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是什么呢?唉,要不我给义兄找个大夫问问吧。”桑镜恶劣的说,他缓慢的将指头从花xue里抽出来,似乎真的要离开。
越宁瞬间绞住体内的手指,“不,别走,难受。”
“难受才要找大夫啊。”桑镜说。
越宁全身都烧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用难得脆弱的眼神求救说:“不要大夫,要阿楼。”
“可是我没办法帮义兄啊。”说完,他暗示性的将越宁的眼神引到自己的下体处。越宁眼前一亮,贪恋的看着已经半硬的某处:“阿楼,帮我把你的捅进来。”
“哦?我的什么?”
“你的、你的鸡巴,阿楼,我要吃你的鸡巴。”
“可是我的鸡巴还没硬呢,要拜托义兄帮我舔舔才行。要记得,拉开裤子时不可以用手哦,不然就没有鸡巴可吃了。”
越宁深吸一口气,用嘴巴拉下桑镜的腰带,一根粗壮的rou棒弹到他的脸上。越宁朦胧的眼睛看向那紫黑色的丑陋rou巨龙,发现那东西比自己的手臂还粗、将近有两寸长时,他并不害怕,反而兴奋的含了上去。巨大而带有腥味的gui头充斥了喉咙,他一下一下的深喉。由于经验不足,他几下之后忍不住发出干呕。
“义兄真笨,这都不会,让我来教你吧。”桑镜见他太过青涩,只能拉着他的脑袋自己动了起来。每一次rou棒都进到了喉咙深处,越宁只觉喉咙一片火辣辣的痛,直到rou棒全部硬了起来,他才被拯救出来。
越宁的胸口难耐的起伏,桑镜也不为难他,再次拉开他的腿,露出那后庭的桃花源。xue儿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ye体沿着花xue流出,打shi了桑镜伸过去抚摸的手。桑镜将手指伸入其中,被深深的含住,他怪笑一下,技巧性的按压,让xue儿的主人惊叫出声,Jing关失守。
“哈阿楼,阿楼,帮帮我,sao逼、我的sao逼要吃大rou棒”
桑镜惊讶说:“义兄yIn词艳句这么顺口,之前一定没少去过ji院吧。”
越西楼慌忙解释:“不是的没去过ji院哈,哈只是躲在窗外,看过别人怎么做”
“啊呀,没想到义兄会做这么猥琐的事啊。”?
“那是、是为了抓捕逃犯,我没有,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听到“第一个男人”这几个字,桑镜忽觉鸡巴硬得发疼,任何一个雄性都会喜欢掠夺别人的第一次。他也不这么越宁了,狠狠的插入那他窥伺已久的rouxue,直捣黄龙。
“啊啊啊——”
处子膜破裂的痛苦使越宁皱起了眉头,血ye很快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然后xue中的硬物像马达一样动起来,一下一下冲击着xue主人的神经,桑镜终于埋在温暖紧致的xuerou中,舒服得像死在对方身上,他看了越宁一眼问:“怎么样?哥哥,弟弟插得你爽么?”
仿佛乱lun般的快感使小越宁兴奋起来,不停的喷出浊ye。越宁强壮的身躯被rou棒越顶越深,在肚子上留下骇人的弧度。“爽、爽,不要叫我哥哥啊呜~插得好深阿楼、阿楼,轻点啊”
桑镜看在眼里,笑道:“义兄简直太见外了,你看我们现在如此亲密,阿楼的gui头在你的小xue儿里窜动呢。义兄难道没意识到么?你已经成为我的男人。宁哥哥,阿楼真想一直待在里面,永远不出来。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啊。”
“喜、喜欢。”说完越宁侧过头去,不敢看桑镜的眼睛,“嗯啊酸死了慢一点”
此时这具身子早化成了铁骨柔情,越宁搂住桑镜的脖子,花xue深处一股热流浇到了这个壮硕的鸡巴上,让桑镜感受到如同温泉浇灌的快感。越宁似乎想停止这疯狂的cao干,忍不住绞紧小xue,誓要把体内的那根棍子绞断。桑镜被这样绞住感觉异常难受,使劲拍了一下越宁的双tun,撒娇道:“宁哥哥,把你的屁眼松一松,阿楼被你绞得好难受啊。”
越宁果然放松了力道,桑镜没给他机会,狡黠的再次开始猛然抽插性器,卵蛋啪啪打在越宁的屁股。如此反复,仿佛一次又一次要将人钉死在桌子上。
很快,桑镜撞开了越宁的宫口,将gui头嵌了进去。柔软的宫腔如同主人一样如饥似渴的接待着闯入的客人,桑镜已经因自己的尺寸太大无法拔出,不过他也没想拔出,而是快速冲击了百来下,将子子孙孙留在了越宁体内。
随即大量的Jing气汇入鸡巴,循环在体内,变成扎实的修为。这样元阳未失的极品Yin阳人可说是非常难求,一般遇到这样的,都是从小抓去训练,养成天生尤物。因为这次做得太狠,越宁消耗过度暂时失去了意识,桑镜怜惜的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既然越宁从前没被训练过,以后就由他来训练吧。
桑镜愉快的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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