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我可要叫人了!”
“大家都在前厅呢,这么偏僻的地方,你能叫谁啊?”桑镜捏住越北望的下巴,凶狠的亲了上去。炽热的气息延伸到那苍白的唇边,探进贝齿里,像蛇一样缠住柔软的小舌。桑镜熟练的挑逗着对方紧绷的身体,亲了很久,直到越北望“咕咚”一下吞下桑镜的口水后才分开,两人的嘴角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口水中包含的yIn种也顺势进入了越北望的身体,慢慢滋养着他。
越北望眼中泛起一丝媚意,用仅有的理智说:“嗯不要。”
桑镜冷笑:“真的不要?大哥难道不热么?”
“你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感觉身体真的越来越热,越北望惊异说。
桑镜说:“无凭无据的,我哪有给大哥吃什么东西?明明是大哥自己太yIn荡,随地发sao被我撞见,现在居然想倒打一耙。”
“嗯哈你卑鄙。”
“卑鄙我哪里比得上大哥啊。”
桑镜迫不及待的扶住越北望像面条一样直不起来的腰,依靠在柱子上。他拉开他用绸缎Jing细缝制的领口,暴露出他养尊处优的双肩。然而下一刻,不安分的手却停顿了。胸脯有些肿胀,明显是被人揉过,一看就不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树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生气的问:“你这ru头是谁帮你揉的。”
越北望羞耻的把头埋在胸口:“是是我自己。”
“呵呵,你不会骗我吧?”
“哈、没有,我骗你干嘛嗯啊”越北望呻yin道,“弟弟,弟弟,快cao我、我不行了,快cao我好不好。”
桑镜打了一下身下之人的屁股,用粗俗之语嘲笑说:“下贱的sao货,真是不知羞耻,还会揉自己nai子,你既然这么yIn荡,不如就以贱奴自称,凭你的身份,只配做我胯下的母狗。”
难耐的欲望让越北望神志不清,他崩溃说:“是、是贱奴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请主人责罚我、。”
桑镜没想到越北望竟然这样顺从,继续大骂道:“妈的,果然欠艹,sao母狗给我叫两声。”又是几巴掌啪啪打在白花花的屁股上。
越北望立刻会意:“汪汪汪求求主人别打贱奴的屁股啊”虽然这样乞求,被打得赤红的屁股却不断迎合着粗糙的大手,及其口不对心。桑镜没想到这个贱奴还是个变态受虐狂,越发轻视起来。
越北望拿胸口摩擦着桑镜的手臂,绞尽脑汁回想着他听过的yIn词艳句。“啊~贱奴请主人主人快享用贱奴揉揉贱奴的saoru房,给贱奴止痒哈、贱奴好yIn荡,好下贱竟然说出这种话”他越发兴奋的说着,如同那些耽于情欲,不断勾引人的荡妇。
桑镜这被他勾得鸡巴发疼,于是狠狠的咬上他的两点立起来的红缨,然后拿出自己的巨物直愣愣的捅了进了他的屁眼。只听身下之人发出一声凄绝的惨叫,gui头一插到底。桑镜狠狠将自己的rou棒抽出,再狠狠进入,痛得越北望哇哇大叫。]
“贱货、臭婊子,瞧瞧你那sao样,没男人怕早就空虚寂寞了吧,平时装什么装!cao死你、cao死你个母狗”
随着桑镜与他肠壁的摩擦越来越快,越北望开始感受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他禁不住扭动着屁股,嘴上胡乱的说着:“我是贱货、是臭婊子哈、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不行了,要上天了,主人好厉害,不要停啊啊啊”
如此有几百来下,桑镜终于交代在他体内。
“贱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么?”坏心眼的树妖问。
“嗯哈~喜欢,好喜欢,继续啊”越北望意犹未尽的说,他的嘴角流出的涎水,打shi了半张脸。
“既然这么喜欢,那我就给你接一接鸡巴里别的东西。”桑镜鸡巴一抖,似乎有将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了。
“不,等等!”越北望惊叫着,却没法阻止桑镜奔涌而出的尿ye。
一股热流准确的打在越北望的敏感点上,让他的肚子渐渐鼓起来。尿嘘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停,越北望的肚子鼓得像一个五六月份的孕妇,天知道这人怎么会攒了这么多的尿。
桑镜把自己的子孙根拔出来,尿ye就顺着被cao得无法合拢的圆形洞口缓缓流出,如同小孩失禁一般打shi了整条裤子。越北望痴痴的看着亭子顶部,居然意外的很爽。然后他听桑镜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rou便器,要随叫随到,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能反抗我。”
越北望接受到暗示,战战兢兢的为桑镜舔干净rou棒,说道:“贱奴听主人的。”
“回去换衣服吧。”桑镜看向一旁的假山,催促越北望离开了。
越北望走后,他绕到假山后面,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一块不经意掉落的玉佩,上面刻了一个“庭”字——当今皇上的名讳,李明庭。而且这上面还有小皇帝的气息。
真是可爱啊,这孩子一定看得害羞了吧,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因此睡不着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