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羞赧转过脸,望洞中嶙峋的山石,观月色在其上打出的Yin翳,心中的某个地方,也像是潜藏着暗影。他戚戚然道:“可、可不可以,不要那样叫他”
邪神本已附上唇齿,吸着少年突起的ru尖,舌尖轻点,刮蹭摩挲,如琢如磨,如含珠华。轻轻滚动着喉头,吸取那ru孔中蕴出来的醴汁。可耳畔听闻了这句,吸到口中的蜜ye醇香,竟似也变成了苦涩的泪泉。
他立刻愤怒地抬起眼,拨正少年的目眶,不准他望向别处,眸里隐着厉色道:“你这个小浪货,这里是不是叫他吸过!”
随后,大掌抓起ru球,将毫无反抗力的弹软,揉在掌间抓握。不复温柔,却将被吮得好似滴血的rou珠,嵌在指缝之间掐挤。nai水喷出一道又一道,留着少年体内无辜的温热,顺着男人的手背而下,淌过手腕,shi了臂弯,像是小莲在哭。
如此蛮狠的酷刑,弄得少年又盈出泪水,忙摇头否认道:“没有、真的没有啊!我还、还没”
单纯善良的小莲,不仅不懂得撒谎,连埋藏住心里头、曾经动过的那点小念头,竟也做不到。邪神一看他躲闪的眼神,和目色里的慌忙,就猜到了七八分。
“我真后悔,我早该叫他们把你供来交给我养,而不是待到你满十八岁!我不舍让你从小,生在这暗无天日的晦洞中陪我,我准你体验人世繁华,尝一尝人间的烟火,可不是让你去勾搭男人!就算你还没叫他吸过,说,你是不是曾经起过这份心思!”
顶在花唇外壁的男根,勃胀得更大了,如一柄将要施以惩罚的利器,一点点越拓越深,像是要不顾小莲刚被破身的痛楚,强行顶进来确认他的归属。
yInye与泪ye一同雨下,少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他忽然提高了音调,对邪神嚷出了心中所求。
“呜呜呜求你!求你让我再去见雷希哥哥一面!呜呜我与他,自小一块儿长大,他对我,一直照顾有加呜呜,我与他确然有许多难言的情谊,一时半会还难以割舍可我现在已被你破了身子,还还配不配的上他,我又怎会呜呜呜没有自知之明呢!”他抬手抹了抹泪痕,不住呜咽,哭得真真叫人心疼,“你说他马上就要成婚了呜呜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只想只是想当面祝福他,看着他幸福!也、也算是告别了呜呜呜求你了!让我做一个了断我保证,等婚礼完了以后,我一定、一定再回到这里来终生伺候你!呜呜呜”
爴简直不敢相信,在目睹了姓雷的狗,是怎样弃他于不顾、连滚带爬逃命以后,他的小莲竟还会如此割舍不下。过去不懂情为何物的古神,一次又一次,为这小祭品shi了心chao。他凝视了一会儿小东西的泪颜——也罢,让他亲身去参加,那狗东西娶妻的仪式,也好叫他彻底死了这条心,兴许不算坏事。
可在那之前,爴要以男身、而非触手,与小莲有肌肤相亲之实,在他身上留下不可抹去的烙印。于是他沉着声,提出了条件:“坐在我身上,就这样把我的东西吞进xue里去,你吞吐得我舒爽,我便答应放行。”
少年扇动着睫上的晶莹,怔愣着小脸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把殷红的唇瓣一咬,便又抬着被破瓜后酸软无力的腰肢,低下头握住了那一柱硕大。
邪神爴的男根,较之一般男子的,实在是粗蛮了许多,少年娇小的软掌,完全包覆起来还有些吃力。且那jing身,不似凡人的rou色,而像是一根定海的乌漆神柱,柱冠雄武,如顶梁的磐岩。
jing皮上现出暗金的密纹,似是绘了卷动的暗涛,一直绵延至他的腹上,装饰了那两颗储Jing的巨丸,收迄于他的脐眼之中。一望而知,那是远古邪神特有的标志,来自蛮山荒海间的古老印记。
粉嫩如桃的花xue口,艰难地启张,小莲以手扶着粗jing,鼓足了勇气,直直往下坐去。可真当柱头顶进了甬道,适才被触手捅破的rou膜处,又传来了如烧如灼般的疼痛。小莲蹙眉,发出了一声如nai猫吃痛般、“嗯”的低泣,随后又倒吸着凉气,艰难抬起丰腴的tun,再次尝试着往下吞。
“够了!”爴一想起小莲羸弱的花xue,甘愿为雷希而承受剧痛,心疼得如针刺一般。他一卷触手缠住了小莲的腰,阻止他再这样折磨自己。
“你给我停下!为了再见他,你连身子也不顾了么!你不怕硬来,我还怕把你的花xue给磨坏了,以后不能好好伺候我呢!”
小莲涓涓淌着yIn水的xue唇,堪堪吸附在爴的巨根上,吐又不甘心吐出来,可吞又吞不下去。他焦急地攥着爴的衣衫,恳求道:“不、不会的,我、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呜呜呜求你说话算话,让我再见他一面吧呜呜呜呜”
爴听着这嚎啕大哭,心坎里像堵了一团憋闷的气。他的触手,真想狠狠地冲撞、捣碎、碾压、搅破点什么,可面对软得像一朵娇团子似的哭包小莲,再多的刚猛,也无奈化作了绕指的柔情。
他妥协了:“你转过身去吧。趴下来,屁股抬起对着我,设法引诱我,看我有没有那个兴致Cao你的后庭。”
小莲一听有替代之法,连羞耻也顾不上了,一心想逃回去见雷希的他,忙拭干了泪水转过身,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