随着易明的目光看了看夏天的肚子。还是夏天标志的宽大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瘦削的身上。他也没瞧出个什么不同。“好吧,那你注意多休息啊。”阿齐拍拍夏天的肩膀,终于放弃。
“你还好吧?”易明等阿齐走开才问夏天。“你是不是要生了?”他压低了声音。
夏天摇了摇头,“不知道。只是感觉肚子又大一圈。”挺着这个肚子这么久,他其实都习惯了自己身体里还装着一个小鬼头的感觉,甚至还常常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揣着仔的袋鼠。
“他怎么说?”易明不需要指名道姓,他们也知道这个“他”是谁。
“他也不知道,只说感觉快了。”夏天一脸淡然,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也是。一开始也恐慌过,抗拒过,痛苦过,愤怒过,但到了后来全部转化为习以为常的接受和一点点发芽的期待。不管这肚子里是何方妖怪,都是他身体里长起来的他和“他”的孩子。
把书包甩到背上,夏天没有回宿舍,而是向在本市租的房子走去。夏天今晚不敢再回宿舍了,昨晚在宿舍被那个死鬼逮住Cao弄,差点没把室友们全都吵醒。
到了家,一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夏天就看到长头发男人半垮地穿着不合时宜的长衫,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这张有着少年脸蛋的长发男人在抬头看到夏天的一瞬间就贴了上去,一下一下亲吻着夏天的嘴唇。又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他轻轻咬着夏天的嘴唇,告诉他:“小天,我好想你,好想你。。。。。。”他的手却不老实地往夏天的底裤里钻,手指探进shishi软软的花xue里,那里仿佛还留着昨夜他的温度。
“骗人。你这死色鬼。。。”夏天迎合着他的密密的吻喃喃道。他一边仰着头闭着双眼止不住地漏出一点点加重的喘气,一边却也不躲不避地任凭冰冷的手指侵犯他的私密。他才不相信这死色鬼没有出去偷吃呢。不然照往常,这性急的色鬼早就不客气地Cao进他的rou体里了。哪里有那个闲心给他做前戏。
夏天白皙的皮肤爬上了粉色,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长发男人一边逮着夏天白白的脖颈又吸又咬,让人又叫又喘,一边把冰冷的Yinjing不慌不忙地挤进温暖的小xue。这里是永远属于他的温暖。为他而生的rouxue。
“你好冷呀。”夏天紧紧夹住他,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个冷血动物。“你冷吗?”夏天在他耳边喘息地问。男人摇了摇头。他哪里知道冷热。可是夏天还是很心疼地把他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可能是怀孕让夏天比往常更加温柔了。男人动也不动地停在那里,被夏天揽在怀里,听着夏天有力的心跳,这时候温度不重要,caoxue不重要,性欲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夏天,重要的只有这个拥抱。
直到夏天的小xue轻轻地仿佛不经意地挤了他这么一下。长发男人才一手托起了夏天白嫩的tun部,把他的花xue毫不留情地破开,一只手又温柔地扶住了他的背怕他摔下去。夏天不得不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双臂勾住男人的头,低着头被男人痴痴缠缠地又咬又吸又舔到嘴唇肿起。夏天的大肚子被男人Cao的晃来晃去的,抵在了二人之间,不禁显得有些碍事。夏天肥美的tun部也被男人握出了指印,小xue早就又麻又酸。可这贱xue早已认了主,不伺候好这无礼的入侵者是不会闭门谢客的。小xue只好喷出更多汁ye让xue主人使用的更顺心。而夏天?他根本管不了自己的下体。他早就放任它们把长发男人当成真正的主人,自己只在男人不需要的时候接过控制权。不然他是怎么从小小年纪就仿佛长在男人Yinjing上似的一路被Cao大?又怎么被这死鬼把他肚子搞这么大的?怎么明知道这是个死色鬼碰不得喜欢不得还是每天乐呵呵地挺着他的孩子被Cao的心甘情愿?
所以说,不怪我。夏天这么对自己吐槽。都怪这不知廉耻的贱xue。这时候,夏天已经被面朝下压在床上,狠狠Cao弄着花xue。他的孕肚深深地陷进了床垫里,屁股挂在床尾,腰被男人抓着肆意玩弄。夏天的双腿早就无力地垂在了地上,他的花xue也已经喷不出来任何汁水,但它还在不放弃地纠缠着舔舐着侵略者,唯恐这个暴君翻脸不认人。
夏天只觉得小xue都要被戳破了,侧过脸眼里包着泪哭唧唧地哀求:“死鬼,换,换后面弄吧,前面,前面不行了。”往常夏天哭一哭求一求这死色鬼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