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不能算作胡家人。
这一次胡家的波动,也正是因为胡彦利用了大娘素娴发动了守旧派,算是获得了守旧派更多的支持,并联合了两股势力对胡素妍的势力进行打压。
说完全不气那是不可能的,胡素妍也奇怪为什么胡彦身负那样的“死罪”,还敢召开这样的家族会议,但当她见到胡彦本人时,也是理解了。
常明瑾在玄经上下的咒实在是太毒了,集合了全族高人的能力,别说恢复视力,就连不影响面貌都困难。稍微想想,与其说每天活在这样的胆战心惊之下,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常明瑾在这样的情况下道出胡姥姥和胡婧的死因,胡彦自然死罪难逃,但他身为常家家主盗取胡家的传家宝,残害胡家族裔的罪名也是属实。
胡素妍走进大厅之中,满屋子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她却毫不在意。按照这种会议的惯例,她要先祭祀先祖三尾赤狐,依其晚年杏林归隐的美名,需以狐皮衣袍扯丝线编织一朵杏花焚尽,再给故去的宗族家主上香。
这套仪式她做得规矩又漂亮,谁都知道本家主位原本应是她的,也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使得她的儿子盗取玄经一事,显得更为微妙。
“都到了,那就开始吧。”大娘与二娘不合,只是因为女人姐妹间的嫉妒,若说什么深仇大恨那是没有的。她见胡彦那副样子也是可怜,却未见得就真的乐得他坐在那个位子上,更多的是知道胡彦中咒这事瞒不住,早晚必须要说清楚。此时此刻,胡素娴看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亲戚对亲妹的那个态度,心里是不舒服的很,就是一种“关你们鸡巴蛋事”的烦躁。
“明瑾一会可能带个人过来。”胡素妍上前挽住姐姐的手,“在他来之前,我先把事说说吧。”
胡素娴先胡彦一步发话,胡素妍此举也是给足了她的面子,让她受用的很,但胡素娴看着妹妹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心想这丫头片子从小鬼心眼犯了就这模样,讨厌极了!
事已至此,张广之也抹去了往日的姿态,收了飞剑再绑好头发,将常明瑾请进屋内坐定。
“常大少爷,”张广之给常明瑾倒上一杯清水,“钻心噬髓有漏洞,您知道吗?”
“当然,这术法不能控制看到的画面的连贯性,也听不到声音。”
“只要经过修习,就能有效防御这种盗取回忆的法术,而且归根结底,是这法术不能用于没有脑波活动的人,或者死人。”
常明瑾看着张广之,“你是想说,我绝对不会杀你,是么?”
“或许你接下来会说,对活人可以用钻心噬髓,对死人可以用逆灵回召的通灵之法,今天咱们既然坦然相对,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张广之目光坚定,“召回灵魂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对话,而是磁场保留的魂魄碎片。”
常明瑾眉头不禁皱起来,他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灵魂有转世,所以通灵之法会给人一个错觉,是不管转世几次都可以被召回,并通过束、念、示等方式来问答,但是,灵魂同样会消亡,只不过因为灵魂的寿命大于rou体的寿命,有人会短暂闪回前世记忆,有人却不会,那是因为有人是转世的灵魂,有人则是全新的灵魂。”
常明瑾难得听到有趣的东西,当下竟不觉张广之的说教枯燥,反而觉得,九门龙子这个组织,尤其是张广之执掌的“霸下”之位,有很多很多值得留他一命的地方。
“通灵之法却是不必顾虑灵魂是否已经死亡,它仍能获取信息,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有的信息通顺、逻辑流畅,但有的却断断续续,只有只言片语。”
“这就是你所谓的‘碎片’?”
“没错,通灵之法得来的,都是天地间磁场储存的灵魂的经历以及强烈的意念,这就像你用钻心噬髓看rou体的记忆一样,通灵得到的,就是灵魂的记忆……不,确切的说,是录像,通灵之法就像电台调频,能够找到那个录像的频道。”张广之也给自己倒了杯水,“明白这个道理,我只需要在死前一刻将灵魂烧尽,存储在磁场间的录像也会一并被烧毁。”
常明瑾若有所思,他只知道若是生前受到极大的苦楚,那通灵就会非常不顺畅,即便没有什么痛苦经历,也有可能会受阻;通灵之法的不稳定性,原来是跟存储受损和灵魂本身消亡有关系。张广之的比喻很恰当,他也立即能理解,由于通灵的媒介都是人,所以这种录像的表现像对话,当问到了没有“收录”的问题,灵媒就无法回答。
“那你不是好棒棒?”常明瑾冲张广之竖起大拇指,“可是我既没说要你的命,也没说想打听崇文宣武朝阳门?你非要自焚,我也不好拦着。”常明瑾刻意以北京内城九门指代龙子,果然见张广之面上一颤。
“你逼逼了半天,也无非是在告诉我,我从你这抢不走任何消息,你一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常明瑾托着下巴,“但是,我不是黄玉良,我对情报这个东西的执念并不深,也不觉得什么都知道就很幸福,所以……我如果是报仇来的,当下就把你宰了,对我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反而是你‘一